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五卷-初入官场(2)(2/4)

顶绿油油的帽子!」

白玉箫娇嗔一声,也将手伸进少年衣襟,握住那根让她思夜想的心肝宝贝,呢喃说道:「这会儿他去了,只怕要到晚饭时才能回来,时间尚早,相公不妨再疼疼家……」

彭怜勾住她下颌调笑道:「你个小刚才美得胡言语,不是我用亵衣将你嘴塞住,只怕前院公们都听见了,怎的竟还不曾满足么?」

白玉箫娇媚说道:「下面都被达弄肿了,只是想着相公不久便要赴任溪槐,再见不知何时,心中实在不舍,这才忍痛求欢……」

「溪槐距离省城,快马加鞭不过半路程,便是你达平地飞奔,大半光景也就到了,何必这般依依不舍?以后时常来探你便是!」

心里忍不住嘛……」白玉箫娇媚至极,叹息说道:「便是如今相公在身边,偶尔来时也要躲着老爷,哪里那么方便随时能见?」

彭怜与白玉箫相识之初,本是受利益驱使心有所图,与假意,并无多少真,尤其白玉箫心机沉,不是寻常子,他心中本就不喜,是以并未放在心上。

奈何白玉箫对他一往,若是彭怜准许,怕是都肯与他私奔,如此厚意,时间一久,彭怜并非铁石心肠,自然也引动柔,真个与她相好起来。

此时见美有求,他便笑道:「小自己坐上来动,等你倦了,你达再来疼你!」

「坏夫君……」白玉箫娇羞不已,却仍是撩起裙摆,将满是的蜜凑到彭怜身上,将那火热阳缓缓吞下,放出一声动心魄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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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身上方才便是带着这一腔迎接自家丈夫,那男子还是本州父母,手握数十万生杀大权,彭怜也是心中激,托着白玉箫纤腰,助她套弄起来。

白玉箫仿佛风中柳枝,只被一根粗粗树撑着,无论如何摇曳,总是离不开身下方寸之间,她只觉中快美火热,不自禁之下,又想叫出声。

「好夫君……又忍不住了……好想叫……美死了……」白玉箫低伏下来,凑到郎耳边吹气,叫得如泣如诉,听来气回肠。

彭怜随手扯过香帕洒进白玉箫中,双手托住她丰腴上下抛送,叹息说道:「玉箫儿夹得夫君好紧!一会儿你侍候得你达欢喜,给你腹中留下一男半可好?」

白玉箫喜不自胜,一把扯掉中香帕,惊声问道:「夫君还有这般功么?与老爷成婚至今一无所出,在江家很是抬不起来,老爷也常说他与之前妻子所生儿子顽劣,想与有个孩子,若果然夫君能送个儿子,愿做牛做马,报答相公恩德!」

彭怜勾着美下颌笑道:「如今你便不是你达牛马么?」

白玉箫嫣然一笑,连忙点道:「是相公的白母牛、胭脂马,还是相公的母猪母狗,只求相公怜惜……」

她身份贵重无比,却更加能从如此自贬中寻得快美,几句话说完,已是软得不成样子。

彭怜心中她风无限,肆意快速挺动,犹自觉得不够尽兴,便翻过身来,将白玉箫压在身下,大力抽弄起来。

白玉箫早已不堪挞伐,此时不过强自支撑,片刻后便即丢盔卸甲,浑浑噩噩丢了许多

正迷迷茫茫不知所谓之时,忽觉中一痛,不知何物猛然贯小腹之中一处所在,那份感觉既有快活又有憋闷,还未等她回过来,一滚烫浓挥洒而至,直将她烫得娇躯瑟瑟发抖,浑身无一处不舒适异常,仿佛周身四肢百骸窍顿开,美得她直想哼唱起来。

「姐姐花期刚至,正好受孕成胎,今播种,十月之后便见分晓。」彭怜泄出阳,伏在美身上,与她悄声低语。

白玉箫迷茫点,「老爷昨还与求欢……他空了十几……实在推却不得……还请相公勿怪……」

彭怜摇笑道:「你们夫妻一场,彼此敦伦才是天经地义,难道还要为我守贞不成?」

白玉箫却道:「确有此意,只是老爷待厚意,这般对他已是心中有愧,再要让他长久空着,实在过意不去。」

「不必如此,我又不在意这些。」

心里想着,若是怀胎十月,正好劝他纳个小妾,等孩子生下,便借养育儿辛苦,渐渐断了与他的男之事……」白玉箫款款,娇滴滴说道:「既已做了相公的牛马猪狗,哪里还能再同侍旁?此心此意,还请相公怜惜……」

彭怜被她所动,不自禁说道:「若将来孩儿生下与我酷肖,我便将你们母子接走,如此可好?」

「一切但凭相公做主!」白玉箫喜不自胜,意更是浓稠。

蜜里调油良久,终于天色将晚时分才收拾妥当,等丫鬟过来传话请白玉箫用饭,彭怜才悄悄躲在一旁,等白玉箫等去远,这才趁着夜色遮掩回家。

晏修去后,也不知他如何布置,席怀贤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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