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童话】(23)(卷1)第9-11章(10/12)

她摸着那印记,一个念头闪过,莫非姐也怀过孕?。

一丝阴郁袭上脸庞,想起自己刚流产父亲就又同她交合,心里就打憷,真是个畜生一样的爹。

肯定是姐姐受不了父亲的折磨,才离开,想起娘以前都是背着自己和姐姐在屋里小声地嘁嘁喳喳,姐还抽抽噎噎地哭,等她推门进去,两个人就不说了,这下回想起来,心里才亮堂多了。

原来爹不是只跟自己,他把姐也弄了,也就是说,他跟家里的三个女人都困过觉,他和娘那是理所当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后,他又强迫了自己。

看来,姐姐肯定是被爹逼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丑恶的东西曾经多次地插过娘和姐姐,那淋漓着的屌头子沾满了娘和姐姐的淫液,她的心里就一阵恶心,原来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屌子不是无数次地插进姐姐里面,又插进娘的里面吗?。

她脸热辣辣地烧,眼前彷佛又出现了那根让人害怕的东西。

她心里明白,爹是不会放过她的,他还会找她,尽管娘和他闹过,但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堤坝一旦溃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着冷清清的床头和多少次令人心酸的的被褥,她心里堵得慌,就是在这张床上,爹多次掀开被褥钻进来,跟她无耻地要求做那事,然后用蛮力征服了自己并不愿意的女儿,把那肮脏的东西粗暴插进她的体内,然后笨拙地喘着粗气弄她,每次这张床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嘎吱嘎声来述说父亲的罪恶。

这个家实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这一天,春花一个人出门,与谁都没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时她真恨她,一想起就在娘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压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死了,爹竟然当着娘的面和自己做那种事。

她也没有与回来过年的姐姐讲,尽管她隐约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么,因为秋花回来后,她看爹的眼是又惧怕又冰冷,并时常躲着他,从来不叫他一声爹,完全不像是出嫁后回来的女儿。

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种事,那还能叫爹吗?。

那是只有和自己的男人的事呀!。

当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人们都忌讳血亲乱伦,这种爹不是爹、男人不是男人的关系真的让人很尴尬。

凄冷的北风夹着人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袭来,她决定不回家,她感到一种带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凉的厂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来,她发现后面尾随的那个人也停下来,这个人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里呀?。

春花没作答,心理渐渐地慌了起来,只是一味地加快了脚步,该不是坏人吧?。

但是,\-坏人\-又坏到哪里去?。

还有比家里那个\-恶魔\-更坏的人吗?。

——狠狠心,她停下来,回过头,不觉眼睛一亮,那个20岁出头、高高的个子、白净的脸的小伙子很温和地朝她走来。

她觉得一种亲切、一种温暖涌上来,就在与小伙子目光对视的最初的一瞬间,春花内心便涌上一种长期压抑着的委屈感,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那种温存体贴的语气是春花从来没感受到的,\-是不是把我当坏人了?。

\-他戏笑着说。

两句话一过,春花的心释然了,她感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贴在一起了,因为她从没受到过那种男性亲切的目光抚慰。

人肩并肩往回走的时候,春花了解了小伙子的身世,两人有着同病相怜的经历。

小伙子在家请她吃了饭,一碗冷青菜和半盘剩下的烤鸡,看着小伙子忙着收拾碗筷时,她坐不住了,眼泪不觉\-唰\-地一下流出来,小伙子马上掏出脏兮兮的手帕,手忙脚乱地为姑娘擦拭。

她没有推辞,在她后来的陈述档案中,春花写出了当时认识冯后的心情

\-认识了冯,我想我可以离开这个家了,可以不再和那个恶魔一般的父亲同住一个屋了,可我想,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为了尽早摆脱这个家庭,能有自己的一个安乐窝,我应隐瞒和父亲的事情

\-算春花走运,这马路上结识的小伙子人品不坏,人也老实厚道,这从以后的经历中可以看得出来。

他看春花迟迟疑疑不愿回家,就对姑娘开玩笑地说,\-要不,我们结婚吧。

\-谁知就是这样一句玩笑话却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应允,她太需要自己的家了。

于是在他们相识一个月出头的某一天,在没有任何形式的礼仪,没有嫁妆相伴的情况下,两个有着相同经历的人便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春花还记得在她走出家门的那一刻,父亲冷言冷语地对待,摔碟打碗并窜上窜下地不得安,当冯作为新郎拜见父母时,他却冷眼看着,并给他摔脸子。

春花知道父亲打心眼里不愿意自己出嫁,他当然不愿意她就这样走了,不愿意失去一个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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