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夫君去渡鬼(146-150)(6/7)
所谓上卷做好事,下卷做坏事这说法并不准确,术无好坏,专看使用的罢了,也不知那苏勤旺得罪什么
了,竟让其用这样的狠毒的术法祸害他家
。”
司南说着,走到一家正在关门的铺子前,向其打听了一下苏家的位置。
按着他的指点,一路过去,很快寻到了苏家。
一个小院子,不算大也不算小,大门与周遭其他家不同,很
净,还打了蜡,瞧着应该是才整修过。
司南抬手敲了敲门,不多久,有个声问道:“谁呀?”
“苏勤旺可在家?我有笔生意找他。”司南找着借。
“我家主子这几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千两银子的大买卖,你主子也不要?”
此话一出,门里面霎时没声了,随即说道:“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一声。”
又等了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个二十六七岁左右的男,想来他就是苏勤旺了。
苏勤旺眼疲惫,满身灰尘汗水,瞧着是在做活的样子。
“苏老板这么晚还在忙着呢?”
苏勤旺不想和他们闲聊,随意点了点,以做回答,便开门见山问道:“二位想订什么木料子?想订多少?”
“我俩并非是来买木料的,而是想和苏老板另做桩生意……”司南说到此处,压低了声音,“厌胜之术的生意。”
此话一出,苏勤旺眼突地狠厉,不善问道:“
你们怎么知道?”
“还是进门再说吧。”
苏勤旺没说话,犹豫了一会儿,这才让开身,让他们进来家里。
院子里面狼藉一片,连青石地砖都被挖了出来,看来苏勤旺这是挖地三尺在找镇物了,难怪累得满身大汗。
进了门,司南先行表明身份,而后向他们说了下之前的听说与猜测,如此才算让苏勤旺彻底放下了防备。
“夫妻七年,我妻是什么样的,我自是知道不疑,她绝无可能会做出狗
之事,定是被
害了。”
“想到是何做的吗?”
苏勤旺摇摇,“现只知道此术肯定是在三月前,我家翻修的时候被
下的术法,只是,翻修的那几个工
都是我自己手下的伙计,各个都跟了我好些年了,我实在不知他们哪个这么恨我。”
150.不知不觉就着了道
看着满院子狼藉,这样盲目寻找镇物不是个办法,还是将事原原本本了解一遍再来判断为好。
“家里除了你夫外,其他
眷可有受到影响?”
一般像这种厌胜之术,会对所有住在屋子里的都有影响,肯定不会只祸祸一个。
“除了跟在我妻儿身边照顾的香云,另两个丫鬟都遭了祸。”
另两个与其说是丫鬟说老妈子更恰当,两都已经是四五十岁的年纪,在他家做事已经十多年了。
她们两个说起来也是可怜,都是家里遭了难,只剩自己一个,无法过活,才卖身为
养活自己,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被他牵连了。
“她们也是和狗?”
苏勤旺摇摇,两个老妈子一个叫锦屏,一个叫春暖,锦屏负责打点家里的活计,春暖负责做菜。
春暖因每天要去外面采买,接触外较多,在邪术的影响下,和外面一个卖菜的小子好上了。
说起这事还有些叫不敢置信,那卖菜的小子才十七八岁,都能做春暖的孙儿了,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能搅和在一起。
据春暖自己待,约莫两三月前,她觉得心里的莫名烦躁,莫名想男
的紧,虽说以往也有过孤枕难眠的时候,但自己夹夹被子,想想亡夫,用手指疏解一番也就过去了,然而那一次却是不同,不管自己怎么抚慰都不能缓和心里的欲念,脑子里尽是些个荒唐念
。
也不知是不是有所思,以至于晚上也尽是做些个春梦,梦见亡夫还不算,还有好些1识的,陌生的
,一晚下来,裤裆那处湿得像是撒了尿一样。
这种羞臊的事
,她不敢告诉别
,连同房的锦屏也不敢告诉,自己偷摸摸将衣裤褥子洗了,并不知锦屏那时也和她经历着同样的折磨。
如此受了半月欲念折磨,她饥渴得不成样子,但凡瞧见个男,眼都舍不得收了去。
那天早上她一如既往地去买菜,正好碰见个少年郎挑着一担青菜从门前过,她也不知怎么就鬼使差喊下了他,借说要买他的菜,把他哄进了家里,哄进了厨房里,关了门,就露出了
子给他看。
少年郎小小年纪,还未曾开过荤,哪见过这种刺激场面,根本顾不上面前是个半老徐娘,眼里只有那对有些垂的白白,看得眼睛都忘了眨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春暖按着脑袋埋进了她的熊
之间。
少年郎本能的用起了嘴,本能的吃上了一颗嘴子,使出了吃
的劲儿。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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