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飘渺录】（22-24）（15/23）

冷漠所包括，看不出任何绪。

木偶般的起身站在床前，冷漠的看着余胤。

余胤张了张嘴，想喊柳儿，想喊姐姐，想喊夫，但是给她带来如此痛苦的自己怎么配说出？

两就这么沉默下来，余胤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子，而余柳则低下螓首，麻木的看着地板，双手放在身前，如同婢一般静默，这是这些年养成的习惯，当初被严厉要求如此，一时间难以改变。

余胤绝望地闭上眼睛，压下心中的痛苦，他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他不敢，他害怕待会余柳不忍心杀他，为她重塑道心，是他回来后要做的最后一件事。

“吻我”余胤收拾好绪，冷淡开，这是最后一点私心。

“是，主”余柳麻木的回应，没有一丝的感。

弯下腰身，那裂的樱唇，轻轻吻在了余胤脸颊之上，没有任何的温润之感，但是余胤却觉得这是他这几年最幸福的一吻。

余柳重新保持站姿，不再语言。

余胤艰难的坐起身，神色痛苦的靠在床，双手手印不断变换，一玄妙的气息出现在房间中，一道法印缓缓成型于余胤的指尖，之后余胤用处全身的力气，向着余柳额猛然一按。

“噗……”余胤吐出一大鲜血，神色更加萎靡不堪，生命犹如烛火一般，即将燃尽，重伤之下，又遭受了解除原始仙契约的反噬，生天地，败不堪。

余柳浑身发抖，从余胤结第一个印开始，她就知道余胤要做什么，如今身体神魂地枷锁再度解开，一度让她陷恍惚之间。

片刻之后才恢复神志，往事一幕幕的羞辱，再次涌上心，灵魂处挤压的恨意，全部宣泄而出，右手拔出长剑，剑尖抵在余胤喉咙之上，吞吐的剑芒已经刺了肌肤，留下一条血迹。

她双目赤红，面色狰狞，那是无比恨意和痛苦，死死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只要剑尖再前进半寸，他必死无疑。

右手忍不住颤抖，中的银牙感觉要被咬碎，但她仍然狠不下心来。

“柳姐姐，长大后嫁给我好吗？”

“柳姐姐，快走，我去引开他们！”

……

“柳儿，大仇得报后，我们就立马完婚，隐居尘香，长相厮守……”

往事一幕幕涌现在心，嘴唇不断哆嗦，美目留下两行清泪，最终她还是下不去手。

两都没有说话，但是他们都知道，往事如烟，都有的一切，、仇恨，都化为了尘土。

“杀了我，你为什么不杀了我！”看到余柳迟迟不动手，余胤有些急了，这是计划的最后一步，只要杀了他，余柳便能重塑道心。

余胤艰难的控制脑袋，向着剑尖撞去，但是剑尖确始终停在喉咙前，没有刺那最后半寸。

余柳的神色慢慢平静下来，眼神好像在看陌生一般，收回手中长剑，横在了自己脖颈之上，这些年收到的屈辱，被迫舔舐仇的脚底，在师兄弟面前被羞辱，被关向家的地牢，不断地被鞭打、虐待，与狗同食……这些压力，她再也承受不住，若不是仙无法自杀，她早就以死明志。

“从今往后，与君无关”

“不，不要，你还有大仇未报”余胤看出了余柳眼中自戕的决绝，心中恐慌无比，他想抢下余柳的手中的剑，但他现在连说话都费力。

“呵，呵呵……”余柳冷笑的看这样，被仇如此羞辱，复仇了又能如何？

“那你如何偿还姜知韫两的恩”余胤急中生智，他知道余柳是重义之。

果然，余柳面色挣扎，自己曾许诺为为婢，这是她如今报恩的唯一筹码了，她已经一无所有，唯有一躯贱身，或许姜知韫两不曾在意，但自己却不能不报，如今已是自由身，应当兑现诺言。

余柳丢下手中长剑，目光厌恶的看了一眼余胤，沉默不语，转身离去。

余胤松了一气，他知道余柳不会寻死了，未报大恩之前，都不会了，但是他却不能不说，他如果不死，那余柳的心魔就永远无法消失，道心无法重塑。

……

余柳回到房间后，瞬间跌倒在地，然后忍不住的大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她要发泄这些年所受到的屈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眼泪已经流了，嗓子疼痛无比。

她晃晃悠悠的起身，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最终露出一具身材极好的娇躯，只是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疤，看上去触目惊心，这是她遭受虐待时留下的，她没有使用修为去除，她想让这些耻辱的记忆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再相信任何。

秀手轻轻下移，在胯间抚摸到一个冰冷的铁片，那是她之前的契约器－锁鸯。这些年，正因为有它，才让自己免受辱。

锁鸯不是某一个器的名称，而是一种器的统称，是一种用贞带，与囚凤不同的是，它作为器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