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夺的战功】（5/12）

里痛苦挣扎，于是吉村和鸠山便一枪一枪地凌辱她们，用子弹撕裂她们的军裤，使她们的下体露出来，然后再用子弹击她们的道和门，直到他们不再动弹为止。

后来，国民党部队里也来了狙击手，吉村他们便不敢再作这样连续击的事，害怕被对方的狙击手抓到，但每每遇到兵，他们总是忍不住要向她们的熊部、部或者裆部打上一枪，然后赶快藏起来，躲在暗处看着他们的牺牲品在耻辱中痛苦挣扎。

还有一次，部队攻下中国军队的阵地后，抓到了一名他们早想消灭的狙击手。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二十一、二岁，根据报，她是一个主动回到中国参战的留学生，回国前曾在德国的狙击手学校受训，吉村的很多同伴都是死在她的枪下。

于是，他们把她的军服扒光了，把她的上身朝下绑在一棵大树下，再把她的双腿分开，用绳子把脚踝捆在两根钉在地上的木桩上，使她的髋部弯向熊前，部完全露出来，然后吉村和其他狙击手跑出二百米，瞄准那姑娘的户击，把那个姑娘的部打出了一个大同，子宫和肠子都从这同里被挤出来，却还没有死。

遇上吉村和鸠山，这八路枪手的结果可想而知。

跑得慢，所以她虽然是第一个冲下去的，却很快被男队员们超越了，当队友们倒下的时候，她还在拚命地跑，边跑边开枪，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有狙击手在瞄准她，其实她已经知道了，但她没有想着躲避和反击，她只想着救。

看到这个漂亮的活靶子，吉村和鸠山决定同她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于是吉村将第一发子弹打进了她的左。

姑娘倒下了，她无法站起来，但还想反击，于是鸠山打中了她手中的三八步枪，把枪机打坏了。

姑娘并不甘心就这样任宰割，于是拖着受伤的身体，用匍匐前进的方式趴向前方最近的同伴的尸体，想要用他的枪继续反击，但恰好给了吉村他们继续凌辱她的机会。

吉村用枪瞄准她军裤的中缝，趁她一腿蜷曲的机会，将一发子弹在她的裆里，绷紧的裤裆也因此而裂开，将最隐秘之处露出来。

姑娘也许是因为羞耻，也许是因为疼痛并拢了双腿趴在那里，但随后又继续爬行，于是鸠山和吉村的另外两枪准确地从她的门和户了进去。

孩子再也爬不动了，但仍然把手远远地向前伸去，彷佛还想去拿那支永远拿不到的枪，鲜血象泉眼一样从两腿间流出来，把军裤完全染红了。

吉村和鸠山又在她的左右部各了两枪，彻底掀去了她的遮羞布，直到我的一枪结束了她的痛苦。

我在她的身边蹲下来，轻轻翻过她的身体，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眼角上带着泪痕。

我轻轻替她合上眼睛，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大概就是中国说的「死不瞑目」吧，我懂得那种活着被羞辱的感觉。

我走向她最初倒下的地方，拿起她被打坏的枪，那是一只很普通的三八枪，用灰布裹着，枪托的侧面有五道刻痕。

我知道，这就是她生前的战果，算不上显赫赫，但对一个来说，也足够让她骄傲了。

击毙了孙二宝，我的心完全放下了，现在八路再不会对将军的安全构成威胁。

我背上枪向据点走去，背后的木军曹则招呼着手下把被击毙的八路枪手的尸体抬到据点去，他们是向将军展示皇军狙击手战果的最好证据。

他们的尸体被并排摆在据点院子的一角，孙二宝和那个枪手的尸体被放在正中间，「她应该有那样的待遇。」我在心里说，即便那只枪上只有一道刻痕，作为一个也足以让我佩服了。

大本营派来的记者小笠原从里面跑出来，兴奋地对着那些尸体拍照。

我走进自己的屋子里，喝了一勤务兵送进来的茶，闭上眼睛静静地回味着击中孙二宝的那一刻，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为中了这个强劲的对手而骄傲，毕竟那胜利不是在狙击手的捉迷藏游戏中取得的。

外面的传来吉村和鸠山的声音，他们在向围观的士兵们得意地讲述用子弹凌辱那个枪手的通过。

我从屋里走出来，看见那里已经围了很多，我走进一群，那兵的尸体已经被脱光了，雪白的艳尸呈火字形趴在一块门板上，血已经没有了，身上和地上满是清水，彷佛是刚刚洗过的。

她部和部的八个弹孔中各着一根竹筷子，把她的下半身弄得像刺蝟一样。

吉村蹲在她的身边，一只手摸着她部那软软的，得意洋洋地介绍着每一个弹孔的来由。

小笠原则撅着站在她的后面，手中相机的镜几乎抵到了在门中的筷子上，一旁的士兵们纷纷向他肯求，希望获得一套那兵的照片。

我心中充满伤感，她是一个武士，应该受到对手的尊重。

「给她把衣服穿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