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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发觉了,却不顾暗里窘迫,绷着张脸,将诸事理妥当,方道:“事里也有用
具的,一
时也可用来排解。
你要守戒,自不可能去碰别,却也不肯碰我,借助外物未必不是个好法子。
”息秀反应过来:“给我的?”师无我原先尚算得气定闲,被他一问,气忽然泄了大半,侧过脸,道:“这东西从西域传来,听闻是种植物,却天生长了个怪模样,做了这用途。
玉石触感细腻,不如它温软,加之此物遇水便能泡发开,遇热也能涨大,颇有趣,且与身体无害。
”17、息秀对何为趣并不清楚,因而只盯了这物瞧。
师无我道:“男子后处也能得快活,你上回已知道了。
你我毕竟……我不可能次次帮你,想来你也是如此想。
”息秀点。
经了昨夜,他已知晓了一些,回想起来,却未觉得恼怒,只是记得友脸色难看,觉出对方心
抑郁,不是长久计。
这其中细微的差异,他自然不可能一一说与师无我听。
师无我道:“你如果心有芥蒂……”他叹气,“我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息秀从他手里接过,手时面上露出惊色,显是触感出忽他预料。
师无我见他答应了这法子,心底便是一松,道:“若不知这东西如何用,我……”息秀已猜到用法,却道:“你要如何教我?”师无我听出他话里带了调笑之意,原本放下来的心又是一沉,竟觉得有些发堵,柔声道:“你拿我试一回?”话一耳,息秀便觉得手里的物事变得有些烫
。
他之前脑子昏沉,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对方没见异样,但二相识至今,他自然看得出对方真正发怒了。
师无我待他极好,次次闹了别扭,都是对方先让步,仅有的几次怒火,也是为他轻言生死。
方才他手里握着那物,却想起友在床上的
态,心中一
,险些忍不住张臂抱住对方。
幸而他犹有理智,未做出这种轻佻之举,只是到底嘴快了。
息秀只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两个,一个魂灵出窍,冷眼瞧着,一个
欲迷心,难以自抑。
可耻之至。
师无我见他面色乍变,细瞧之下也发现异样。
若秀当真不懂,拿他试一遍,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
可对方分明清楚,却故意装作不知,这又算什么?他不在意对方在他身上用何种东西,只恼对方态度轻慢,将他当做可侮之,此时静下心,却想起好友并非这样
,是他冲动了。
他道:“亲则生狎,朋友有朋友的相处,我前段时间钻了死胡同,做了错事,你初涉欲,易受影响,并非你的过错。
”息秀听惯了他的宽慰,又想起昨夜自己忽起的心,闭目不语。
师无我现下悔也无处悔,正要再说话,对方将那物收袖中,道:“我乏了。
”他得了台阶下,便也道了声好眠,自回房了。
这半月来,二夜夜同寝,今夜却是孤枕一
,他竟觉得有些冷清。
直至夜半,他仍醒着,睁眼到了天明。
二住处相邻,师无我出来时,正见旁边息秀推门。
对方容平静,鬓发一丝不,色清明,并无
欲之色,他看在眼中,心知好友必定是用了那物。
分明是他亲手送与对方的东西,他此时心内竟生出了涩意。
可此法分明好用,于二都好,师无我想了许久,也不知这点涩意从何而来。
周絮知晓他们心急,一早传信给了宫玉楼。
沧山庄消息何其灵通,几乎未费多少时间,便回信来,一来一去,不过四天功夫。
这四天里,师无我与息秀仿佛回到从前模样,相处不近不远,话语不冷不热,真正君子之。
周絮到时,见他们如前次一般对坐,一饮酒,一
饮茶。
她忍不住皱了眉,道:“你们做什么了?怪里怪气的。
”息秀在外面前向来冷如寒潭,道了一声周姑娘,别无它话。
师无我道:“什么叫怪里怪气?”周絮却摸出张信笺,道:“我才懒得管这些。
宫玉楼的消息来了,看在你们着急的份上,比剑的事下回说。
”师无我的确着急,忙拆开信看了,一见之下,颇有果然如此的感觉,最终仍是叹了气。
他早前便知道江湖中医许多,唯有曲无弦擅长调理经络气血,只是这行踪难觅,虽想过找他,却怕时间来不及。
这点担忧自然不放在沧主
眼里,信中仔细说了这位医近
的行程,按图索骥,绝不会寻不见。
曲无弦实际并不叫这名,他天生残疾,双手俱在却不能抬起,可又酷音律,最终创出无弦之音。
无弦自然也听不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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