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枫】（4/7）

去，把自己灵魂最层的记忆，没有保留地输。

然而，回忆中的美好，却消失无存。

镜子里的我，金色长发披肩，雪白带有嫣红的房急促起伏，脸蛋躁红，羞怯地咬着下唇，白皙的部上，已然是动的色。

思考许久，我决定尝试，更冒险的举动。

「萧秋，你不会伤害我对吗？」我有点心虚地问。

它答：「是，博士。

」「如果我要求你伤害我呢？」「根据机器第一定律，除非违背第零定律，机器不得伤害类，或因不作为使类受到伤害。

」它毫无感地朗诵最基本原则。

我的脸色有点难堪，这是工智慧的最低层桎梏。

为了避免类被工智慧给推翻，所设定的要求之一，也变成反制我的枷锁，进退不得。

不过，这时的我却想打。

「萧秋，请你记住。

」我犹豫片刻，才下定决心地对它说：「现在开始，你主格的时候，不再拥有机器的身分，而是真正的『萧秋』……」我觉得我绝对是失心疯！居然轻而易举地把保护自己的最后屏障，如此乾脆地解除。

「因此，在你主格的时候，可以依据你自己的判断…」我没有保留地持许解放它，「…在保护我的安全前提下，伤害我的身体跟，记住了吗？」倏地，它的平板萤幕狂躁地闪烁几分钟后，一时间让我以为它在我的命令下陷逻辑错误的当机。

就当我打算放弃的时候，它突然回答：「是，博士。

」这时，一颗悬在半空的心，跟着坠地。

看样子，它对模糊命令的接受，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对於自己的作品能到怎样的程度，还真想见识它的底线。

再者，我也希望记忆中的，重新回到到世间。

因此，我一咬牙，大胆地说：「萧秋，此刻开始，我命令你已调教我做为你的隶为首要目标，任意使用这间刑房的任何器具役我。

所有的器具除了你以外的皆不能使用，直到我甘愿地认你为主，明白吗？」「且从切换到主格开始，我对你发出的任何指令皆无效。

」我考虑许久说出自己的期望，还不忘补充一句说：「不过，我们的安全词是『宽恕』，当我说出这个词彙时，你自动回归到待命模式，清楚吗？」我滔滔不绝地说完，凝注视眼前的萧秋。

它的屏幕开始狂闪起来，机器疯狂地运转。

这短暂的时间，对我来说是度如年。

内心有如打鼓地狂动：我在什么呀？居然要它来调教、役我，把我变成它的隶吗？这曾经的萧秋做到的事，我竟然想透过机器来重温旧梦？我疯了，绝对是！箭在弦上的举动，我最终还是选择继续进行。

数分钟后，它的运转趋於稳定。

「是，博士。

」「切换成主格。

」我发话。

＊＊＊＊＊＊＊＊＊＊＊＊＊＊＊＊＊＊甫说完，萧秋就朝我的方向前进两步，瞬间把我们的距离缩短至不到三十公分。

很近、很近，我甚至能从它的屏幕看到我的身影。

它伸出双手，从两侧拨弄我的秀发，让我姣好的脸蛋，完整地显露。

这番温柔的动作，却是令我的心跳急速地增快，莫名地想要却步后缩。

感觉好似风雨前的宁静，看起来是如此平静的撩气氛，可是我的恐惧突兀地上升。

「紧张吗？」它问。

我错愕地说：「啥？」「回答错误。

」啪！火辣辣地一掌，打得我的视线刹那模糊。

完全超乎我预料的粗鲁，我反应不过来。

左边脸颊传出肿胀疼痛的讯号，告诉我这是真实，只因为我没有正面答覆它的问题。

啪！右脸颊又挨了一耳光，直接把我把我眼泪都打出来。

我没受伤，萧秋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是疼痛中夹杂屈辱的氛围，把我整个垄罩。

「问你话，是没听清楚，还是故意装作没听见？」啪！啪！又是左右开弓，两颊火热的疼痛持续。

双腿一软，它的手掌马上掐镶我的脖颈，被制约的同时，也感受到一空气被逐渐抽离的窒息感。

「唔……」萧秋的手掌丝毫不动，宛如金属支架，让我把身上的重心都聚焦在上面。

我拚命挣扎，却无济於事，仅能眼睁睁地看着它的另一只手，毫无怜悯地挥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来不及计算的耳光声响，回在刑房内，还映衬我苦闷的悲鸣，咿咿呀呀地响彻。

怎…怎么会这样？脑海中才闪过这样的思绪，就又被不曾停歇的手掌抽击。

羞耻的感觉不停地飙高，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