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传】（54-66）（4/19）

谢子衿叹了气，说：「说不怕是假的，你杀了这么 多心里难道就没一点

愧疚和罪恶感么？」

「放肆！」宁红夜喝道，「你是来教训我吗？」

谢子衿哎呦一声，瘫坐在地上，只觉难受得很，忍不住把苦水都倒出来：

「你这个啊，我说假话不行说真话也不行，那你脆把我也杀了算了！你这么

吓，杀不眨眼的魔，你要我怎么样？你还想我怎么样？」

宁红夜心神大，强忍住一下，冷道：「他们想要轻薄我，我杀了他们，又

有何错？」

谢子衿哼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分明一开始就打算杀越货，不然怎么

说要洗澡？一个子在满是贼窝里的寨中这样明目张胆地说，分明就是等他们上

钩罢了。」

宁红夜玉手紧紧攥住，握紧了拳，谢子衿看见冷笑道：「怎么，被我说住

心事来了？」

谢子衿实在不想惹这个杀魔，却始终觉得不吐不快，正畅快的时候只听

得唰得一声，仓啷啷宝剑出鞘，宁红夜立起身子亮出长剑抵在子衿胸，恼羞成

怒骂道：「大胆！你这个贼，满的胡话，我能杀得满寨的强寇岂杀不了你一

个偷寇！」

只见在月光下，河畔边，这个风华绝代的红川仙子握着长剑，亭亭玉立，俏

脸羞红，却不知为何这般恼怒，事儿也是她做的，话也是她说得，若不是疯子怎

么会这般行事？

谢子衿实在拿她没办法，叹息道：「我的命在你手里，你要如何就如何吧。」

他垂丧气的把着手里的小，这一天下来又累又乏，忽然感到极度的疲

倦，他叹了气喃喃地说：「真是命苦，怎么会有这么命苦的啊，凝儿，我想

了你，怎么办......」

宁红夜呼吸沉重，听到这话渐渐心平复了起来，听他讲到赵漱凝忽然想起

了正事，但还是冷冰冰地问：「关于玄之事，你知道多少？」

「能有多少？大家知道的不都一样？没差多少。」谢子衿也不抬，有气无

力地回答。

「她母亲赵灵儿亲自来颁说玄之事，难道不曾有些许私心与她说些什么吗？」

谢子衿瞪了她一眼，没好气说：「我哪知道？赵灵儿长什么样我见都没见过，

有本事你自己去天上问她好了。」

宁红夜虽然恼怒他这幅态度，但着实心里也知道确实自己杀了许 多，虽然

不是她的本意，但这事实已成，而她也极力克制自己，不想成为母亲那般的物。

于是悲凉从心而生，她心中叹息，乃有大大的惆怅，将玉剑收回剑鞘，语气

也柔和了些：「那我问你，那倾城宫主是否有意去参选玄飞升？」

谢子衿顿时心惊，因为他也曾听说了不少玄相关的事宜，听说 十年前昆仑

主母为了参选玄的选拔而滥杀了不少美丽的子，只为铲除潜在的威胁，这也

不足为奇，但凡争抢之事总是避免不了各种的明争暗斗。

正所谓一兔走，百追之，积兔于市，过而不顾，非不欲兔，分定不可争也。

现在想想也真是，那瑶池里的仙子们这般放下话来岂不是把兔子放在十字路

让万来逐之么？也难怪这世道虽然太平，但每 十年选拔玄事却总闹得天下

血雨腥风，杀戮不止。

谢子衿听宁红夜这样问话 十分警觉，试探问道：「你什么意思？」

宁红夜答道：「若她有意，我愿助她一臂之力。」

谢子衿哪里肯信，冷道：「你们非亲非故，你会帮她？更何况这对你有什么

好处？」

宁红夜眉一皱，说道：「我如今把话与你说得明白，我并非对你们有什么

恶意，倘若我们可以合作我相信让赵漱凝选拔上玄并不是什么难事，到那时我

们各取所需，好聚好散便是。」

「呃......你要取什么？」

宁红夜沉默了一会，翻身上马平静地说：「到那时，你自然知道。」然后不

再说话，扯过缰绳，拍马前行，谢子衿也没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上了马

匹也跟随前去。

两一辛苦，又趁着 夜色下山之后水米未进，如今找一处客栈权且休息，

次清晨又继续赶路，如此几之后便乘了弱水，寻到船家打听到几前有一支

军队渡河而去。

那船家兴高采烈，得意洋洋：「那是我家主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