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第一部)(2/18)
我输了「好的」两个字,又心有不甘,想了半天,加上「 小涵学姐,我想
清楚了,我真的想做你的,你说的一切,我都真的能接受;只求能给我一个做
你的的机会就好」。
但想想自己说得词不达意,实在显得太饥渴,甚至有点恶心;何况魏麒显然
会看到,实在是很尴尬。
于是我只好删掉那些字,简单地回复上「好的,没问题。之后联系」。
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办好吴 小涵拜托给我的事吧——这样,我可能还能争
取到一点好感。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满眼又都是吴 小涵——那个如希腊神话中的宁芙一样纯
洁美好的小妖。
正是在最躁热的 年纪,最躁热的天气中;对着脑海里吴 小涵那可的白色裤
袜,我忍不住无耻地勃起了。
我伸手握住我那肮脏的,终究还是忍不住想撸一发。
大约所谓「窗效应」就是这样的吧:几年来,我都不忍心 幻想着吴 小涵来
手,可一旦做过一次这种事,开了这个
子,就开始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玷污
自己对吴 小涵的感。
摸着自己的下身,我忽然想起前天夜里在车里,吴 小涵说我的「很大」
——她是认真的吗?
我翻下床,找来尺子,量了量自己勃起时的茎长度——19。5cm。
印象里,好像在网上看过,中国男的平均长度大约是12cm?
比平均值高一半还多,似乎是不错了呢;处于男生的本能,我很是满足,甚
至有点骄傲,沾沾自喜:这个优势,是不是能很让生满足呢?
这个想法立刻被我自己否决并鄙夷——吴 小涵说得对,我的大是她的,
因此,唯一的宿命便是拿来给她虐,然后,让她阉割。
「阉割」——这两个字如此刺眼地出现在我脑海里,并让我原本硬着的阳根,
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真的要让吴 小涵把我自己这还来不及骄傲、来不及让生感到满足的雄物
整根地切掉吗——就只是为了满足吴 小涵,让她割下来收藏着?
为了满足吴 小涵,我就要失去此生获得任何快感的能力,失去以后结婚生
子的可能,失去整个正常的
生?
所有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么做。
可我又无法反驳吴 小涵昨晚的逻辑——如果我真的她的话,我留着这根下
流的东西做什么呢?
如果我她,我一生一世都便不应该 背叛她,和别的
有肌肤之亲;如果
我她,我便不该保留着玷污她的能力;如果我
她,我就绝不应该像刚才那样,
一边想着她,一边玩弄我这根污秽的东西。
是的,如果我她——似乎理所应当地该让她割掉我的阳物。
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可能只是喝了酒以后胡说地要阉了我,我知道你可能
只是故意说了想气我或是想测试我。
可是,我慢慢才懂得,你说的其实无可指摘、无庸置辩、无懈可击——我这
根肮脏下贱的东西,确实不应该存在。
何况——就算这些理由都不存在的话,只有你有亲手割下一根阳物的愿望,
我也应该无条件地满足你,不是吗?
我一定要坚定地告诉你,我愿意——我愿意,只要你一句「想」,就让你亲
手割下我胯间的这根东西。
第二天的一大早,魏麒便回来了。
正在穿衣服的我,听到宿舍门被钥匙打开,回一看,就见到他一瘸一拐地
走进宿舍。
他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取下,但还看得出被项圈磨的痕迹,他手上的被钉子
钉穿的伤痕也明显还在,除此外,他额上甚至还多了一处伤。
「这么早就回来了?」。我问。
「嗯,她去上班,顺路把我送回来了」。
「脚还很疼吗?我看你走路的姿势怪怪的」。
「别提了。脚底穿刺的地方还在疼,每走一步都疼。每走一步,蛋也都还疼」。
「那……你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呀?」。
「不了吧。去医院也不能怎么样啊,伤总需要时间愈合的」。
魏麒放下东西,脱下他身上那套衣服——那套两周前穿着去的衣服。
衣裤已经有些地方和他的伤粘连在一起,脱下来时便撕下他的伤疤来,露
出开的皮
,甚至,还又渗出滴滴点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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