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田哥(02)(3/4)
三岁。
开始乐坏了,长到高二,男老师的眼不对。
我问过我妈妈,可不可以动手术缩小?我妈说,疯了。
只听过有花钱隆胸,没听过花钱削胸,再说,你妈没钱。
从你妈那儿遗传来的吧?不是。
我妈的不够大,我妹妹的也不够大。
烦不烦别夸你的
大?不烦,
孩没
夸不就完了。
她坐直,左腿弯曲,涂得鲜红的脚趾直抵下颔。
我说,你的身体够柔软。
她说,我练过体。
体教练是俄国
,说我的肌
结实,身体柔软,学体
可以走很远。
我吃不了苦,没学下去,基本功学到了。
你看。
她嘴唇舔着脚趾,舔得满嘴生津。
她背转身,高高翘起。
左蛋中央刺了一颗红心。
我按了按红心,问,是为谁刺的吗?是。
谁?我不告诉你。
她半躺下去,双腿叉。
透过腿下空挡,她直直地望着我,望着我蓬勃的下体。
我说,腿分开一点嘛。
她稍稍分开,脚趾下压,像是向我喊话。
她的右脚踝刺了一只蝴蝶。
我指着蝴蝶,评论道,可的蝴蝶,一定有纪念意义。
她说,当然。
别问我是纪念什么。
我的注意力转回到她的大腿间。
她的左大腿根处刺了一支手枪,枪冒烟,对准
部。
我说,这块刺青够劲,给男加油的?她说,一点不错。
我说,我发现你聪明过。
再说一遍,你学的是刑事司法,不是工智能?她翻了一下眼睛,说,
工智能?那是什么?好啦,别在我的刺青上纠缠。
根本没那么复杂。
就拿这杆枪来说,我回到刺青工作室,问老板有什么新设计,他给我一版新图案,我挑了这个,挺可,不是吗?我说,明白了。
好,谈眼前。
你大腿能不能再分开一些?她两腿张开,一团团红渐次绽开。
我紧紧盯着,足有十秒钟。
她笑了。
我笑了,身体就要压下去。
她说,等等。
你忘了带,那个。
我赶紧打开床柜,抽出一支杜蕾斯牌避孕套,不费劲地套上。
她重新坐起,说,等等。
我说,还等什么?她说,这张床有点硬,还有别的床吗?我不想留下痛苦的记忆。
我的脑袋运转一周,说,好吧。
我们上楼,主卧房的床应该合适。
朋友给我钥匙,说是当自家的房子随意使用,但是,别到主卧房撒野,给他留下一块净土。
紧急时刻,我管不了那么多。
我们两个赤着身体,一前一后爬上楼,冲进主卧房。
我把她压在身下,阳具在她的部
处
。
她说,别急别急。
我身体下移,锁定她的部,舌
,忘
地呼吸香水和她分泌物混合的芬芳。
她叫起来,觉得不好意思,捂住嘴,发出「呜呜」声。
我抬起,说,别委屈自己,纵
高呼吧。
她纵高呼。
说来巧,隔壁传来犬吠,几乎与她同时发作。
她注意到,说,把狗唤醒了?我有那么大声?我说,它在为你助威。
好邻居,好邻居的狗。
她笑瘫了身体,双脚重重架在我肩上,使我无法动作。
我挺直身体,她身体前倾,一叼住我的阳具。
我抚摸她翘起的,披散的
发,
红渐显的脖子和肩膀连接处。
我纵高呼。
邻居的狗毫无动静。
我说,为什么,狗那么安静?她抬起,笑起来,我的阳具从她嘴边滑上滑下。
我说,我猜它在猜想,我们下一步是传统式还是后式?她说,后
式?不,我们是
,传统式吧。
传统式,男上下,千年不变的花式。
千年不变有它的道理,此时此刻,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比拟我们融的欢乐。
我们额对额
,她喘息,我使劲,汗珠从我额
滴下,汗珠从她的脖颈处流下,
红蔓延到胸部。
我在她身体处
发。
我凝视着她,她的脸蛋变得模煳,给我雾里看花的幻觉。
我用力眨眼,雾气消散,只见她微微抬起躯,吐出一节舌
,崇敬地仰视我。
这个孩,我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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