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13)(5/7)

“吱吱”妙响,乃感激道:“郎君真大方君子。一日得四千肏,实乃人生快活事也。今日,亦肏了万余,权当二日数罢,乞公子马虎一回。”

公子喜而蹈之,提其双乳摇之,亦如旱地拔胡萝卜,只扯得长,却拔不出,乐道:“今日肏,不计数。容我阳物勃起,当与小姐再肏。”

小姐乐尔且乐,忽低头道:“公子再容奴身一言。若不得已而误之,公子当逐日肏,方可,想我等女儿家,每月仅有数日肏不得,若仅算三日,一年便有三十有六日,十年便累至一年,若算至六十有五岁,当有五年空旷不肏,一日四千肏,五年便有七百余万肏凭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两银子,一生便损七万余两银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儿家小心肠,细细算之,却甚庞大,故舍不得。”

公子被他算得头晕脑胀,直道:“管它几万两,我一并收了便是,逐日肏数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户中拔出阳物,视之,虽不挺昂,亦有八寸,口龟头而品,手把而按捏,赏玩不矣。

且说小姐正忙着品箫鼓乐,忽听床帏后有人道:“我儿且乐也乎?”

小姐听是母亲声音,遽变脸色,舍弃了阳物,低头不语。

公子遗憾道:“岳台母来迟矣!且待。”

林夫人自后而出,只见她钗横鬓散,满脸桃虹,她望女儿一眼,道:“我上楼久矣,只因你俩乐而忘怀,故不知觉。我亦惊吾女之器,以为她乃阴女也,故暗中视之良久,乃至贤婿将泄,吾欲出,又恐玲儿惊变,遂舍了心思。后见吾女器物虽异,却亦阴器也,纳精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儿,你恁胆大,亦恁精明,且恁贪心,每日肏四千肏,恐受不住罢!”

小姐以为母将怒责,听她言语,复忆及公子言语,遂齿冷道:“母亲好伎俩,既献自身,又献女儿。”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响不语,欲言又止,竟不知从何说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实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动。她爱女心切,遂荐大物与你事之,你当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顿时接口道:“贤婿才思果然敏捷,玲儿,事已至此,我不瞒你罢。只因我嫁与老爷不曾得片刻快活,以前那许多欢笑,但是挂在脸上给外人瞧的,今日初得公子巨物肏之,一肏即销魂耳。故我想玲儿亦说:择婿要他根骨好。我方知根骨乃是天下第一紧要事,公子之根骨好否,我儿心自明白。况我李家无后,我便欲借他根骨一用,亦是为了列祖列家体面,为娘一番苦心,我儿怎知?”

小姐听得频频颌首,遂欠身道个万福,道:“母亲,女儿知罪了。汝乃苍海之妇,登巫山,会兰台久矣,父亲之物比於郎君,何若?”实因小姐年幼,好心胜,故有此问。

林夫人头道:“我儿,汝父之物,平常之物,贤婿之物,世间稀罕,我虽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只是用来绰绰有余。以我儿之户,唯此大物肏之,若以平常物人,如大海洗贝,江漂鱼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他肏入入地,浑身舒泰,只觉全身如一朵牡丹,人到销魂处,直如花朵几条然绽放罢。”

公子听他母女言论,乃道:“吾之大娘、二娘、三娘、四娘可与汝等一论言辞,我却没那闲工夫。小姐,夫人,时至丑时,一并睡了罢!”

人红了脸,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见母亲体态娇美,亦“啧啧”赞道:“好皮肉!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并儿躺下,调侃公子道:“本欲你先肏我母,我却难熬;若你先肏我,母亦难熬,不若一并同肏,首轮肏二百,然后左肏肏,右肏肏轮换不息。将泄,只肏母,郎意何如?”

公子既且喜,遂至母女身边,牵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软软长物,道:“既欲共享,亦当共同出力,令它挺壮,方可肏之。”

人道:“那是当然。”

小姐亦道:“我乃雏儿,乞母救之。”

有诗为证:

天刚地常人伦道,而今如沙随水淘。

相亲淫母已乱套,母女肏浪骚骚。

雷公若得睁眼见,钢锤砸落正人道。

且说王景上床,站於夫人小姐之间,左手掏夫人阴户,右手捏小姐肉壶,小姐及夫人正忙,一个噙龟头咂吮,一个含茎杆以舌舔科,长物受活十分,别别跳跳乱弹,须臾挺昂粗壮。

人急道:“贤婿,可肏矣!”

小姐亦道:“郎君,肏了罢!”

公子遂拖着长枪,於她俩满身乱乱点,击中之处,白白嫩嫩肉儿遽变得乌红,并遗下一点亮液,须臾,那亮液乃乾翘翘,似鱼鳞片儿,皆因夫人小姐心头淫欲似火,全身亦骚烫烫,热滚滚,况点点亮液,即若放林冰茶於她俩胯间,恐亦被蒸得热烟袅袅矣。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公子见母女人身披鲜甲,光芒闪耀,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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