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1)(9/13)

“那不信你看他俩——”三郎又指了指远处的权六和怜子。

此时的权六已然完全 沉溺在了怜子的身体上,怜子狂野、丰润,知道如何吸吮男的舌会让男更加飘飘然,知道控制自己的力道与动作幅度,能让男保持欲发而不的状态,同时她还知道用手揉男、按摩男的卵蛋、用力夹腿来调整自己体内的紧窄程度这样的伎俩——那些大名们她,也不是没有道理;而权六一闭上眼,眼前看到的全都是赖艺、信虎、达胜、义统、定赖等的模样,于是他感觉似乎真的有把大枪从自己的体内伸了出来,他从体内拔出那把长枪,在自己的脑海里对他们连抡带砸,连捅带劈,似乎自己真的站在这个以怜子的身体为领土的战场上,跟他们混战开来;但他不能服输,比之那些名盛至极的大名们,自己最大的优势,除了一身武艺,就是自己远比他们年轻。

而为了向自己证明自己,下体在怜子如泉眼般的里抽得投了,权六便突然坐了起来,二话不说,直接把怜子的身体拉得距离自己更近了一些,没等有点被吓到的怜子做出什么反应,权六便单手托着怜子紧实的,“啪”地一下,一掌猛地拍在了怜子的蛋上,然后托稳了后,竟然下肢一用力,托着怜子整个站了起来。怜子见状,只能在把自己的身子尽量全都趴在权六身体上的同时,紧紧搂抱住了权六的身体,而自己的那些风流伎俩一时间也全都忘了行使。主动权彻底转变到膂力过的权六身上,他只需单手托着怜子,就能扭动腰肌在怜子的身上冲刺,另一只手则 肆意地在怜子的那两颗大球上反复流蹂躏着,似乎想要改变那圆润的形状,就像是攻了城池之后的武将,都会坏掉原先的城楼,然后再重新建立属于自己的天守阁一般。而悬在权六身上的怜子,除了用尽全力搂住权六以外,就只有承受着男激烈冲击,与放声啼的份儿。

就是这样的姿势,让远处的三郎和阿艳看得更加真楚。

(果然,三郎所说的没错......)

阿艳一直都在脸颊滚烫地观察着,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刹那,心里的羞耻感也倍增。

因为在这时候,阿艳突然想起来,自己四岁的时候在 庭院里 一个玩,居城里有个侍卫看到了阿艳后,连哄带骗地让阿艳把下体露了出来,那像做贼一样的伸出手指,把一根指节戳进了阿艳的道里。当时阿艳只道是那跟自己闹着玩,才把手指进自己撒尿的地方,倒也没在意;转天她去跟三郎的母亲说了,三郎的母亲脸上立刻显现出难堪来,便马上跑去见了三郎的父亲。又过了一天,听侍卫们说,又过了一天,听侍卫们说,就因为这事,三郎的父亲直接把那处以磔刑——左右两边各一把长枪,左腹部贯穿至右肩膀,右腹部贯穿至左肩膀,即便在这期间死了,两边也要各满三十次。当时阿艳听到这个还吓得哭了,认为三郎的父亲是个极其残的怪物,怎能就因为一个低级玩笑就把这么虐杀;

现在阿艳想来,那如此死得不冤。

而三郎,却只是在心里不住地赞叹:权六这家伙真了不起!他看着权六在怜子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却也跟看见权六在战场上在敌军军队中进进出出厮杀一样。

(可惜他是勘十郎的师父。如果他能为我所用就好了。)

“那你做过这种事么?”阿艳又问道。

三郎抿了抿嘴,不愿地回答道:“没有。”

阿艳看着三郎突然气馁得像根瘪了的栉瓜一般,忍不住笑了一声。

实际上,三郎其实也很想,毕竟他看了那么多的春宫画,早对这种事馋得要死,而且据说自己父亲和祖父当初出除夜,也是跟自己现在这样差不多的 年纪, 十三岁在这个时代来讲,对于一个男孩,尤其是武家的男子其实已经不再算是幼小。祖父和父亲姬妾成群,三郎心想,自己肯定也继承了祖父和父亲的这种索无度且可御无数的 家族之魂。但是,自己却有个对自己极其严苛的师父,那位中务丞殿下,是本家出了名的君子,格如水至清白、如冰至凛严,胜幡城里的侍,除了非常必要的况 之外,按照师父的规矩,是不可以接近三郎的——某次三郎沐浴后,其中一个侍只是手欠多摸了三郎的一下,马上被师父带揪到了院子里,用藤条抽脚底板抽了二十多下,在三郎的再三求下才罢手,那侍硬是休息了足足一个月才能下地走路;而如果三郎自己被师父发现有任何邪的举动,比如躲起来用手给自己快乐的话,除了抽鞭子 之外,还要被罚抄写《论语》或者《孟子》。在城里的时候,三郎是不敢想的;但是逃出了城外后,因为自己邋遢的“倾奇者”模样,外面的孩子又看不上自己。

因此,三郎也只能委屈地任由阿艳笑自己。

——可是,被勘十郎的未婚妻这样嗤笑,真不甘心喔!

(既然什么好的都是勘十郎的,他什么东西都要跟我抢,那么脆,这一次,我也跟他抢一次!等权六那边的活春宫戏演完了,看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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