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五卷-初入官场(1)(2/4)

「哦。」

晏修懊恼起来,「你还不如给本王来一拳!这么『哦哦哦』的,你是想气死本王么!」

「哦。」

晏修终于无奈,最后说道:「你娘身后尖有块胎记,我与她欢好时时常把玩,只这一点,便能确定我是你父亲了罢!」

彭怜一动,昨夜他才将母亲按在榻上抽,自然对母亲玉体熟悉无比,听对方这么一说,已经确定无疑,这位自称秦王的,必是自己生身父亲了。

其实有母亲方才确认,他心中已全不疑惑,只是不想这般相认,这才有此番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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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晏修说出如此隐秘之事,彭怜心中无奈,知道这事躲不过去,便点说道:「母亲上确实有块胎记,我小时候也是见过的,不过你想见她却是不能,她如今山中隐居,已经避世不出,我劝你趁早离去,莫要徒增烦恼才好。」

「你告诉我她在哪里隐居,我去找她!」晏修胡子微微抖动,显然拿彭怜毫无办法,别怕他这个铁帽子王,彭怜却一点不怕,毕竟自己微服出京,本来就见不得光,手下又被他一掌击溃,这会儿文也不行、武也不行,实在无奈至极。

「母亲不让说。」彭怜回答的非常简单。

「你……」晏修气的不行,瞪视彭怜半晌,见他没有让步的意思,终于忍住怒气,轻声说道:「你怪为父这些年对你们母子不闻不问对不对?实不相瞒,不是明聪寻访得知,为父都不知道你娘还生了个孩子……」

彭怜笑道:「你倒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有没有父亲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只是当年你与母亲一别便再也不闻不问,为何时至今方才心血来要来寻访?」

晏修怅然道:「不过是年纪大了,想起当年风流种种,心里有些愧疚罢了!」

「那年本王代皇兄巡狩江南,其实主要是整肃叛党余孽,当时年纪轻轻,欠下不少风流官司……」

「所以我娘只是其中一个?」

「咳咳……」晏修很是不好意思,拿起几上蒋明聪喝过的茶盏喝了一残茶,小声说道:「是……是那么个意思……」

「还真是……」

彭怜话说一半,晏修老脸一红,随即说道:「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本王膝下无子,如今只有你一个独苗。」

「咳咳……」这回到彭怜尴尬了,他咳嗽几声,好问道:「我听说,你府上几个孩子要么早夭要么横死,可是……」

晏修面色一寒,眼中光,那戏谑之意瞬间不见,他微微点,只是说道:「老夫当年回京时乘船落水伤了根本,再也未能孕育子息,之前一个儿子,也死得不明不白……」

他眼中闪过哀戚之色,沉重说道:「所以你与你娘之事必须万分谨慎小心,莫要平白无辜牵扯命进来,这是为你好……」

彭怜轻轻点,「便是你不说,我也不会赴京应试……」

晏修松了气,半晌叹息说道:「你若不心中怪我,为何仍是不肯叫我一声『父亲』?」

彭怜一脸莫名其妙,「为何你会觉得,这般平白无故到别面前来说几句话,别就会认了你这个父亲?因为你是世袭罔替的秦王殿下?还是因为你英俊风流、潇洒不羁?」

「本王……」

「你就是当朝天子,又与我何?莫说你不能将我如何,便是真个生杀予夺,还有认父的道理?」

儒家讲究天地君亲师,彭怜此言已是大逆不道,若是寻常听了,只怕连耳朵都要捂起来不敢去听,晏修却听得双眼放光,猛然站起说道:「这才是我晏修的儿子!本王还以为你读了这些年圣贤之书读傻了,如今看来,都是为父小看了你!」

彭怜见他忽然这么激动,比刚才还要更加莫名其妙,却听晏修又道:「为父谨小慎微一辈子,如今每每思之,心中仍有悔意。吾儿青春年少,倒不必因循守旧,无论如何,都要保持桀骜之心,不时王侯也要胜似王侯!」

彭怜看着晏修,眼中透出一可怜之意,他转过去,不再看自己这位亲生父亲,只是看着窗外皑皑白雪,很是感慨万千。

世俗之,只道帝王家天潢贵胄,便是间极致,岂又知道期间波诡云谲、旦夕祸福?

晏修已是一之下万之上,却整里殚竭虑、谨小慎微,生怕一个差错,便惹来杀身之祸。

他虽从小未曾成长在帝王之家,却也从书上见惯了这些尔虞我诈,知道其间晦暗难明,不是自己这般年纪能掺和其中,便轻声说道:「雪后天冷路滑,眼见天色将晚,王爷不如早早回京,免得节外生枝。」

晏修见他终究不肯与自己相认,又不可能让自己重见旧一面,只得无奈叹息说道:「为父此来,见你知书达礼,家资殷实,又有这般武艺傍身,想来若无为父叨扰,定能顺风顺水,长命百岁的……」

「若不是你与为父相貌酷肖,便是进京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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