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殇】(7)(5/5)

晚上回来也是十点开外,身体有些劳累,但总不耽误睡前或早晨的床上运动,毕竟都是年轻人,过于充沛的精力,和过剩分泌的荷尔蒙,让共处一室的我们总是情难自禁。

就如今天下午,我们吃完饭回到房间,默契的洗完澡,相互赤裸着滚到大床上。说实话,我个人并不喜欢做爱的时候再戴一层薄薄的橡胶套,这玩意儿虽说戴上能减少龟头敏感度,达到延时的作用,但对于我这种正处于血气方刚年纪之人,用处不大。

又不是早泄阳痿,来上一次坚持二十多分钟还是不难。不带套的时候我一般的都是体外射精 ,总是喷的顾诗蕊一身,小腹上、胸脯上,甚至有时候能溅到她细长的脖颈。刚开始她还说我恶心,后来次数多了,也就默然习惯了。

有时候刚干完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我就把射在她身上的精液,故意涂抹开在她的红润肌肤上,她说我有病,我说这玩意儿对皮肤好,可以当面膜敷敷。她啐了一口,说屁嘞,要敷自个敷去。

有次,我射的时候,故意将老二抬高 ,憋蓄的力道也放大,直接弄到她脸上,她一下可不乐意了,洗完澡回来后,在床上又掐又打的折腾了半晌,接连好几天不让我再碰她,直到我又是哄又是送东西请客吃饭,才堪堪摆平。

她说那样不好,她不喜欢。对此我能说啥,只能点头保证应是。顾诗蕊对内射持否定的态度,表示如果不打算要孩子,就要做好防范措施。我说你懂的挺多的,谁教你的。我本以为她不会回应这个随意打趣的问题,谁知她大方的承认说是她妈亲口叮嘱她的,倒是搞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

有次在床上,她环抱着我的脖颈,双眸看着我,问我舍得让她吃药吗,我又不是傻逼 ,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儿,但还是要顺着她的话说,当然不愿意,这东西伤身,容易造成内分泌和月经紊乱 ,还有恶心呕吐、头痛啥的问题。

总之列举了很多,之所以我对这些懂这么多,得益于曾经在家和地摊上看过的擦边文学杂志和某三流医院的宣传册。里面的女主总是会在不情愿的一夜情后,吞下一粒避孕药 ,然后在心理活动上怒斥男主的不负责。这时旁白会适时的跳出,解释着长期服用此药的危害和副作用,科普效果和戏剧性拉满。

得到她想听的回应,她环着我的胳膊更紧了,满意的对我说知道就好,要知道心疼女人。然后就煞有介事的伸出纤细葱白的手指点着我的鼻子,说要么弄外面,要么戴套,没有第三种可能。然后她又补充说,以后结婚了才有第三种可能。

就如此时,我搂抱着她羊脂般白皙光滑的胴体,狠狠的压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她嘴里不时的挤出一两声闷哼,嗓子眼里酝酿的呻吟像宝贵的金子,总是不轻易的吐露出,细细低低的,似小泉微流 ,只在不经意间迸发。

这次依然带着套,但她的紧实度仍旧感受的清清楚楚,里面温暖湿滑,狭道紧束着裹着薄膜的老二,那股暖烘烘的气流裹挟着阴道里散发的润滑液味道,再加上套子上的精油水果味和满屋的情欲荷尔蒙。在一次次冲撞中被拍散重组,肉体相撞的劈啪声,以及交合处偶尔发出的『噗』的流气声。胸腔起伏间急促有力的粗喘,嗓子里逐渐加快粉出的弱弱吟叫,夹杂着鼻音,有节奏的婉转的,随着我的动作幅度大小和撞击力度,高高低低的起伏着。随着时间推移,她微启的小嘴再也合拢不上,如风般沙沙不停呻吟 ,细碎的连贯着,虽低但声声入耳。

我看着两团随波逐流 ,来回晃动,耀人眼球的俩奶子,低头含着其中一个发硬僵直的粉奶头,她的乳晕又小又浅,乳头上的奶眼小的辨不出来,就如皮肤上的毛孔般细腻。粉红色总是让我想到草莓和紫葡萄的混合,以及A片里欧洲女人丰硕的奶子上色泽又浅又粉奶头

她时而环抱我的脖颈,时而双手扶着我的肩头,时而从我腋下穿过搂紧我的后背。

『额,呜』的闷哼中 ,抖露着啊嗯的低柔叫喊,呻吟声仿佛熟透的枣子,颗颗粒粒应声落地,洒满了房间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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