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君去渡鬼(156-160)(6/8)
越走近,那恶臭味越浓,净姝捂着鼻都受不得,不得已,远远就站住了脚,那司南却跟个没事
似的,站在徐寅面前,也不知是不是他鼻子有问题。
司南看到净姝,没与徐寅多说,先行往净姝那边过去。
徐寅见此,还以为司南不帮他治,赶紧追上,他这一靠近,恶臭袭来,让净姝是又伤鼻子又伤眼睛,那恶心模样吓得净姝下意识转就跑,差点就将身后走过来的张老大夫撞倒了,亏得司南快跑了两步,伸手扶住了他们俩个,才没跌作一团。
净姝刚站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那靠近的徐寅熏得又要作呕,赶紧捂住鼻子,躲进了司南怀里。
“徐寅,你先躲开点。”司南摆摆手,示意他往后退,那边张老大夫则赶紧打开药箱,拿了瓶药丸子出来,递给司南,“这是小老儿特制的温香丸,能够帮少压压恶心劲儿。”
司南谢过,赶紧喂净姝吃了一颗。
浓浓的香味在嘴里散开,净姝这才好受一些,才从司南怀里出来,十分不好意思,不明白问司南:“怎么你们都没事?就我这么大的反应?”
“尸臭味更难闻,我以前没少帮下葬,早就习惯了。”司南解释道。
“小老儿从医数十年,经手过不少恶疮脏病,没少见过这种形。”老大夫也跟着解释了一嘴。
难怪了,不过之前和六艺一起过来,她的反应似乎比六艺也要大一些,六艺总不得也习惯了吧?
净姝有些想不通,小声问张老大夫:“大夫,我当真没有怀孕吗?会不会诊错了?”
司南一听怀孕二字,眼下意识
看到了她肚子上。
“小老儿从医数十年,还未把错过孕脉。”
那难不成真的是她体质问题?
“下午发生什么事了?”司南嘴打断了她的思考,净姝便将下午的事
说了一遍。
司南听完,问她:“玉佩呢?”
净姝赶紧从怀里拿出来,“这呢。”
“你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玉佩在阻止你靠近徐寅。”
这下就能解释通了,要没有玉佩,她或许会像上回一样,不自禁贴到他身上去……要是真贴到他身上,不得沾一身脓水!
光是想想那场景,净姝便忍不住白了脸,还好拿了玉佩。
“行了,没事就好。”司南收了玉佩,拉着她去了徐寅面前。
也不知是因为玉佩被司南拿走,还是因为嘴里含着温香丸,再没有了刚刚的失态,虽还臭着,恶心着,但不至于被熏得作呕。
“张老大夫说他身上这是花柳病,已经病膏肓,没得治了。”净姝将之前老大夫说的告诉司南,怕他没能认出来这是何症,贸贸然出手。
跟过来看热闹的老大夫连连点,承认净姝的说法,“像他这种
况,能不能熬过这七月底都难说了。”
老大夫这话让净姝又想起了上次司南的说法,虎见猴有罪受,这是徐寅最危险的一个月,中元节是侥幸逃过,这回怕是逃不过了。
徐寅一听,更是怕极了,赶紧跪地而求:“安少爷,您救救我吧,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
徐寅这下磕,半点儿没有留力,磕得砰砰作响,然而,这一下猛的用力,将他额上的几个脓包一下都磕
了,脓汁四溅,溅在石板地上,那叫一个恶心。
净姝赶紧看向司南,眼催促他赶紧说话,别再拖延了,这实在太恶心了!
“当牛做马还是算了,你先把衣裳脱了,我看看你身上具体况。”司南说着,一边示意他进府里去,一边招呼下
拿醋拿酒过来,将外面地上的脓
赶紧都冲洗掉。
160.南洋邪术,以蛊守符
一进府,徐寅二话不说就脱了上衣,露出了身上大大小小的脓包,一点也不怕被许多围看。
司南却是不满,“裤子也都脱了。”
这下徐寅迟疑了,稍愣了一下,但还是赶紧按照司南的话,将裤子也脱了。
下半身瞧着更是恶心,腿间那物上也长了不少脓包,已经看不出原型了,比先前八皇子他们被蛇鬼咬出来的惨状更恶心,净姝看了一眼,就赶紧移开了视线,一旁远远偷看的丫鬟小厮们,也都不禁嫌弃的“咦”了一声。
司南招过老大夫,指着徐寅双腿之间的两处溃烂问:“大夫,您瞧瞧,他腿上这两种脓包可是一样的?”
老大夫摸着胡子细看了一下,不多久眉就皱了起来。
“他这有点不对,这两种脓疮怎么会同时出现呢?”老大夫自言自语,连连说着:“不对不对,这不对……”
净姝听不懂,不免有些着急,忍不住问老大夫:“哪里不对?”
老大夫不吝赐教,指着徐寅根上的脓包说道:“他这儿长的脓疮是花柳病初期时常见的一种,初发时多为暗红色的丘疹,慢慢会成硬结,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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