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母共舞】（4-6）（都市、母子、纯爱）（3/8）

看了眼仍旧是漆黑一片的玄

关和大厅。

爸爸今晚大抵是不回来了。

想到爸爸，我随之想起妈妈先前说梦话提到的爸爸，思考起来。

妈妈这段话是在说爸爸的吧？应该是吧？这么说妈妈岂不是有一段时间和爸

爸没有过生活了？如果真是爸爸的话，那爸爸是在外面什么？我脑里疑团重

重，几分郁的云盘旋着。

没有多余力去想这些，我放弃了思考。短短时间内了两次的我只觉得身

心疲惫，腰间的肌更是略感酸疼，回到房间后沾枕就沉沉睡下——

朦胧中，我隐约看到妈妈身披着薄纱在我面前翩翩起舞。舞毕，轻轻向我飘

来，媚眼如丝，「小离，妈妈你，妈妈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妈妈，我也你，妈妈您等等我，我来了……」我忙激动的喊着，用力摆

动着双手想她跑去，却发现怎么也迈不出脚步。

「妈妈，妈妈！妈妈……」

「嘭、嘭、嘭……哗啦——」开门声让我一下睁开了双眼，映眼帘的是洁

白的天花板和熟悉的大灯。窗帘被妈妈无的拉开，夏暖暖的晨曦从窗外泻，

为地上铺上一层熠熠闪光的地毯。

原来是梦啊。唉。我失望地想着。

「小离，昨晚是不是又玩电脑玩到很晚了？都九点了还在呼呼大睡，赶快起

床了！」

已经换上一身休闲家居服的妈妈坐在床边低望着我，满如瀑的青丝倾泻

而下，落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

早晨刚起不施黛的妈妈和昨晚又是另一种风格，洗漱过的她脸庞不借任何

化妆品也显得格外细腻，一张嘴唇的，富含光泽。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我不禁看呆了。

「看什么呢？睡觉睡傻了？赶紧起床了，早饭要凉了。」妈妈见我愣愣望着

她，没好气地伸着柔荑在我眼前晃了晃，又拍了拍我的脸。

「妈妈，您真美！」我伸了个懒腰，双手一撑坐起来，死皮赖脸对妈妈由衷

赞叹道。

妈妈闻言嘴里「嗤」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回应道，「是是是，不管怎么夸我

你等等也得乖乖给我复习，别忘了今天是周。」

我这才想起，立刻大声叫苦起来：「不是吧妈妈，又来啊……」

妈妈没理会我的抱怨，一扭，长发骄傲地在空中一甩，就走出了卧室。

每次妈妈周都会在督促我复习本周的功课。这是妈妈对我家庭教育以来一

贯的传统，也是我最痛苦的时候。

妈妈的教学方式以严谨而出名，不仅任何问题都要自己思考，课文的内容更

是得靠自己融会贯通，她只做着引导，还美其名曰「锻炼语感」，但即使这样妈

妈的教学成绩也总是学校里名列前茅的。

我手脚麻利起了床，洗漱穿衣，一来到客厅就看到妈妈在厨房里温着锅里的

小米粥。

她跨起手背叉着腰，另只手拿着锅铲看着看着微微冒着小泡的白粥，别有一

番慵懒的味道。

一个低马尾扎着从螓首后披到香肩上，这一刻的妈妈简直是完美温柔的贤妻

良母。她听到声响转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盯着锅里，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昨晚妈妈喝醉是小离接回来的吗？看到你柳姨给我留言了……」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就绷紧了身体，支支吾吾回答道：「对，对呀，昨晚柳

姨叫我过去把你带回来，柳姨她，她说爸爸的电话打不通……」

妈妈会不会发现了些什么？不能吧，我全部都擦得净净的……我咽了

唾，紧张想着。

「你爸还没回来？都九点了，不知道在外面又些什么……你爸有和你说什

么没？」

妈妈接着又不经意问道，瞥见我如站岗的士兵般在餐桌旁紧张望着她，秀眉

一挑：「怎么了？你今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游戏玩多欠说教了？」——果然醒

着的妈妈果然依旧严厉毒舌。

「没有没有，我这就来吃早饭。」

我不得您天天说教我呢，温柔一点就好了，嘿嘿。我喜滋滋想着。

「傻样。来端粥了，桌上还有几根油条，小心别烫着手。」

「好嘞妈！」

第五章 觉醒

蜷缩着身子懒狗窝在沙发中，一手满足摸着独自发出满足的呻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