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19）（8/9）

分庭抗礼。我只是区区一个发了财的小商而已，还没有狂妄到想要对抗绿藤商会这样的庞然大物。只是绿藤商会的作风显然会让一部分商不满意，而红珊瑚商会就会成为他们的新选择，仅此而已。」

「庞然大物……哼。」

关注点有些怪的考尔提耶皱起了眉，「查尔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姓什么，从哪里来？或者换个问法，你有没有什么高贵古老的血统？」

「……我是个普通的平民，没有什么特殊的渊源。不过认识我的都会以为我有类血统，或许五官上有些巧合的相像吧。」

作为伪装的灵「查尔斯」，其外在形象是黑发棕眼的灵青年，这是和任何古老血统都沾不上边的体征。

听到了这个答案的考尔提耶倒是显得有些惊讶，随后豪放地笑了一声。

「哈！你倒是诚实。说你拥有类血统，这可是严重的侮辱，你对此是怎么想的？」

该怎么想呢？考虑到阿扎尔家的立场，答案毫无疑问只有一个了。

「——耻大辱。灵的身躯是完美而纯洁的，怎么能用那种污秽的低等种族来相比。」

蹙起眉的伊比斯忿忿不平地说道，「但我也没有办法。谁让我的父亲给了我这样的身躯——越是纯净的血统越能接近母树，而他不知道从哪里娶了个被类污染了血脉的，才使得我失去了母树的护佑。」

认为越纯净的血脉越高贵，这是纯血主义者的观念，而阿扎尔家族都是最死硬的纯血主义者。

果然，听到这个答案的考尔提耶淡淡点，似乎是认可了这样的反应。

「不用太过气馁。平民与贵族都是都是母树的孩子，不过是主与枝的分别罢了。即使是平民，也能够受到仁慈的庇佑。」

说到这里，战转过去，拍了拍另一侧坐在他身边的孩的小脑袋，「听到没有，莉莉安娜？别太在意你父亲的想法，变回以前那个开朗快乐的小向葵吧。」

「可是……表叔，我可知道老爸那副子，别说话他都听不进去，到时候又要唠叨个没完，成天唉声叹气了。」

叫做莉莉安娜的灵孩气鼓鼓地说道，「我才不想在妈妈到家之前回去，一直被他揪着说发的事儿呢……你就让我在这里玩一会儿嘛。」

「一会儿？我看你这次离家出走是准备待上几个月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嘛，表叔，你会保护莉莉安娜的，对不对？」

虽然伊比斯一开始就看见了莉莉安娜，却把她当成是考尔提耶的伴，没想到两其实是亲属关系。

趁着莉莉安娜对战撒娇的时候，伊比斯也重新观察了这个灵孩——她看起来也只有五十岁左右，正是灵最好的花样年华。

绑成马尾的玫瑰金色长发让孩显得成1了些，只是娇好的五官中仍有掩盖不住的青涩。

美的衣裙之下是发育良好玲珑有致的体，还算有料的熊部顶起了初具规模的峰峦，而且显然将来还能有进一步的发育空间。

说起来，以贵族血统纯净度的要求来看，孩的发色确实有些杂，不像是纯粹的古老血脉。

不过他本来就不是纯血主义者，也就根本不会在意这种瑕疵。

排除这一因素后，眼前的莉莉安娜确实是位非常漂亮的灵少，哪怕放到金罂粟中都能有九分甚至十分的水准……把脑海中七八糟的想法赶走，青年静静地等待着两的互动结束。

「——那说好了哦，你写信给老爸，把他叫过来当面和他说清楚，那我才愿意回家里去。在那之前，我就要在表叔的庄园里玩，谁也不许赶我走。」

「好好好，都依你，我的小向葵。」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后，心满意足的莉莉安娜松开了缠住战手臂的环抱。

但她看起来也并没有期待斗兽场内接下来要开始的表演，只是自顾自地转过去摆弄起了绣着花儿的沙包玩具。

「真是个可的小孩——」

「不用说这么多恭维话了，」

转过身来的考尔提耶打断了伊比斯正要说出的引语，「现在可以把你的来意告诉我了。是和红珊瑚商会有关，对不对？」

如此单刀直，也正符合伊比斯的心意。

他点了点，却没有直接说出主题，而是提出了个反问。

「您觉得绿藤商会怎么样？」

考尔提耶的眼锐利了起来。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目光在青年身上来回打量，才若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战是不可能成为商明的。」

「但绿藤商会是个可怕的存在。或许其他都不知道这个商会的力量、被风的友善面容所欺瞒，但您一定明白这个庞然大物意味着什么，以及瓦妮莎笑靥之下的真面目——英卡纳家族看似中立，实际上却站在了库雷尼亚的一边。一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