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14)(4/5)

吃饱了,开始四处踅摸。

就着月光,看到案板上放着半扇动物,是市场上常见的。

我在月光下摸那大块凉肉。软软的,肉皮较粗糙,个别地方毛没刮干净。

忽然发先手里捏到奶头。低头仔细看。

和男人奶头差不多,奶眼儿明显凹进去。

苍白的瘪咂儿,生前丰满过?

什么声音?

细听,远处高楼上依稀传来渺茫的歌声,是李春波内首:曾经深爱过,曾经无奈过。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曾经失去过。

曾经艰难的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变成多少悲欢离合。

曾经失眠过,曾经兴奋过。

曾经为了你魂不守舍。

曾经年轻过,曾经冲动过。

曾经为了你,喝醉过。

魂断梦牵的岁月,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

在这酷寒冬夜,听着缥缈的歌声,当着一个姑娘的面,手里恶狠狠捻着五花肉奶头

她看着我捻奶头,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手伸进她裤子,手淫她湿屄,问她:“想肏屄么?”

她点头,脸红红的望着我。

我拿起旁边的剔骨利刀,把尖刀对准五花肉的一个奶头,纵着切下去。

皮挺厚。而且韧。不好切。她看着我。

我手腕上加力。嘎吱一声。竖着剖开了。里边是白色乳腺组织。

我把刀递给她。她犹豫再三,接了刀。

我站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让她把刀锋按在另一只奶头上。

她手全软了,低着头,嘴唇松弛,口液拉着丝往下垂,落在猪奶子上。(不是馋,是口水失禁。——8注)

我扒掉她的裤子,把鸡巴顶进她湿屄,温柔地咕叽咕叽,越来越快,像列车出站,逐渐提速。

她用刀剖着那动物的奶头,嘎吱一个,嘎吱一个。

我在后边勾肩耸背挺屁股,十足一公狗。

她呼吸急促了。受她感染,我也激动起来,舔着她耳朵问:“你是小骚屄么?”

她说:“我是小骚屄~~我是骚屄~~”

她攥着刀,浑身绷紧,大雪满张弓。

我按着她后脑勺,猛加力,把她脸压下去,直接杵那大半扇五花肉里。

她“呜呜”悲鸣,小手攥着尖刀。

我左手按着她脑袋,右手绕过去抠她豆豆。

抠她用力之大,我感觉我已经把她整个身体端起来了。

清冷的月光下,我龇牙咧嘴肏这姑娘。

若打窗外往里看,你会以为看到一头青面獠牙的狰狞厉鬼。

至此,我忽然明白我哥们儿他们这楼里所谓闹鬼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高潮来临前的崩溃瞬间,她忽然哭了。

我的鸡巴感到她热屄猛烈收缩。

我右手感到她一股热臊水“吱”地飞出,溅我满手。其余的顺着大腿流进裤子。

她被肏得尿了?还是“射液”了?懒得研究。

看着她手里的尖刀,我始终没敢恣意射精

我试图取下她手里紧攥的尖刀。

她使的劲儿太大,手指都硬了。我用力掰,才勉强掰开。

潮刚一过,她就回过身来,踮着脚抱着我抽泣着说:“我爱你!”

鼻涕、眼泪、口液蹭我一脸。

她抱着我的脸,凶狠亲着。

这案板上的爱异常诡异,但我相当感动,心底一热。

我呆呆望着她。

情过后,尘埃落定。

她意识到失态了,松开我,说:“我是说……我喜欢这样被你肏……”

我俩,没有未来。

拉她来到二楼会客室。暖气不热。在大沙发上俩人搂着忍了一宿。

一对孤单的灵魂,两个臭皮囊,哆嗦着搂在一起取暖。

四处漆黑。她不敢闭眼睛,警惕地观望,提防我说的“鬼”。

“鬼”累坏了,一夜没醒。

日凌晨,天蒙蒙亮。赶在上班来人前,我俩急慌慌从小后门离开大楼,进火车站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终于踏实了,她睡了一路。

列车行进。

咣铛铛、咣铛铛,单调乏味。

我搂着她,看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轻轻胡撸她头发。

老K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们儿。

我发了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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