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3/4)
着,和顾星澜胡言语。
“我才不和若云睡,还是一个睡香。”
“……嗯”
“我在攒钱给若云投资酒楼。”
“嗯。”
“你知道什么叫投资?不过,那狐狸太过分了,居然烧船。”
“确实过分。”
“狐狸说要她们给负心汉陪葬。”
“因为她的负心汉去那里听曲了。”
“啊?就这?”
“她的负心汉已经被她了结了。”
“还有呢?”
“还有别的,别脏了耳朵。”
……
顾星澜把谢清雨轻轻放在床上,翻开床褥为她盖上。
室内静谧,面容清俊的男子坐在床前,安静地凝着床上呼吸平缓、面若桃花的子,月光透过窗纸洒落在他的侧脸。
不知多久,他走出院子,天际出现了一丝光亮。
槐树上的鸟鸣声清脆悦耳,焕发清晨的生机与活力,树下两名子言笑晏晏。
一名子身穿青衣,高挽青丝,潇洒飘逸。
另一名子
戴
色方巾,一袭
袍,笑容明艳。
“大娘告诉我,上次那个恶,终于被抓到大牢里了,还被打了几十大板,听说他还被判了其他的罪!”,纪若云摘掉
烂的菜叶。
“大快心啊!哈哈哈,好久没见他了”,谢清雨边摘菜边抬
说。
“还有啊,听说昨天晚上有一批衙门的去了湖边,转了一圈就走了”,纪若云放低了声音。
“那可能是有谁报官了”,谢清雨也放低了声音。
“是啊。小鱼,带上这个烧饼给沉大夫吧”。
“嗯嗯,若云,我先走咯”。
“嗯去吧”。
谢清雨转身漫步往医馆而去,闻着一路上银杏树的绿叶清香和行擦肩而过。
到了医馆,却不见以往趴在门槛的小狗,她疑惑地进门,也不见沉琅玉。
通过院门看见晏安和浩明在忙碌,她打了声招呼。
直到走了几步,才发现沉琅玉在处理伤患的侧房,坐在床边背对着她。
黄毛小狗盘坐在地上,尾摇摆着,抬着
看着沉琅玉的方向。
谢清雨往里走了两步,看见了趴在床上的黑白小花猫。
她的心都要化了,加快脚步上前。
沉琅玉正不疾不徐地为小猫包扎。
白天才看出来小猫的毛发透亮光滑,大致是沉琅玉为它洗过澡了。
清澈的琥珀猫眼抬看了她一眼,小尖耳朵抖了一下。
“喵喵,真可怜可”
谢清雨克制着不去摸它,“琅玉,你早上去找它的吗?”
“嗯,一去它就出来了”
骨节分明的手微扶着小猫,小猫站起来,伤腿被布带绷直着不能弯曲受力,脑袋倒在他手心。
他把猫抱在怀里,起身出去,放进地上一个软窝里,退后移开一个身位。
谢清雨亦步亦趋,把纯白外衣和烧饼往沉琅玉手里一塞。
蹲身撸猫,从芥子袋翻出小鱼撕得细碎的放在它面前。
随即摸了下跟过来的小狗,拿出小鱼喂它。
她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黑鞋。
顾星澜蹲身与谢清雨平视,一丝竹香萦绕,狭长的眼眸里少了以往的冷厉。
“我有事与你说”。
沉琅玉冷眼挑眉。
*
医馆外。
顾星澜:“这个给你”。
谢清雨:“?为什么给我”。
顾星澜:“你攒钱给你姐开酒楼,正需要钱”。
谢清雨:“……”。
顾星澜:“就当是我投资你和你姐”。
谢清雨:“真的吗?!”
顾星澜:“嗯,这样对你对她都好”。
谢清雨:“那打个欠条吧”。
顾星澜:“……不必”。
谢清雨:“要的要的”。
顾星澜和谢清雨觉得这没必要防着谁听见,声音不大不小,故而沉琅玉在馆内听着,漫不经心地磨药。
谢清雨:“话说回来,你去过很多地方吧,长安你去过吗?”
顾星澜看着天际棉花似的两朵白云,说:“没有去过”,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挺想去一次的”。
“你也想去吗?!”,谢清雨很意外,抬看他,只见他手握成拳捂在嘴前,说:“是啊,你也想去?”
“想啊,我琢磨了好多天,我跟若云说过,她说很支持我”
顾星澜:“我也支持你,一起去吧”。
谢清雨:“!”
“我也支持你”,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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