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田哥(01)(3/4)
休闲裤,我能够感觉从她大腿传来的热量。
我请她尝辣椒鱼,问她,辣吗?她摇
,说,一点吃不出来。
两杯波霸茶一左一右地放在她面前,我的眼睛从茶杯移到她高耸的胸脯,停留多时。
她毫不介意,似笑非笑,稳稳地喝着。
我问她,知道波霸的来历吗?她说不知道。
我简要说了说,特别指出,原版波霸是香港艳星叶子楣,在华世界,她的豪
蔚为观。
不过,如果你当时在香港,恐怕不上她那么风光。
戈蕾问,为什么?我的视线焦点告诉她为什么。
她笑,身体抖动,胸部颤栗。
菜送上桌。
京酱丝炒得不错,不足之处,油放得多了点。
我问戈蕾,芥兰牛好吃吗?她用力点
,说,美味。
你要不要尝尝?我说,可以呀。
不知怎的,我期望她像中国,用筷子送到我嘴里。
她不是中国,当然没有送过来的意思。
我自己动手,夹了一片牛过来。
味道不错,也是油太多。
我们两个都吃得
光。
我问她,还要什么吗?她笑着说,吃太多,我怕走不动路。
我压低声音说,我们谈谈吧。
戈蕾盯视我几秒钟,说,好吧,我们谈吧。
不过,我可以先吃冰淇淋吗?两杯波霸下肚,还有空间吃冰淇淋?我说,当然。
这家店不卖,附近有吗?她站起身,说,隔壁就有。
你等我一下。
她迅速背起双肩包,一眨眼就不见影。
我招手叫老板娘结账。
她托着装账单和幸运饼的小盘子走过来,问吃得怎样,我指指空空的盘子,说,满意满意。
她说,我叮嘱老板,京酱丝要按老中的
味做。
我说,谢谢。
她收了现金,说,我怕他多放油,特意代过。
油不多吧?我委婉地说,稍稍多了一点。
她叹了一气,说,
代过还这样,不好意思啊。
我说,没关系。
上了年纪,怕油腻。
她说,对呀。
上了年纪,吃要注意,方方面面都要注意,不能胡来。
说者可能无意,我倒听出某种警告。
警告我不要和孩纠缠?不至于吧。
餐馆老板娘都是八面玲珑的,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见我第一次来,又是送小菜又是献殷勤,怎么会管我的私事?呵呵,莫如说我自己心虚。
她问,那个孩已经走了?我说,没有,到隔壁买冰淇淋。
她频频点,说,年轻就是好,吃什么都可以。
我说,我要和她说点事,多坐一会儿可以吗?她说,可以呀。
我们不忙。
多些,有
气。
要不要加点茶?我说不用。
戈蕾回来,手捧一支蛋筒,两勺香冰淇淋堆得老高。
她坐下,抱歉地说,我喜欢吃冰淇淋,胃里面专门有块地方,吃再多的东西,那块地方还能装冰淇淋。
紧张的时候更想吃。
我问,你紧张什么?她机械地举起冰淇淋,说,对下面的谈话,我非常不自在。
我不是老手,我不愿意谈这些,不谈最好。
她心里紧张,不妨碍她美美地品味冰淇淋,她的舌来回扫,雪白的汁
流到她手上。
我说,太大了,你应付不过来。
她挑起眉毛,转动蛋筒,说,不大,比这大的我也没问题。
我怎么听出别的意思。
她的舌紧贴上去,从下往上舔,舌尖接住滴下的汁
。
她的激传给我,我的阳具随之兴奋起来。
我说,我喜欢你,愿意跟你往。
她低垂眼睛,舌又舔一圈,小声地说,我也愿意。
我觉得你Ok。
我不失时机,伸手捏几把她的大腿,说,你有什么想法吗?她问,你是问,我为什么上那个网站?我说,不完全是,不过,你说说吧。
她双手握住蛋筒,用餐巾纸擦拭嘴角,说,最近我收到大量的账单和催款单,手机和网络再不付费就要被切断。
我父母来电话,总问我为什么存不到钱,烦哪。
我脆不接他们的电话。
她的状况—如果属实——的确不妙,处在当中,自然要想尽办法脱困。
我不关心她究竟是不是说实话,我关心的是,如果我们往,她的具体要求是什么。
我说,我可以负责手机和网络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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