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8-14 全文完)（11/14）

媳儿亲厚，往来和婆婆歪偷。母子枕席鬼胡油。明讲做母子，暗结下燕莺俦，他两个见今有，倒床上和媳儿一块儿就。娘没有娘样，叉歪怀儿露，和媳儿并蒂开，任由子来偷，两对桃儿艳海棠，都被蝶儿嗅。

当下尽着曾桐与两耍完，周 寡也抛下婆婆面子，一任儿子胡为。曾桐就一壁着贵梅，一壁伸手磨牝。自此以后， 寡便与贵梅打成一家，与这曾桐暗约偷期。

光迅速，又早九月 重阳。曾桐为母亲庆，走到房里，刚脱了衣裳，就往内房花园里去坐，单等落。

良久，只听得那边赶狗关门。少倾，只见黑影影里猫儿啾的一声，这曾桐就掇过一张桌凳来踏着，暗暗扒过墙来，这边已安下梯子。 寡已是摘了冠儿，挽乌云，素体浓妆，立在穿廊下但等儿子。看见曾桐过来，欢喜 无尽，忙迎接进房中。

灯烛下，早已安排一桌齐整酒肴果菜，壶内满贮香醪。双手高擎玉斝，亲递与曾桐，曾桐顺势握住了母亲纤手，看看前后门都已关闭了，心中甚喜。两个于是并肩叠，杯换盏，饮酒做一处。

曾桐道：“娘，孩儿祝你今 重阳， 重阳。 重阳开花，花开。”

寡啐道：“小油嘴儿，哪儿学得恁乖巧，拿来哄娘开心，娘那花还不是你开的？”

曾桐便道：“孩儿只是采的残花。”

着就搂抱了，嘴对嘴地送进去。 寡自知理亏，怕曾桐在那事上介怀，一边接吃了徐徐咽下，一边低低地说：“不得残花，哪得曾桐。”

曾桐就伸手探怀，摸出子，仍抿了酒，喂到嘴里，道：“孩儿就采娘的残花。”

两个吃得酒浓时，彼此饮够数巡，把座儿挪近曾桐跟前，与他做一处说话，递酒儿。

然后曾桐与一递一儿吃，见脱的光赤条身子，坐着床沿，底垂着，将那白生生腿儿，横抱膝上缠脚。换刚三寸，恰半窄大红平底睡鞋儿。

曾桐一见，心辄起，麈柄挺然而兴。下面裙子内，却似火烧的一条硬铁，隔了衣服，只顾将进来。

那 寡也不由，把身子一耸，那话儿就隔了衣服，热烘烘的对着了，屈就逢迎。遂用手掀曾桐裙子，用力捏着阳物。曾桐慌不迭的替母亲扯下裤腰来，划的一声，却扯下一个裙裥儿。

寡笑骂道：“蠢贼，还不曾偷惯怎的，恁小着胆，就慌不迭，倒把裙裥儿扯吊了。”

就自家扯下裤腰，刚露出牝，一腿搭在栏上，就把曾桐阳物塞进牝。

原来 寡鬼混了半晌，已是湿答答的，被儿子用力一挺，便扑的进去了。

曾桐看着母亲态，令他马爬在床上，高蹶，将唾津涂抹在上，往来濡研顶。昂健，半晌仅没其棱。

寡在下，蹙眉隐忍，中咬汗子难捱，叫道：“达达，慢着些，这个比不得前，撑的里热炙火燎，疼起来。”

这曾桐叫道：“好心肝，你叫达达不妨事，莫不是还想着那死鬼？”

道：“亲达达，你要怎样？愿作牛做马偿还。”

曾桐就俯在母亲背上道：“亲娘，孩儿就娶了你做小罢，一辈子骑你。”

寡羞羞地：“贵梅那厢却不知道如何？”

两个一问一答，曾桐一壁说着，在上颇作抽拽，只顾没棱露脑，浅抽送不已。

忍受不过，回首流眸叫道：“好达达，这里紧着疼的要不的，如何只顾这般动作起来了。我央及你，好歹快些丢了罢。”

这曾桐听的母亲答应了，喜滋滋地扶其，观其出之势。一面叫道：“小儿，你好生叫达达，哄出你达达高兴了，就使顶轿子抬了你。”

那 寡真个在下星眼朦胧，莺声款掉，柳腰款摆，香肌半就，中是艳声柔语，百般难述。

良久，曾桐觉来，两手扳其，极力而扇之。扣之声，响之不绝。那在下边呻咛成一块，不能禁止。临过之时，曾桐把母亲一扳，麈柄直没至根，抵于极处，其美不可当。于是怡然感之，一泄如注。

寡承受其。二体偎贴良久，拽出麈柄，但见惺红染茎，蛙流涎，以帕抹之，方才相拥相偎。

原来这曾家有两层窗寮，外面为窗，里面为寮。关上里面两扇窗寮，房中掌着灯烛，外边通看不见。这贵梅，自打夫婿和婆婆媾和后，自知两难免明来暗去，怕丈夫冷落了自己，心里总是疙疙瘩瘩，又时常怀着不甘。因此上，就着了心，时常蹑着脚跟望内房里张望。

这 重阳，看看曾桐不在，知又去了婆婆闺房，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知他两个今夜偷期，悄悄向窗下，用上簪子挺签窗寮上纸，往里窥觑。

原来曾桐和母亲欢一回，两个贴搂背，难免又扣又摸，这曾桐被母亲撩激起来，用烧酒把胡僧药吃了一粒下去，脱了衣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