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22)(2/4)

怕少夫事后反悔,到时候闭门不出再不相见,小生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得今倒要讨个彩,让少夫再也不舍小生才是!。」

「公子怎的这般磨……。」

洛行云娇嗔一声,握着男儿阳根双手更加用力,喘息说道:「公子玩妾身良久,如何还不知妾身心意,若非心中有意,怕是早就叫喊起来,岂能这般任由公子轻薄?。」

彭怜转念思,果然是这番道理,只是他难以割舍洛行云花容月貌以及此刻销魂,闻言笑道:「既如此说,不如少夫与小生亲近片刻,余事下午再说,如何?。」

洛行云娇羞点,讷讷应道:「但凭公子吩咐便是……。」

彭怜乐极,低抱住洛行云,双手伸进她衣领之间握住两团椒,随后直接亲在她淡淡红唇之上。

要害被夺,洛行云娇吟一声,随即本能吐出香舌,配合男儿品咂,只是手中依然紧握,彷佛抓着救命稻一般。

眼见如此配合,彭怜心中乐极,知道此事算是成了大半,便也言而有信,与洛行云亲热片刻,这才依依不舍分开。

各自整理衣衫,洛行云眼中含嗔带喜,彭怜志得意满,吃了些彩衣现去门外瓜摊上买来的西瓜,这才结束课业。

只是到了下午时分,彭怜依约前来上课,却未见洛行云,一直等到红西沉晚饭时分,仍是未来,他不由心中着恼,暗道这子果然不守信诺,亏得自己一番衷,竟似付与流水一般。

怏怏吃过晚饭,彭怜无心看书,脆熄了灯烛离开客房,到得内院墙边轻身一跃,来到应白雪房门之外,要寻那成熟美一解愁肠。

应白雪正在桌边坐着,身上只着一件银白色亵衣,腿上穿着青色缎面裤子,饱满酥胸半,露出两段白生生手臂,一边看着眼前账目,一边吃着瓜子,看见彭链进来也不起身,只是笑道:「相公今夜来的却早,怎的这般垂丧气?。」

彭怜走到美身后,从后面将手伸进亵衣里,握住一团椒沮丧回道:「你那好儿媳!。明明上午已经应了,下午却不曾出现,看着那般温和淳厚,竟是如此言而无信!。」

应白雪吃吃一笑,抬手抚摸郎作怪手臂,娇嗔说道:「你当谁都是妾身这般,不过三两便被你拿捏死死的?。即便是妾身,当也是几经辗转,才心甘愿从了相公的吧?。行云那孩子素来外冷内热,心耿直倔强,相公既已决定徐徐图之,便不可轻敌冒进,不如明再看,她若还是不去,妾身再去打探虚实不迟……。」

彭怜将美一把抱起揽在怀中,自己倒在桌边坐下,心好转起来,笑着说道:「如此也好!。先不去管她,且跟你相公亲个嘴儿罢!。」

应白雪一脸娇羞无限,斜着坐在少年怀里,噙着一粒脆香瓜子仁坠在舌尖,轻轻递到郎唇间,随即嘤咛一声,吐着香舌任君品咂。

彭怜却不曾如此亵玩子,不由大乐,推着应白雪再做一次。

应白雪方才只是触景生自然做了,却也不想其中竟有这般趣,便也乐在其中,又剥了一粒瓜子仁儿喂给郎。

「吃个瓜子便这般香艳,果然男之事实乃世间大乐……。」

应白雪身体轻颤,鬓发散,衣衫半解,低看着郎大手在酥上揉搓,不由好问道:「间你与妾身儿媳,到底如何得手的?。」

彭怜握着美,简略说了间经过,又吃了一粒香瓜子,这才说道:「我就着她脚丫了一回,第二回却不曾尽兴,她只说午后再来就我,却不想竟是诳言……。」

应白雪喘息不定,手把着郎手臂,却不拦他伸到腿间,只是娇声喘道:「却不一定是诳言,许是临时被事体绊住手脚,况且这种事上,子大多面皮薄些,岂能过于殷勤?。且待明再看,到时便知分晓……。」

彭怜一手把着美,一手伸到应白雪腿间抠挖,两来恩异常,每夜便如此耳鬓厮磨,尤其应白雪年长,知识趣自非翠竹可比,床笫间风更是远胜,于是这主次之分便又颠倒回来,在彭怜心里,应白雪反而更加重要些了。

那翠竹倒也不敢心生懊恼,毕竟大户家丫鬟自来便是如此,能得主垂青,做个通房丫鬟,已是高一等,若能侥幸纳为妾室,那却实在是天时地利和缺一不可,让她与主母争宠,便是借她一万个胆子也是想都不敢的。

尤其翠竹本不是应白雪随身丫鬟,自小一起长大的少爷故去,她便是个无根浮萍,不是应白雪将她收在身边,怕是早晚沦落成一般粗使丫,如今能得彭怜泽被,即便不得登堂室,做个夫身边通房丫鬟,却也高一等、未来可期。

眼见应白雪病体痊愈,陈家再次兴旺不过早晚之事,到时添丁进,翠竹身份仅在几位夫小姐之下,有这份前程勾着,翠竹并不因为床笫间被应白雪喧宾夺主而稍稍有所怨言。

来随着应白雪身子渐复,翠竹已不再同床侍奉,多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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