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18)(6/7)

“给你双倍钱。”

出租车平稳加速。

车船店脚衙。

刚才那喊叫声让我及时止步、回头,给了我新生。

如果我不停,那大集装箱就给我碾碎了。

冥冥之中听到的,是妈妈的喊声,还是灵的召唤?

灵在暗示我回头是岸?

我在淫萎的道上走出太远了?

奈何路到了。

我冲进老K咖啡馆,气喘吁吁,惊魂未定。

老K不在。

服务员很规矩,照例送上我喜欢的爱尔兰浓咖啡。

我抄起柱子旁边的电话,哆哆嗦嗦拨号。

通了。二拐接的。

我让他把话筒夹我妈肩膀上。他照办。

很快听见妈妈的声音:“喂?”

我问:“妈您刚才上哪儿了?看见我了吧?”

妈妈说:“我看个鬼啊!昨儿我摔了,一直就没出屋!”

我吃一惊:“啊?什么时候摔的?”

妈妈说:“我去洗澡,不知怎么就摔地上了。”

我焦急地问:“摔坏哪儿了?”

妈妈说:“还好,都还能动。”

我说:“我马上过去。”

妈妈说:“快十一点了,别过来了。你也挺忙的。我没事儿。”

我说:“不行。我看见您我才放心。”

妈妈从容不迫说:“你有啥不放心的?二拐在这儿,就算有点儿什么突发事件也是他背我出去,你来也不赶趟儿啊。”

我一听我妈打算让二拐“背”,脑瓜子“嗡”一下!

他给他姐姐背医院,还不知道其实背的是尸体。

寒气噌噌打我脚底往上蹿!

让这家伙住我妈那儿,我始终觉得是一步错棋。

我说:“我不过去了,可您别让他背好不好?”

妈妈说:“你今儿怎么怪怪啊?公司不顺利?”

我说:“别打岔。给您内项链您还戴着呢吧?”

妈妈说:“还说呢!内项链昨儿洗澡之前我让二拐帮我摘了,结果我刚进卫生间就滑一大跟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就坐地上了。把我和二拐都吓一大跳。”

想着二拐搀扶裸体妈妈的场景,我深深吸一口气。

我说:“没骨折就算万幸。以后小心点儿吧。护身符洗澡不能摘,那是避邪的。不信不行。”

妈妈开始不耐烦了,说:“哎呀你别絮叨了。我信我信还不成?我一残疾老太太我哪儿那么多邪气儿?”

我妈身上没邪气儿。

问题是邪气儿轮流转,它今年到我家了,不得不防啊。

回公寓,小骚骚儿给我端来一杯红酒。

我说:“你咋还不睡觉?”

她色迷迷看着我,打开音响。

我听到一曲erotc的摇滚吉他曲,我听到炫技的拨弄。

她站在离我三四米之外的客厅中央,随着音乐轻松晃动,眼相当黛蜜摩尔。

我晕眩。

飞机失事前内种高空急速下坠的感觉!

我正在向无底深渊坠落。狠狠坠落。

她还在随着音乐轻松晃动身体,腰肢款摆,舒缓柔美,双手背后,十足一个被捆绑女烈。

她摆明在诱惑我。

至此,这骚货的自虐本性已昭然若揭。

她喜欢被蹂躏!喜欢被强暴

我上?我强暴之?

暴就强暴吧。

她引诱我,说明她想让我强暴

我强暴她,说明我想让她高兴。

爱是妥协。

既然她喜欢被蹂躏,既然我赶巧“喜欢”她,今夜我只能牲口一把了。

今晚就是今晚!

我抱着她。

从她身上,我闻见了母兽发情的独特气味。

大家都知道,老地主水牢里都有一种紧窄木笼,人关进去,站不直、坐不下,特受罪。

现在我这大鸡巴就委屈地窝裤衩里,涨得生疼。

她脱掉我的裤衩,把我这根愤怒了好久的大棒从水牢解救出来。

鸡巴表面有一条弯曲凸起大动脉。

她一根手指轻轻抚过这条暴起粗血管。

我立刻瘫傻在她手里,叱诧风云的豪情壮志丧失殆尽。

关于她的骚,关于她勾引老K,我打了一天的腹稿,明儿再宣读吧。

礼花璀然绚烂。

射完之后,我浑身无力,就想哈:够吃够喝就得了,搂个姑娘挺好。还贪啥?折腾啥?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发现她已经端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描眉画眼。

我问她:“你要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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