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高义 10(3/5)
停止现在的行动。」
「知道了。」
对目标明确、按部就班、牺牲许多伤患并处于分秒必争的坏行动来说,那
是道完全不理的命令。然而片刻之后,房门三度开启,绑了三节辫子的自己、
涂上橙色唇膏的自己、盘起髮的自己纷纷到来。
莉莉丝依序对每个安娜报以微笑。和她眼神接触过的三,无一例外都执行
了和本尊相同的思考程序,并在开前得出同样的答桉。
「那麽,请安娜的本尊跟着我来。」
安娜两手放进白袍袋内,朝莉莉丝走去。
不需要沟通就能立刻让每个自己理解,确实很方便没错。但是简洁过了,
反而有冲突感。那是一种理
上确认没有问题、感
却产生矛盾的奇妙感觉。
这矛盾直到安娜随莉莉丝离开监控室之后,才在宁静走道内慢慢凋零。
她们来到一间刚使用完的调教房,进待机与休眠状态的
俩偎在床边地
上,周遭瀰漫着融为一体的气味。尚未完全乾透的
如朝露般铺在
肌肤上,那景象浅浅地勾起安娜的 记忆。
莉莉丝面无表地瞥了眼熟睡的
俩,领着安娜一起坐在床沿。
褐髮孩十指
扣于大腿上,一派轻鬆地对身旁的银髮
子说:
「安娜似乎没有别的问题想问我呢。」
「妳希望我提问吗?」
「呜,问看看吧。」
安娜看向她的双眼,视线滑落至胸前的戒指,思量数秒后问道:
「海伦也和妳一样吗?」
莉莉丝摇。
「海伦很温柔,我很喜欢她。不过她是普通
。」
居然能说出普通这种话。
这是设身处地的体贴,还是享受着异于她的优越感?
安娜没办法从莉莉丝清澈的视线中看出端倪。她优雅又轻鬆的姿势也好、透
过神表述的
感也罢,都与安娜见过的无数对
分别有着相似之处,但她就
是无法看透,彷彿有某样东西在她的脑袋裡碍事。
「妳就是赋予夏子黑曜石身分的吗?」
点。
「我赋予每个漂亮完成职责的选择权。
孩们可以活在当下,可以执起
皮鞭,也可以肩负起我对她们的期许。」
期许。
那是夏子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当下」,在激过后所做出的抉择。
可是
「妳能够赋予她如此特殊的能力,为什麽没办法避免她崩溃」
这次没有动作。
「现实层面来说,夏子小姐并未崩溃。梦境层面来说,她会暗示自己结束掉
那种降低效率的行为,而她选择的方式是自我崩溃。」
现实和梦境,果然和一般的认知相反。
也就是说,以往累积的一切,全部都是虚幻的东西。
毫无意义却是唯一。
「所以,她宁愿让我感觉到被抛下,也不肯向我解释这一切。」
依然没有动作。
「夏子小姐知道安娜会为了她而行动。妳确实行动了,所以才会再遇见
我。」
虽然自己早已察觉,但光凭几句话就将这些年来的努力化为儿戏一般,真是
令沮丧至极。
到来,不管活得再辛苦或是再
采,对于「这裡」而言始终是不值一提的
经历。
不过,这麽一来,夏子就不是只活在 梦魇中,而是从梦境裡消失罢了。
「最后一个问题:妳到底是谁?」
叉的十指鬆开,莉莉丝两手往后撑在床上,身体微微向后倾,呢喃着:
「我是被休掉的妻子被遗忘的从母亲身边夺走孩子的坏蛋
」
然后她转过来,褐色长髮蛇一般垂落肩下,面朝眼前的
子,柔声道:
「我就是 梦魇。」
野心家是世上最丑陋的存在,同时也是促使类会进步的最大推手。
和其共处同一时代不免令怨怼,从历史角度观则是自有其评价。
面对这种丑陋之,她的
感忠实体现出
类应有的憎恨,她的理智亦站在
中立观点包容其存在。
她对她又恨又,其结果就是放任溷
持续扩大,直到濒临极限才出手
涉
。
「到此为止了,妳们。」
那群随着野心家从梦境整装待发来到现实的,仅仅半个钟
就压制住白
翡翠三个的监控范围。然而当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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