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8)(5/7)
们看到顾诗蕊乐得合不拢嘴,追问着吃饭没,现在去厨房弄,还要打几个荷包蛋来,『乡下的柴蛋 ,城里想吃都吃不到。』姥姥如此说道。
盛难却,我和顾诗蕊端着大瓷碗,呼呼的吃着里面卧着的三四个
蛋 。表姨和姥姥姥爷在堂屋中间一旁的空地上,铺了张塑料布,几个
围坐在一起,旁边是一大桶淘洗好的糯米、大盆装叠整齐的粽叶和小盆装的小配料。
我说:「你们这是要包粽子啊,这么多。」表姨穿着围裙,带着袖,笑着说:「不多,家里
吃,来租住的房客吃。等你们走的时候啊,再带点儿。」顾诗蕊表示吃饱了,要来帮忙,姥姥姥爷连忙婉拒,说:「
娃子过来好好玩,哪能让你来
活了。」
接着又夸:「真懂事儿,真好啊。」表姨忽然咦了一声,轻拍了下脑袋说道:「哎,瞧这脑子,咋忘了拿装粽子的桶了。」我连忙自告奋勇的站了起来,说道:「桶在哪?我去拿。」表姨看了眼自己沾湿了的手,对我说道:「行,那就小凯跑一趟,姨这手上都是米,还得洗。」
「没事儿,不麻烦。」我说道。顾诗蕊想跟我一块去,被我拦下了,我跟她说了马上就回来。我知道她一个在这儿有些拘谨,就出声如此说。表姨他们也连连点
,说就桶在隔壁房二楼最东
的小杂物间里放着,是个不锈钢的大桶,不是涮拖把的塑料桶,叫我不要拿错了。我嗯了一声,说去去就回,就走了出去。隔壁房子和自家
住的房子都是三层,只不过隔壁用于出租的房子装修上都是按照套间规格来的,不像自家住的那么随便。一层有三个房间,平时出租也租不完,说白了,也就是不想把房子空置下来,赚点外快。
当时修改这两栋房子的时候,母亲也给掏了好几万。我走到最里的小杂物间,用钥匙捅开锁,拎着两个不锈钢桶很快就出来了。在路过最西
的
一个房间时,我好奇的顺着三指宽的门缝往里瞅了一眼,有些好奇,里面静悄悄的,没开灯,光线很暗,应该拉着帘子。
我四下看看没,鬼使神差的提着桶,慢慢推开房门,温吞吞的走了进去。房间不大,家具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大床,衣柜,桌子和挂在墙上的彩电。类似一般宾馆的配置。 没有厕所,厕所每层是共用的,在每一层的最东
。楼下院子靠近大门的地方有个小屋子,里面是洗浴间,这是一般农村最常见的布置。
屋子里确实没,但烟味儿还有残留。床上
糟糟的被子也证明了有
住过的痕迹。我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光线打
,屋内一下亮堂起来。我大眼一扫,发现没有背包一类的行李,连衣柜里都空空如也,一件衣服都没有。
最后只在床底下看到一双红黑色的AJ运动鞋。它上面沾着些泥点子,看着挺新的,似乎没穿过几次。床柜上有一个黑色的手机壳,上面印着一个秀着肱二
肌的黑哥图案。一旁的玻璃烟灰缸里杵着几个烟
,我一看,好家伙,上面的和天下仨字,让我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似乎这租户还是个有钱的主 。一旁的纸篓里装的垃圾不多。用过的蜷成团的卫生纸、蜷成球的塑料袋、和天下的烟盒、几个一次叉子和筷子,以及一个用的避孕套。我盯着那个用过的避孕套,它的表面不再油光发亮,有些
燥,最上面打了个结,防止里面装的满满的泛黄
体流出。看型号,应该是那种比较大号的。
我又看向一旁的桌子上,有一盘未吃完的生鱼片、一碟辣白菜、和沾着米粒卷曲着的粽叶,以及有两个用过的高脚杯,杯底还残留着泛红的酒。一旁地上,一个红酒瓶躺倒在地上,标签最上面写着红色 PENFOLDS的手写体,下面是黑体的BIN 707,然后就是一连串小字英文。
看最上面的红字,我只知道是澳洲的奔富红酒出产,至于是啥档次啥系列就一概不知了。正看着,忽然听到楼下顾诗蕊的声音传了上来,在喊我。我赶忙提着桶,拉上帘子,把门恢复成刚开始的虚掩状态,应了一声,往楼下走去。顾诗蕊问我咋回事咋这么慢,我随编道说锁有问题,开了半天才打开。又问她咋过来了。她说我不在,一个
在那边待着有点不自在。
回去后,闲聊间,我问表姨最近的租客多不多,她说就那样,不多也不少,还有三四间空房没租出去。我问二楼最西那个租户是不是退租了,小姨说没有吧,她想了想说那
是前天来租的房,给了一个星期的钱。
我问住里面的是不是一男一,出乎意料的,她摇摇
说:「没见
的,就一男的。个
儿挺高 ,噢,跟你差不多,肤色挺
的,跟村里经常下地的农民一样。总是戴个帽子和墨镜,也不好说话。走路很快很急,低着个
,也看不清脸长啥样。身体看着挺壮,挺结实的。」我哦了一声,倒也没太在意。
姥姥姥爷住在二楼,母亲这次回来住在三楼,我走进母亲的房间把在西安买的五色线手链,布锦香包啥的小玩意放到桌上,想着母亲对这些东西必定喜欢。猛然间,目光一瞥,在她那拾掇的整齐不染的床上,看到了那件水蓝色香奈儿连衣裙,叠的整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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