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和贵女(2/3)
恭送太殿下。”
国储向来任,没法奈何,无计可施。
贺桑榆两指间捏了张素色的巾帕,遥遥掷到他身上去,“对了,用帕子擦擦汗吧。”
皇太走了。
谢不周伸手攥住帕子,触手冰凉微湿,细嗅暖香盈鼻,绸料不是皇太份例的杏黄,显然不是贺桑榆随身之物。
既不是储君御用之物,也不知是不是儿家私下拭汗的罗帕,他犹豫半晌,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书房一时寂静。
直到一点如云如雾的松花色没出长帘,少从帘隙里探出一颗坠着珠翠步摇的脑袋,悄悄望了望他,很有些羞怯地说:“小……小将军,你好啊,那个,那个帕子你用完了吗,能不能还给我呀?”
谢不周一愣。
“这是你的?”
“嗯嗯。”她小啄米似的点
,又往前探了探身:“这张帕子脏了,我给将军换一条。”
鸾声坐起来,倾着身子伸了手臂要给谢不周递去一张簇新的帕子,只没想到方才被贺桑榆用手指得身酥体软,还没缓过来呢,一个重心不稳就从帘子里跌了出去。
谢不周指尖擦过垂坠的云鬟,下意识便拥住这一小团软香温玉,晕转向的鸾声被少将军抱在怀里,大敞的襟
挨着他素面锦锻的袍襟。
她方才险些要被贺桑榆剥光了,只留一件外衫蔽体,抱腹松松堆在腰间,衫子滑到臂弯,谢不周怔怔地搂着她的腰肢,分明没能回过来。
鸾声轻嘶一声——倒不是因为被看光了,而是她忽然间想起了皇太走前的吩咐。
务必伺候好这位年轻的少将军。
皇太的命令,小娘子莫敢不从呀。
“小将军。”她捏了捏他秀长的手指,摸到厚厚的茧子,小声说:“我来服侍您。”
“服侍……什么?”
谢不周用那双黑的、恒山玉般的眼睛凝视她。
鸾声先是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面颊,随后往下去,埋在他满是檀香的衣襟里。
谢不周自十三岁从军,年少寡欲、无思无虑,从未与子有过贴身的接触,方才被迫听了一回活春宫,已然教他
禁。此刻粗硕
物正直挺挺翘在腹前,即使有袍子掩饰,也不过是自欺欺
。
鸾声一贯善解衣,手掌摸进亵衣,握住那根火热
器毫不含糊地上下撸动,谢不周泄出一声重重的喘息,肩背颤着、抖着,
几番翕动,差点儿就要被摸得
出
水来。
见他当即要,竟是个不识风月滋味的雏儿模样,鸾声好,抬
靠得更近了些,贴着谢不周红透的耳垂问:“大
,你还是处子呀?”
“嗯……嗯。”
谢不周有些赧然。
“哦。”她眼睛明明一亮,终于来劲了,张嘴叼住谢不周打了眼的耳珠,像狸
舔水那样细致地轻舔,看着火烧般的浅红从他的耳尖一直蔓延到脖子,又很含糊暗昧地说:
“我就喜欢小将军这样洁身自好的。”
谢不周闷哼一声,长袍登时濡湿,鸾声捻了捻指尖黏腻的,很快收回手,偷偷在谢不周不染尘埃的衣衫上拭净了。
“小将军,你还好不?”
谢不周回不上话。
趁他思昏沉,鸾声好似吃了颗熊心豹子胆,一时玩心大起,拿手指勾着他下颚细细地瞧了,却见到个水月观音的身俗胎,不由长叹:“真漂亮啊。”
“小仙,小将军。”她变着法儿叫唤,复站起身来,提起那扇松花色细褶绣裙,原先只拿裙幅遮了羞,如今挑开来了,便是什么也没有穿,袒露着湿润光洁的花户。
鸾声两只脚腕上都套着一双银丝细环,动起来便有细碎的滑铃之声,淅淅索索,仿若摩擦环首刀上光滑的金铁环。
她收腹抬腿,脚掌从谢不周胯下柔缓地、轻盈地点到胸膛,听他灵台如擂鼓振鸣,断绝七六欲的仙杂念频生,已不能再保持洁净的仙体。直到谢不周被脚趾顶起紧绷的下颌,才仰
对上她多
含笑的狐儿眼。
她说:“我来服侍您。”
谢不周曾在出海经商的龙骧船上得过一斛鲛珠,博物志有载,南海外有鲛,水居如鱼,不废绩织,其眼泣则能出珠,鲛珠即为鲛
所泣之泪,珍贵不可言。
那一匣子鲛珠置于晷景之下,霎时莹润生光、美如珠玉。谢不周惊叹过月余后,便将它放在架上蒙尘,许多年后,这鲛珠擦去尘土,重新展于他的眼前,龙骧万斛,震心弦。
他不由得想到它,想到那玄兔生辉般的明珠。珠儿悬在他心上,一根金绳儿捆住它,鸾声并着双膝骑在谢不周脸上,前后摆腰,像骑一只小骊驹似的骑着谢不周。
他张嘴含住湿软淋漓的花唇,仿佛叼住了一支带露的夏芍药,无师自通地沿着滚落水珠的缝一路往上,扫过不住翕张的小
,卷住那只柔
多汁的软豆,吮吸、咀嚼、品尝。
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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