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心刻凤】（74-78）（4/7）

，向着四周蔓延开来，将身边的一切都包裹在内。

他的眼前闪过一道幽黑的神光。从这一刻开启，他知道身边所有的感官，都处在他的控制之下。

张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邪笑。虚象之晶的持续时间是十分钟，他没有费时间，径直走出队伍，向着群的最东侧走去。

一张张或是无聊发呆或是噘嘴不屑或是满怀憧憬的脸在他身边闪过，但是没有一发现、有个从他们面前走过去了。

那是因为——张昀纵的幻觉很简单：只是让无法看到自己，仅此而已。

他就这样快步地走向最东边的高一一班，右手轻抬，唤出盘。

！

熟悉的景象再度浮现，等级数字闪过一串码，接着变成了十分钟的倒计时。

他从一班队列中间的位置开始，慢慢地向西边踱步。

无数的纹章如箭雨一般向一列列的生队伍，铭刻进每个的身体里。

为了防止自己的身体再度出现透支的况，他决定主要使用、偶尔用一下和，只要是站在场上的，没有一位能逃出他的魔爪。

主席台上的校长还在讲话，不时有老师在前面走动，新生踌躇满志、老生懒懒散散，这场开学典礼，表面上看起来和往年一样的乏味无聊。

没有能看见张昀。

而他就像一名检阅的国王，漫步在群之中，时而停顿、时而前后走走，巡视着他的军队。

“……我仅代表二中全体教师，欢迎新同学的到来！你们经历了刻苦的学习、严酷的中考，从这生的第一次选拔中脱颖而出……”

张昀在前排一位小生的脸上揉了一把，将几枚纹章丢进她的身子。

她刚刚学，脸上还未褪去刚步青春期的稚涩，双眼显出疑惑的目光，摸了摸脸蛋，似乎是以为有什么虫子。

手感真不错。

“……二年级的同学们，也不要懈怠，你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此刻正是发力的时候……”

张昀在自己班的队伍的后段看到了董静雯。看惯了佚玉她们的傲身材的他，对这种贫瘠的生没什么兴趣。

不过现在她也看不见自己……

张昀坏笑着在她的胸上一捏，这位老实本分的好学生忽然瞪大了双眼，身子一颤。

她竟然没叫出来，没意思。

“……高三的大家，你们已经来到了生最重要的关卡前，往前一步，就是海阔天空。希望你们为学弟学妹们做出榜样……”

张昀在高三三班的中间位置看到一个胸部巨大的学姐，比文茵的还要大好多，看得他眼睛都直了。都不能称之为巨、简直是，宽松的校服都被她撑起了夸张的弧度。

他在那对硕大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离开时还回味无穷。要不是剩下的时间不够，他真想再多揉一揉。

可惜，脸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我也要感谢，今天在场的每一位教职员工，多亏了各位的辛勤付出，我们学校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老师他自然也不会放过，这可是未来两年能否在学校过舒坦子的关键。

只要是目之所及的老师，他都尽量向那个方向靠拢，将埋进她们的身体里。

十分钟很短，但已经够张昀为所欲为。

他为学校单独设置了一个铭纹列表，名称是

。

这样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数字的跃动。

100、200、300、400、500……

全校三个年级，34个班，共计到场约1500余，691名学生，32位教师，尽数成为张昀的心。（这其中已经有被他纹上过，应该是上次在江边公园的）

实际可能比这个多，因为肯定会有生请假没来，科任老师也不可能全部到场。

但是张昀已经很难兼顾这些了。漏就漏吧，事后再补就好。

因为随着数字的升高，他身体和大脑的负荷越来越重。

刚开始他还有余力在生身上摸摸碰碰，见到比较心动的就甩出和，到了全体三分之二的位置，他的神就已经疲惫不堪，只能全力催动，再无法顾及其他。

张昀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重，步伐也越来越慢。

等到将近完成时，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双眼发黑、神与体力处在透支的边缘，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可能昏厥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张昀感觉到恍惚：

我为什么要费力做这种事…？这种事真的有意义吗…？

下一秒又得意而张狂地咧开嘴角，无声地笑：

又有什么是有意义的？

生活本就是一滩死水，而系统给了他一辆跃出泥沼的悍马。

发动机早就点燃，那不如把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