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3.10)(2/3)
直被吓坏了:「我的蛋肯定会受不了的的吧……现在这样
就已经受不了了……」
吴 小涵只说:「没事的,到时候你就受得了了呀。我相信你的。」
最后那句「我相信你的」的语气,倒当真像是孩子在给自己喜欢的男生鼓
劲呢。????????
我只休息了一会儿,吴 小涵就指引我进了调教室。
她让我躺好在桌子上,然后把重新拿绳子拴牢了我囊的根部,并把绳子的
另一端拴好在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上。
她还把我的双手也用绳子绑好在身后,以免我一会儿 挣扎或是用手去拉住
绳子。
现在,她只需要移开我身下的桌子,我的全部体重就将由自己蛋蛋上拴着的
那根绳子来承担了。
如果我的蛋蛋没在移开桌子的那一瞬被猛力的冲击给弄碎的话。
但是,吴 小涵不知是心软了还是忽然理智了,竟然说:「你放心,不会就这
么让你被挂着的,毕竟第一次,你的蛋要是真被勒坏了怎么办。我会给你别的受
力点的。」
她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大铁钩——我一眼便认出来,这就是上次穿过魏麒的
的那种铁钩。
我吓得一颤:难道,吴 小涵要用铁钩穿过我的悬吊起来?
难道,今天我的也难逃一劫?
还好,吴 小涵并没有看向我的——她拿着铁钩,来到了我的胸前。
她用穿孔钳捏住了我的,然后用力把铁钩从我
的根部穿进去。
铁钩实在太粗,以致我胸前的都被
里的钩尖扯得 扭曲起来;终于,在吴
小涵粗蛮的力道下,钩尖从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终究比身上的大部分地方要敏感,我咬紧牙关忍住疼痛,果然又疼出了
一身汗。
两侧都被穿过后,吴 小涵又把穿过
的这两个钩子也拴上绳子,并把
绳子的另一同样挂到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上[2].这样一来,她移开桌子后,
我的体重就会由三根绳子共同承担了。
吴 小涵完成这些工作后,果然开始轻轻把桌子推开。
我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半途而废,但还是恐惧而哀求地看着她。
也许,我只是想要她轻柔一点,不要给我瞬间的剧痛。
终于,桌子被推开得差不多了,我只剩下最右边三分之一的身体还在桌子上。
左边上的的铁钩已经拉得我疼得忍不住呻吟出声,而睾丸感知到的力量,
也已经达到了刚才被吴 小涵双腿拉扯的重量。
吴 小涵继续推开桌子——终于,我和桌子最后的一点接触也被分开了。
我自己的体重终于狠狠地拉扯在三处绳子悬挂的地方。
我惨叫出声——三个地方同时传来的剧痛,已经让我的大脑要崩裂了。
吴 小涵愈发得意地看着我,问道:「怎么样?疼吗?」
她显然知道答案——看我脸上快要裂的血管,都能知道我此刻是多么地痛
不欲生。
况且,我就算回答「疼」,她此刻也不可能心疼我半点,减少我的痛苦。
她之所以要那么问我,大约无非就是想听到我带着哭声的求饶,来满足她的
欲望。
「疼……受不了了……」我还是实话实说,给出了她期望的答案。
此刻,我胸前的两个钩子已经把我的拉扯地凸起来了好几公分,让我的胸
前雄起了两座尖锥;接近钩子的地方的甚至被扯得很薄,仿佛都能透过光一样。
而我的囊已经被扯得快要比我勃起时的
还要长了——我都不敢想象它
竟然能被拉伸得这么长。
吴 小涵并无法体会到我的痛苦,只是说:「受不了了?再坚持一会儿嘛。」
我的体重将绳子越勒越紧,于是我的蛋蛋很快就就成了紫色——大约是血管
都已经被阻碍住,开始缺血了吧。
可是,吴 小涵却没有半点放开我的意思。
她甚至站到了椅子上,伸手到天花板上的钩子那儿,把我睾丸上的那根绳子
收得更紧了些。
这样一来,我的睾丸就被扯得更高,身体的姿态也因而变成了以胯部为最高
点,脑袋和脚分别垂下在两边。
而显然,三根绳子上的受力分配也因而改变了——睾丸上的受力比之前更大
了,而胸前那两个铁钩给我带来的疼痛略微减少了一点。
不知血因重力而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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