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被操烂的劣狗（2/3）

颜西柳开车在暮色中一路风驰电掣，提前二十分钟赶到了伊藤衡真指定之地。一下车，他就闻到一令窒息的血腥气，老旧烂的尾楼门横七竖八躺着几条流狗的尸体，都被开膛肚，死相凄惨。

男没有被这下马威唬到，色镇定地走大门：“伊藤衡真？你说找我，我就来了！”

不见光的角落里溢出一声笑，旋即白炽灯大亮，恍惚了他的眼。

一记重拳狠狠敲在颜西柳的腹部，让他当即弓下腰摔倒在地。接踵而来的是一阵酷烈的拳打脚踢。

那道柔的声音还在慢悠悠地说：“记得别打脸，我一会要好好看看老子到底为了什么玩意儿丢了脑子。”

十分钟过后，鲜红的血迹绘出了凶恶的花朵，颜西柳躺在上面，痛苦地蜷曲着身体。

目睹了一切的聂鸿聂雅两兄妹连尖叫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靠在一起不停地颤抖。

祝栖迟被牢牢绑在椅子上，麻绳已将她细腻的皮肤勒出一道道血痕。对于被打得目不忍睹的男，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一声不吭，似乎已经怕得灵魂出窍了。

“……对不起啊，让你们经历这一切。”

颜西柳费力地撑起身体，抹去嘴角的血迹，桃花眼微弯，温和地看向聂家兄妹。

“颜先生！不要道歉了，你受了好多伤啊！”聂雅闷声闷气地哭着。

伊藤衡真兴味地挑起眉梢，比了个手势，一旁的黑衣壮汉就走过去提溜起聂雅，甩在二中间。

“不许动我妹妹！”聂鸿拼命挣扎起来，按着他的差点没抱住他，又被一咬在手上，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两拳。

聂鸿的鼻梁被打断了，血流不止，看上去分外恐怖。

“哥哥！哥哥！”聂雅气疯了，被压在地上，仇恨地瞪视坐在软皮椅上的伊藤衡真。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伊藤衡真笑，“你该恨的是颜西柳才对！如果没有他，你们根本不会被牵扯进来！”

“你当我是傻的吗！”聂雅尖叫道，“颜先生是我们的恩，骂的是你！打的也是你！”

“啪”的一声，聂雅的脸向左偏去，立刻肿了起来。

“小小年纪，不要这么牙尖嘴利。”伊藤衡真擦了擦手，笑道。

祝栖迟看着比平更呆板，仿佛又恢复最开始对外界毫无触动的状态。但聂家兄妹造成的动静实在大了，她将眼珠转过来，看着彼此无法靠近的兄妹，在椅子上不安地动了动。

颜西柳一直注意着她的变化，想起她平对“兄妹”二字的在意，心中一紧，生怕她绪不对再次犯病，忙引开伊藤衡真的注意：“伊藤衡真，你的目标是我，不要牵扯无辜的！”

“是啊，我的目标是你。”伊藤叹了气，打了个响指：“该上正戏了，把大屏幕打开。”

他的话音刚落，几卷幕布落下，颜西柳才发现在一楼空旷的大厅后方，摆出了电影放映厅的架势。投影仪嗡嗡运转，他就听到了一声再熟悉不过的低喘呻吟。

一动不动的祝栖迟突然很痛苦似的皱起眉，嘴角被她自己咬出的牙印。监视她的黑衣壮汉怪地看了她一眼，扭四看，没察觉到什么不对。

就是趴在地上的两个小孩突然不喊不叫了，也是，看见这比GV片还给劲的录像，怕是被刺激傻了。

“……好……哈啊……主到骚点了……嗯嗯……要去了要去了！”

颜西柳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那是他十八岁时的声音。

大荧幕上清瘦白皙的少年身体大大打开着，一边发出到骨子里的叫春声，一边被臃肿肥胖的男压在身上粗。少年露出的半张脸看起来有些寡淡无味，白开水一样，但发梢浸着汗，桃花眼含着泪，发骚的模样比黄片里的男优还要靡。

法令纹森的中年在他大腿上狠狠咬了一，咬出了血，在他身体里猛的茎灌进不知第几发的。

少年被得翻起了白眼，嘴里还在甜腻地捧着。他小腹微凸，腰一颤一颤的，被皮带扎紧的阳物前端也渗出了一点体，像哭出来的泪。

颜西柳跪在地上，指甲在地上抠碎了，洇出几滩血迹。

他已不愿去想伊藤衡真手上为什么还有“成年礼”时的录像带，他现在最不敢做的事，就是抬起，去看祝栖迟的表。

“真是一条够贱的骚狗。”

伊藤衡真走过来，抽出皮带，敲了敲手心。

“颜夫，你知道吗？你丈夫就是条骚狗！被我父亲过，被我父亲的兄弟们过，连看大门的扫厕所的，都在他眼里过！”

“他的嘴不知含过多少臭，亲你的时候，有没有冒出那下水道才有的骚味啊？”

“……别说了……”颜西柳眨下两滴泪，浑身痉挛着乞求道，“……我求求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