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夜赏牡丹（4/5）

冷邵卓顿时感觉通体一凉，似乎有什么想法，但又来得太快，抓不住。

群臣屏息，没有出列。

“没有有本奏吗？”夜轻染过了片刻询问。

众的都稍微抬了抬，无本启奏，有本的在这种气氛下，也不敢拿出来当第一个出之鸟。以前先皇在位时，群臣都摸到了先皇的脾，知道他如何表便有何种的应对之策，后来摄政王监国，他虽然一直木着一张脸，但从来不会轻易批示和发怒，可是这位新皇不同，他曾经是染小王爷时就无敢触他眉，如今他是新皇，更是心思莫测，谁也猜不透他此时想什么，下一步会做什么。

“冷小王爷，你可有本奏？”夜轻染目光落在冷邵卓的身上。

冷邵卓心一凛，想起他接受的案件来，缓缓走出队列，“回皇上，无本。”

“哦？你也无本吗？”夜轻染挑眉，眸中看不出色，“朕记得几前沈昭沈大受伤，刑部的案子移给了你的手中。”

“回皇上，臣目前没查出眉目。”冷邵卓道。

夜轻染手轻轻敲了一下金椅扶手，细微的响声在偌大的宫殿极为清晰，群臣的心都不由得跟着提了提，他语调听不出绪，“朕听说那沈大在刑部查出那刺杀之是皇室隐卫，身上有皇室隐卫的刻印？”

“是！”冷邵卓不抬，目光看着自己脚前方一步处。

“有了这个线索，还是没查出什么？”夜轻染扬眉。

“回皇上，这是大案，恕臣无能。”冷邵卓垂首请罪。

夜轻染忽然笑了，“不是你无能，而是背后凶手本事太大。”话落，他目光看向群臣后方一，“赵大，据说此案你查出来了？站出来说说。”

那连忙出列，正是德亲王的副手副中郎将赵穆。

“赵大有了新线索，彻查出事来，却隐瞒不让我知，这是越权。”冷邵卓看着赵穆，脸色一沉，不等他开，先声夺。

赵穆看了冷邵卓一眼，连忙恭敬地道：“回皇上，德亲王爷养病期间，刑部由微臣掌管。微臣先协助沈大，奈何沈大为救景世子受伤，如今卧病在床，此案由了冷小王爷。微臣本该协助冷小王爷，奈何冷小王爷和微臣旧结怨，于是……”

“哦，本小王记起来了，曾经你的小姨子在孝亲王府住过，是我府中的美。”冷邵卓闻言一副恍然大悟的色，话落，话音一转，“不过后来我将你小姨子送回去了啊，你也不该再怨我了。不过是些陈年旧事而已，我早已经忘了。赵大在朝为官，却公私不分。实属失职。本小王哪里做得不对，有御史弹劾，像赵大这种不经上级官员许允，便直接越权上达天听，以后这文武百官里，还何敢接收官事？”话落，他对夜轻染道：“皇上，臣请求严处赵大。”

赵穆脸色一白，这冷邵卓从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后，在朝中一直是个无关痛痒的，从来不怎么发表意见，也不和群臣红脸争辩，今第一次他见识到了这位孝亲王府曾经放形骸的小王爷的犀利，连忙跪在地上，“皇上，实在是臣查出此事太大，不敢走漏风声，才直达天听，禀告皇上知晓，臣虽然越权，但是有可原。”

“有可原也是越权。”冷邵卓冷声道。

“准冷小王爷所奏。”夜轻染威仪地看了冷邵卓一眼，“有可原也是越权。罚赵大俸禄半年，下不为例。”

赵穆连忙叩谢，“臣谢皇上宽容体恤。”

“冷小王爷，朕如此处置，你可满意？”夜轻染挑眉。

冷邵卓不卑不亢地道：“皇上英明，这是宏正朝纲之事，臣满意不不满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令文武百官以儆效尤，再不出现此类事。如此也安百官之心。用不疑，疑不用。否则都如赵大一般，越级上秉，百官威严扫地，何心安在朝为政？”

夜轻染点点，“冷小王爷说得是。”话落，对赵穆道：“赵大，让朕和百官听听你的有可原？昨朕彻夜奔波刚进宫，你就冲到了朕面前，朕相信你在朝多年，得德亲王保荐，定然也知晓朝纲规正，如今做出不合宜之事，也是实属兹事体大。”

“是！实在这事太大，臣是不得已为之。”赵穆连忙应声，郑重地道：“皇上登基遇刺，到如今已经数，如今天暖，刑部大牢的尸体也快保不住了，可是彻查之事还没有眉目，臣恐耽搁，便查不到害我皇的歹。因在荣王府景世子妃对帝师验尸一事，臣得到启发。昨思索之后，便对刑部那几名死尸进行了开膛肚。”

群臣乍然一听又是开膛肚，顿时齐齐面色一白。那在荣王府，云浅月对帝师开膛肚之事依然记忆犹新。

夜轻染和群臣都不说话，等着他继续。

赵穆继续道：“开膛肚后，臣看见在那几名死尸的身上，都有咒虫存活。而且是南疆的独门秘术离魂咒。这种咒术，只南疆王室会用。于是臣觉得，这是南疆皇背后刺杀皇上。实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