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4)(5/6)

母后……。」

全小渔握住儿子的手,抓得很紧。

「我怎么信?昨晚信了,如今是个什么下场?」

全小渔委屈至极的埋头,不再言语。

看着埋在自己怀中耸肩哭泣的母亲 ,赵淯毫无怜惜,只满腔愤怒。

他丢失了作人的自由,草原上的雄鹰怎么能被如同狗一样被训化?

「凡事有一就会有二,你口口声声说只唯此一件,我不敢信,若你真有悔改,现在放开控制,让我操你一顿!」

「不行!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再做 !母后怀上了怎么办?难道生下来吗,以后史书会怎么记你?淯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全小渔苦苦哀求,作为母亲 ,她怎么可能同意和儿子保持母子乱伦关系。

「我已经娶了你,我们是夫妻,何人敢有话说?」

「淯儿,你不要羞母后了,你明知道的,除了那些胡人,这逆伦之事是被家家唾骂的……。」

「别说那么多废话,我只问你,让还是不让?」

「母后什么都依你,但唯有此事,淯儿,你不要逼母后好不好,母后的身子又不好看,你若真想要,母后去为你寻些年轻貌美的世家女……。」

赵淯闭目,任凭全小渔如何再劝,他不再理会,除非全小渔再让他操一顿,证明她不会控制他做一件事,他才能稍微原谅。

『不!原谅个屁 !明明就是她的错,自己为什么要原谅?』可能是泪水有些多了,赵淯又有些烦躁起来。

他一把推开母亲 ,故作不屑道:「你以为我想操你?你……。反正,反正我不是贪图你的身子!我只是不想受制于人,我本来就不喜欢你的身子,说得好像我离不开你一样!」

少年傲娇的语气让全小渔止住了盈盈粉泪,妇人琼鼻微耸,抽抽搭搭地不放心道:「唔……。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讨厌你,操你只是想凌辱你罢了,鸡巴插屄里,痛的又不只你一个人,我也毫无快感!」

少年越说越像回事,连他自己也信了。

「淯儿既然厌恶母后,没有一点欲念,那昨晚淯儿为何还要捉着母后双足不放,卑微舔脚呢?」妇人略显无辜的问道。

嗯,母子之间确实没有信任了,儿子笃定母亲以后肯定会控制他,母亲则不信儿子对她没有邪念。

提起这个,赵淯顿时耻辱不已,脸直接红温了,他高声反驳:「放屁 ,我没有,你亲眼看到了?只是足交 !」

被欺负的眼盲母亲不敢反抗,挽住赵淯的手臂安慰着躁动的儿子。

「总之,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认你是我母亲 ,你休要自作多情 ,臆想我会缠着你痴迷身子!现在赶快解开,让我操屄玩弄,表示你以后不会控制我,我自不会如你所担忧的每天同你交欢!」

赵淯觉得自己已经够给母亲面子了,骄傲地不肯低头,占据着牢牢上风。

可是全小渔一句话就让他破了功。

「不是这样的……。淯儿不乖说谎……。淯儿昨晚明明还插着母后的屄不停叫娘……。淯儿那担忧我的模样很是可爱 ……。」

口不择言的伤心妇人,红着眼眶有些激动,显然赵淯的那句『不认你是我母亲 』的话刺激到了她。

「……。……。」

少年更是被这番回答弄得脸面都挂不住,哑口无言后,他简单披起地上的薄杉下床,落荒而逃。

「我不与你说了!」

赵淯发誓自己从来没有一天之中连续这么多次情绪失控!就因为她是他的母亲吗?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

……。

神思不属的少年可汗洗漱过后,正在军帐里勘查沙盘,手指轻轻摆弄着插旗,皱着的眉头能让人一眼看出主人的烦忧。

布裙荆钗的薛怜儿匍匐在他脚下,头皮紧贴着地面,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身侧湿漉漉一片,那是鸡汤被打翻的痕迹。

「谁叫你扶着皇后来军帐的?」

赵淯很是不满,冷冷诘问。

「太子息怒!是皇后娘娘自己熬了鸡汤,娘娘担忧太子身体,故有这一番心意,狗只作为侍女从旁协助同娘娘一起过来罢了。」

薛怜儿简略解释。

赵淯撇了一眼外面偷偷听着的胆怯妇人,能看到那道美丽身影犹犹豫豫地不肯离开,知道被他轰出去的全小渔,正在不甘又委屈地守在门外,期待儿子原谅她这个母亲 。

少年起身关好帐门,弯腰收拾起刚刚地上自己打翻的碗筷。

薛怜儿略略看了一眼,这冰雪聪明的女子克服恐惧,小声问道:「太子有心事?」

赵淯笑了笑,但笑意有些残忍:「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再多舌 ,小心我割下来泡酒喝。」

薛怜儿到也没被吓着,只觉有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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