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望】(46-68)(15/18)
鲜花可舍不得压呢。”她晃晃手中的叁朵娇柔的鲜花。
闻言,叶夏云想道也是,于是没了顾虑,接过叁朵花,冲江重意笑道:“六六大顺。”
江重意怀里的鲜花数正是六。叶夏云送她和叶绍远的两朵被叶绍远放在车里的小茶几上。
“是啊,长长久久,六六大顺。”江重意也笑道。
六十四、将酲未酲
兴许江重意只是图个吉利,顺说的话,但使叶绍远多思。叶绍远看不进资料了,抬起
,直勾勾地盯着江重意。
江重意没有察觉,和叶夏云嬉笑着。叶夏云说着游后感。江重意仔细听着,附和着。
应该是她的肌肤太白了,就算灯光没有聚集在她的身上,她也是同样发着光,柔和的,迷濛的,神圣的。她恬静地笑着。
叶绍远怔怔地瞧了半晌,收敛心绪和视线,拿回资料。他熟悉资料上的字词,可一句话看了叁遍也进不去脑海。他的心思仍旧关心着江重意。耳朵主动调节外来声音,将叶夏云的声音模糊化,将江重意的一字一顿,每一次的吐气呼气都听得真真切切。
江重意很耐心,陪心澎湃的叶夏云聊了一路。他们并排而坐,侧着身子面对面。叶夏云手舞足蹈,江重意也晃脑袋做手势。
看着他们的亲近,叶绍远快慰。
车停。
叶夏云不要搀扶,跳下去,直奔家里。他上午答应了管家叔叔,要和他讲开心。
“小宝。”叶绍远唤住叶夏云,单膝跪地,张开健实的双臂,“爸爸抱你。”
在叶夏云的心里,叶绍远是个比老师还要可怖的存在,不过因着江重意的唠叨,加上他的臆想,他无比敬慕叶绍远,程度比害怕还要高上一级。故而,当叶绍远神色温柔,语气和顺的对他说话,叶夏云心花怒放,扑进叶绍远的怀里。
叶绍远抱着他起来,他此时待的位置比江重意还要高,江重意需要仰看他。
叶绍远离江重意极近。江重意摆动手臂时,袖子频频与叶绍远的衣服发生摩擦。江重意向外挪了半步,好不打搅走路。叶绍远也挪了半步。他们的衣服再一次摩擦静电。
江重意瞧了叶绍远一眼,倒是没再挪移,就着别扭走路。
叶绍远坦地对视。他只是想,离得越近,越亲近甜蜜,越像一家
。心思纯洁正派,哪里有心虚躲闪的道理。
夜里,主卧只有他们两个在。
“重意,”叶绍远直接道,“下午说的长长久久,是在指我们吗?”
江重意不明所以。她全然忘了。下午……买的九朵花吗?她仅仅是可怜小红帽,为了帮助小红帽,随说的一个吉利数字。她不曾多想,也没有将花送
。
叶绍远看出了她一瞬间的迷茫。
但她还是道:“是啊,我把花根剪了剪,放进花瓶里了,应该能活两天吧。”
“我们不止两天,我们会有两辈子都待在一起。”
“那——我去求求玫瑰花多开几天吧,好让我们多几辈子。”
听着江重意的信胡说,看她毫无负担的轻松微笑的模样,叶绍远愠恼,但他对着江重意实在发不出脾气,盯了笑吟吟地江重意一会儿,气就散了。他连对江重意说一句重话都舍不得。他知道错误,却如何也改正不了。
他哀怨道:“你我吗?重意。”
“我你。”江重意立刻道。
叶绍远默了几瞬,幽悠道:“我们要一辈子当家,永远永远。”
六十五、雪裳羽衣
“当然了,我们可是在婚礼上说过白首齐眉的。”江重意说。
“你还记得……”
江重意奇怪地瞧他一眼,认为他的感触莫名,道,“我当然要把我的第一次婚礼记得清清楚楚。”
江重意的重音落在“清清楚楚”四个字上面,叶绍远却敏锐地捕捉到“婚礼”前面的修饰。“第一次”,是因他而加的修饰词。他是二婚。
江重意说这一句话的目的是为了讥讽他,还是仅仅是一句陈述?叶绍远无法不多想。他介意着,何况比他更年轻,脸皮更薄的江重意。
每见到叶夏云,每注意到有关他和江重意的事,总感到抱歉,以及害臊,想,因为他,原本是陌生
的两个
才得以相熟相亲,江重意替代成为了叶夏云的母亲,然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骨
至亲,终究是有隔阂的。
“我记得也很清楚,因为那是和我心之
的婚礼。”叶绍远说。
江重意坐着,手肘抵在膝盖上,手掌托着下,静静观赏叶绍远的脸色千变。她猜想原因,猜得大概准确:说
时的爽利,刻意添加的修饰以及重音。
是应该娇俏一些吗?江重意试着笑,试着含脉脉地注视叶绍远,说:“现在呢?如果我们还没有结婚,放到现在,你还愿意娶我吗?”
“我愿意。我有很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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