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17)(11/14)

后面已经分不清是潮喷还是放尿,一道弧形的水柱,让徐琳的私处变成了人喷泉。

全部排空之后,徐琳的下体再也没有水柱喷出,只余一点淫液从蜜穴间顺着菊花流到身下。

此时的徐琳已经筋疲力尽,嘴角与眼角同样有液体流出,涕泪横流的样子实在不雅。

在给予徐琳极限高潮的同时,我的肉棒也被她的蜜穴反复刺激,靠着意志坚持与呼吸控制才忍到了最后一刻。

现在我终于可以不用再忍,我放开了心,肉棒在高潮穴的收缩按摩之下,龟头入子宫颈,马眼将浓厚的精液全数射入她的子宫。

潮过后,我和徐琳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彷佛成了洗漱台上的连体人

时间过的很慢,许久之后,我抽出了半软的肉棒,一股乳白色液体从徐琳蜜穴中缓缓流出,连成一条白浊的水线缓缓滴落,与地上的淫液混合交融。

此时的徐琳仍然瘫软在洗漱台上,看来她的恢复力也有极限。

这个样子我肯定不能放着她不管,把她放进了一旁的浴缸,调好水温后自己也躺了进去。

不算记忆中的那些人与事,这种待遇只有白颖享受过。

我们躺了近半个小时,我起身进入淋浴间,没过多久徐琳也走了进来。

和上次一样,我们帮对方清洗了身体,不同的是这次徐琳非常规矩,帮我擦洗的时候,有意无意的避开了敏感部位。

又洗了大半个小时,我首先走出了淋浴间,擦洗干净后开始漱口刷牙,一边隔着玻璃欣赏美人沐浴。

徐琳这时胆子又大了起来,故意转动着身体,好让我能看得更加清楚。

等我洗漱完毕,徐琳也从淋浴房中走了出来,我帮她吹干头发,先一步走出了卫生间。

原本有节制的交流被李萱诗的一通电话改变了车道。

好在战斗虽然激烈,但算起来我只发射了两次。

至于徐琳,她的体质特殊,今晚泄了不知道几次,也不过是多花了一点恢复时间。

我躺在卧室的大床上,一丝不挂的徐琳躺在我的身边,没有睡衣又不愿连夜回家睡,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凑合一晚。

徐琳翻身拿出了包里的女士香烟与打火机,将烟在我眼前晃了晃。

「来一根?」

我点了点头,抽了一根叼在口中,徐琳帮我点上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根,淡淡的烟气在房间里漂散。

女士烟在我的印象中一直都是淡而无味,但对现在的我来说聊胜于无。

「京京,你有没有想过……萱诗以后会怎么样?」

「以后,什么以后?」

我本能的想含煳过去。

「别和我装傻。」

徐琳没有放过我,「郝老狗会怎么样和我无关,但萱诗是我几十年的姐妹。」

我瞟了一眼徐琳,突然笑了起来,「她可是我妈。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会保下她和我……妹妹。」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我和李萱诗与郝萱之间的血脉关联不会消失,只要她自己不作死,保全她们母女的问题不大,但对于她看重或者不看重的身外之物,就是另一回事。

不过到目前为止,这些都还未有定论,最后的结果取决于我,更在她。

徐琳犹豫了一下,「郝老狗说过萱诗有着万中无一的名器‘莲花穴’,百年难遇。」

说到「名器」

徐琳的声音低了几度,似乎对‘莲花穴’有着复杂的情绪。

「郝老狗那种大字不识几个的货色,他懂什么?」

我冷哼一声,「万中无一,百年难遇,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名器’?不就是每个人的身体差异。」

「是吗?」

徐琳拿起烟吸了一口

她似乎觉得这是我在宽慰她,但其实并非如此。

我将手上的烟捻灭,拿出了手机。

察觉白颖有可能出轨后,我查过不少资料,其中就包括某本古籍中的‘名器’记述。

去年在家的那段时间,我在网上找到了这本古籍的影印本,随手翻拍了一部分。

「名器春水玉壶,淫液多且透明,顺滑而无异味,蜜穴粉嫩穴口紧窄,蜜道滑腻,褶皱众多,潺潺春水彷佛永不停歇。名器蛤蚌穴穴口小巧玲珑,似闭壳蛤蜊,蜜道肉壁层层迭迭,内部别有同天,花心藏于深处,中间还有一层屏障,动情之后犹如花开,露出其中花蕊。」

徐琳边看边读,时不时听我解释几句。

这些名器记录中并没有李萱诗的‘莲花穴’,这一点也是我故意为之。

又看了田螺、羊肠、九曲回廊之类,她终于失去了兴趣。

我拿过手机扔在一边,「这些都是古人闲着没事乱编的,现代医学研究早就证明了后天锻炼可以有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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