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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这个事的吗？！」我怪地轻声叫道，让我觉得怪的倒不是那病，而是我一直想当然地以为父母生了妹妹之后使命早已完成，应该早就没有那回事了哩！「鬼丫！一惊一诧的，娘今年才满三十六岁，有你说的那么老么？」娘不高兴地责骂道，「娘也是，比前些年还要想得慌些，再过几年腰了，想做也做不了啊！偏偏你爹又这样不争气！」「娘！不是我说你，没了就没了呗！」我不以为然地说，「老这样贪着，难道你们还要给我们生下弟弟妹妹？」「不生了！不生了！生一次痛一次，就像在鬼门关打转转一样，折腾不起了，」娘连声说道，「这经过男的，一时没了不习惯，时间一久，到了晚上里面就''''簌簌''''地痒得难受，就像有千万只蚂蚁爬到里面叮咬一般，非要男捅几下才会舒服，你先莫笑话娘骚，往后你就知道娘的心境了！」「哎呀！娘！我哪是在笑话你呢？」我惴惴不安地狡辩道，不由得为往后的子担忧起来，「这里面的滋味我可是知道的，熬得很，保不准克军以后也得下这号病，那可怎么办才好啊？」我问道。

「净瞎想些啥哩？年轻哪能说得就得的，凡是都有来由的，要不是那几天我夜不停地要，你爹怕也得不了这病！」娘十分懊悔地说，「所以啊……你们年轻的要吸取这教训，有的时候向着没的时候，像银钱一样，早早地用完了就免不了要受穷的，凡事都不要贪得无厌，有个度才是好的！」「话说得容易，这道理我也明白，可是到了那上，男像条发了狂的饿狼一样，由不得我了哩！」我说，按我的经验，经过的三个男中没有一个例外，面对那猴急的模样和不顾一切的征服狂，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这天下的男都是一样……不惜自己的身体么？」娘惊讶地说道，她不知道别的男是个啥况——在她的生命中只有爹地一个，「克军……也是这样？你们一晚上要来几次？「她好地问道。

「这个嘛……我们就是结婚那晚上来过一次，再也没来第二次了，」我沉吟着怯怯地回答说，想想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便解释道：「要不是……我的月经刚好来了，克军肯定还要来，三次四次也说不定的！」「唉，年轻就是好嘛！……早不来晚不来偏在那晚来，你可真够倒霉的，」娘惋惜地说道，「你可是一回，肯定会很痛的，那……克军当时也是童子身么？用的啥架势？了多久？「她像法官审讯犯一样连珠炮似的发起问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娘！你可问得真多，是童子身又怎么了？不是童子身又怎么了？」我很不高兴地反问道，「我倒宁愿他不是童子身，得也久些！你是不知道，克军爬到上面来，又疼又麻的还没到舒服的边上，他就不行了！」「这么说来……克军就是个童子身了，你也别着急上火，多做几次，慢慢地就会好起来了，」娘老练地安慰着我，「这和你爹地现在的况不一样，那是正常的不是病，童子身的男就像一刚出牛圈的牛犊子一样，劲正足，只要假以时教养一番，到了后，那可是受用不尽的宝贝哩！」「娘！你这话倒把我弄糊涂了，」我听得云里雾里的，理不出个绪来，「先前你不是说男像''''银钱''''，要省着用的么，怎么这会又说要''''教养''''起来好好受用了？前言和后语可搭不上的呀！」「嗯？我这样说过的……」娘似乎也意识自己说出来的话前后产生了矛盾，便耍了赖皮说：「只要有吃的，吃一顿算一顿，哪管以后的有的吃没的吃？」我「咯咯」地笑起来：「对呀！对呀！想吃就吃个痛快，到时候真的用坏了，大不了找一个野汉子！」娘从黑暗里伸过手来，轻轻地揪着了我的耳朵，拉扯着骂道：「疯丫！哪里弄来的这种不要脸的吓念？光是想上一想，都羞答答的，就不怕别指着脊背骨吐唾沫淹死你？」「敢做就敢当，管别怎么骂的好！那是那些找不到野汉子的心里不痛快，非要把别骂得狗血淋的才解气哩！」我一直不明白为啥会有那么多的长舌，大事小事都可以信手拈来放到嘴里嚼到稀烂，「我这里也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找一个，倒是娘你自己要上心了，岁月如刀，可饶不得哟！」我一时间忘了彼此间母的界限，半开玩笑地调侃道。

「没大没小的东西！真是没了王法了，不知道孟老师教你的那些道德经都教到哪里去了，连你老娘的玩笑也开得出来！」娘果然生起气来张就骂，「你以为我像你这样还年轻呀！想啥就啥，即便娘不要这张脸皮了，大概也没会看得上我这个黄脸婆的啦！到时候你给我找一个？」「娘！你可别这么说，多少到了你这把年纪，怕是没你这般柔的皮肤，没有你保养得这么好的哩！不信你随便在村里找一个对比对比，」我连忙找着好听的话来说，不过也基本上符合事实，「你不是找不到，而是你看不上，要是我到那时候真的找到了一个，送到你跟前你还打不上眼的哩！」「死丫！越说越离谱了，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娘大概是羞得不成样子了，伸过手来抓我的脸，却被我往后扭摆着躲开了，她依然是不依不挠，把手在我的腰上捏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