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10）（2/3）

“上面的中间留空啊，还得蜡烛。”孟企叮嘱她。

在看着姚健和午孟鹤在蛋糕上一边偷吃一边码着大颗饱满的莓，孟企正欲回厨房，这时门外传来“叩叩叩叩”，四下一组急促的敲门声。

孟企打开门，是一张熟悉的面孔，自己的妹妹，小鹤的姑姑，孟红盈。

“你咋来了，小红？”

“哥不是前段时间念叨我了嘛，来看看你俩。”孟红盈利索地脱了鞋。

孟企上前搭手，接过孟红盈手上的三个沉甸甸的纸袋和一个脸庞般大的陶质花盆。

午孟鹤打眼望这边瞅，有点支吾地叫道“姑……姑”。

“好啊，你这个小丫，连我都忘了是不是？”孟红盈含着笑，“怎么了，今天谁生？”

“小鹤，过了今天就13岁了。”孟企接过话。

“这位是……？”孟红盈指着一旁不做声多时的姚健。

“我诊所的合伙，姚健，姚明的姚，健康的健。”

两互相问了好，突然孟红盈一拍手掌，“怎办？我今天没带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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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的，孟姑姑来看我就很好了。”

“你看，她这么说。”孟企靠在鞋柜上。

“明年我会记得的，对了，那盆兰花给小鹤吧，太重了我不想再扛着了。”

“晚上一起庆祝吗？”姚健搭腔。

“讲真我不知道今天是小鹤生，下午3点火车，妈一个在家我不放心。”孟红盈搓着手，有些局促地看向孟企。

“那行，吃个午饭让小健送你去车站。”

“好。”姚健脱说道。

见讨论有了结果，孟企回厨房做菜，他远远听见孟红盈捉弄午孟鹤的声音。

“让我看看是哪个狐狸，把我哥圈在这恁久都不回家？”

小鹤的求饶声，然后是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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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四吃的面条，大碗汤色泽浑厚，洒满笋片、豆芽、木耳、香葱，上面摆着着几片叉烧和一只煎荷包蛋。吃毕由姚健开车送孟红盈离开。

趁着家里没，午孟鹤进洗手间洗洗澡。孟企手中捧着碗巧克力糖浆，正欲在蛋糕上面画画。他先在吐司面包片上尝试了多次，折腾掉了整袋面包后，终于提着裱花袋对蛋糕动手了。

午孟鹤洗完澡出来，梳了梳发，换上一件混纺纱质地黑色短Ｔ，荷叶边下摆，蕾丝领，肩缀着两个蝴蝶结，下身穿一条青色三分裤，白色的紧俏大腿一览无遗。

她走到客厅茶几前，噗嗤笑出了声。

“爸爸，你怎么在蛋糕上画了小啊？”

“啊？那不是一只鹤吗？”

“不像！”午孟鹤笑得不能自已。

孟企看她笑得灿烂，也笑了，拿着裱花袋又走回来，说：“那让为父再画上一画。”

说着用油盖掉了“小图”，开始重新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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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健回来已经是下午2点出，他进门，眼睛直瞟向茶几上的蛋糕——蛋糕的侧边已经裱满了油小花，红白相间，看起来已是像模像样。

他走近一看，说：“你们怎么在上面画了只鸭子？”

厨房和书房里顿时传来两的笑声。

姚健一边招呼着午孟鹤，一边走向厨房，“小鹤来，有东西给你”，他说。

穿着T恤短裤的少颠颠地跟着，在餐厅坐下，这时孟企也走了进来。

“小鹤，生快乐，”姚健热烈地说，“这个是礼物。”

手中是两张光面的纸条，午孟鹤接过一看，是主题公园的门票，两张成票。

“这太贵了。”孟企皱起眉。

望着午孟鹤脸上不太过于表露的喜色，孟企沉吟片刻说：“小鹤只能收下一张，另一张你自己用。”

“别死脑筋，当然是爸爸陪着去更开心啦，是不是小鹤？”

午孟鹤眨着眼，来回看着两。

“怪不得你问小鹤多高，但是不行，今天不是我生，我不收。”

“想得美，两张都是给小鹤的，随她邀谁一起。”

“行啊，说不过你。”孟企无奈。

于是两个大男沉默地注视着孩，迫切地希望她做选择，孟企希望姚健带小鹤去，姚健则希望父俩去玩……这两位都既想去，又不愿意去。

“随便我和谁一起吗？”午孟鹤清澈的声音响起。

“嗯。”姚健答到。

“那我想和魏姐姐还有灿宝一起去玩。”

孟企和姚健两一副大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