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22)(9/11)

出出进进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裂口在不断分泌蜗涎。活塞工作的湿润黏稠的声音充满房间。

收缩开始了。我射精液呼啸着滋进女人的湿热管腔。

我睡过去。

睁开眼睛,窗外已大亮。明晃晃的阳光泼我床上。公寓里静悄悄的。

我孤身一人躺在大床上。没有任何人陪我。那女的不见了。

我公寓的门敞着。屋子里的东西一样儿没少(除了公粮),也没留下任何s

ouvenr~~

看看手表:上午十一点。

我穿好衣服,拿钳子改锥出门,锁好我的防盗门,走楼梯到楼下,敲门。

敲了半天,门才开,一股浓烈的孤寡老人内种恶臭扑鼻而来!

一老头儿探出秃脑壳,穿毛衣,戴厚厚眼镜,颤巍巍问我:“你谁?”

我没见过他。他也认识我。

我强装镇静地说:“啊~~内什么,您家漏水呢,我住您楼下。”

头傻呵呵说:“啊?”

我说:“我进去帮您修一下。”

头信以为真,打开防盗门。

我走进他的家,警惕地四处查看。

屋子里昏暗无比。我像误入了一个捡废品的库房。家具陈旧不堪,弄好喽是1960年款式。

头箱子上头、圆形折叠餐桌上头、书柜里和书柜顶上,能利用起来的每一个平面都堆满旧杂志旧报纸旧书刊,处处散发着陈年老土和过期知识发酵的内种让人恶心的霉味。

就连地面上都堆满高高的书,得有他妈几万本儿,都黄不啦叽的,人能走的道儿弯弯曲曲只剩下窄窄一尺宽。

头儿看来是一退休老编辑,orevenworse:是一郁郁寡欢的没落耄耋gywrter?

我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也堆满书,看来老丫的不洗澡,把这卫生间当一小储藏室了。

里面别说化妆品,连肥皂都没有,不会有哪个女人能生活在这里。

我抬头看,卫生间顶部一点儿没漏水痕迹。

头跟在我身后,关心地问:“你家漏得厉害么?”

一句话提醒了我来这儿的借口。我赶紧假装查修水管,这儿敲敲、那儿紧紧、再查看地漏啥的,说:“是您家漏。我们家不漏。”

头糊里糊涂说:“哦、哦,那就好。”

我貌似随意地问:“您孩子不跟您一块儿住啊?”

头像对着xx宣誓一样诚恳地回答说:“我没孩子。”

我站起身,掸掸土说:“得!修好了您那。”

头笑眯眯说:“谢谢你了。”

我说:“您别客气。”

头说:“来,吃块糖吧。”说着递给我一块玻璃纸包裹的水果糖,玻璃纸上一层土。

我接过糖,剥开玻璃纸,强忍着把糖搁嘴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您别客气。现在世道忒乱,陌生人敲门可别给开。”

头说:“哦!好,我知道。”

我走出老头家,老头还要送我下楼。我拦住他让他留步。

头儿说:“嗯你住我楼下是吧?”

我说:“啊对,是啊。”

头儿含情脉脉望着我,割心裂肺回到他公寓,关上防盗门。

我走进电梯,按“1”楼,拿出纸巾,把内恶心巴拉的水果糖吐纸巾里,心里扑腾扑腾乱撞。进我公寓的到底是谁?!

鬼是不显影的。照片拍不到,录像录不上。

“叮咚!”

电梯到一楼。

我走出电梯,把内纸巾扔进垃圾桶,走出公寓大门。

我把车停路边,给老K打电话。没人接。

正在这时,一女的从旁边一按摩小门脸儿走过来,到我车门边停下,低声问我:“大哥要么?”

我看看她,眼睛、嘴唇挺好看的,二十八、九岁,风韵犹存,脸上有少许雀斑。是青春期后置?还是妊娠造成的色素沉着?

我理直气壮回答说:“白给就要!”

她居然幽幽说:“我今天白给。”

我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没有潜伏的危险,于是熄灭车子,出来、锁好车,跟她走进她的王国。

她这是租的居民楼底商。小门脸儿门外的竹竿上晾晒着婴儿棉裤、毛衣什么的。

她面带羞涩,带我走进门脸儿房。里面也就八、九平米,但后边还有一门。

她穿着廉价运动鞋、黑仔裤,没戴乳罩子。乳晕清晰可见。马尾梳在脑后,淡蓝色猴皮筋儿挽住。

她脱掉外衣、黄毛衣、灯芯绒裤子和棉毛裤。我闻到一股浓厚的酸奶酪的香臭。

她的套头衫比较紧身。我注意到她熊前奶头部位各有一块巴掌大的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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