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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醉于少的我没有理由抱怨她们的求生欲。
没有任何预兆,我把春香的后脑勺磕在地板上。
对此毫无防备的她抽搐了一下,马上就不再动了,只能迷迷糊糊地眨着眼,发出微弱的呻吟。
我趁机捡回绳索,在她湿漉漉的白脖子上缠一圈,顺手摘去因挣扎而有些松脱的眼镜,接着取下她的发圈,让
发散开。
少看上去更美,也更可怜了。
如此一来,绞杀的准备工作正式完成,手脚被束缚的春香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再也无能为力。
我希望小春香能够清醒地体验死去的过程,于是又拿了些冰块。
这次无需节省,一下子全倒在她脸上。
少痛苦地醒来,摇
抖掉脸上的冰。
从动作上看,她比刚才虚弱多了。
再也无法克制杀死她的欲望,我把绞索两端绕在手上,用全力拉紧。
由于处在面对面的位置上,能清楚地看到她的表变化。
现在的春香甚至没有力气来表达恐惧,她瞪着眼睛,全身微微颤抖,少量泪水从眼角溢出。
衰弱到这个地步,春香已经承受不住反复戏弄了。
如果对象无法回应,那么继续折磨就没有意义了——现在即使暂且松手,应该也看不到明显的复苏反应。
况且我也不打算再等下去。
一鼓作气地榨她最后的眼泪吧。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少的生命和时间一起迅速流逝。
她脸色通红,在我身下艰难地做着微弱的抵抗。
由于保持着乘骑状态,春香濒死挣扎产生的振动通过腹部传到我的敏感部位,让我愉悦地叫出声来,然后理所当然地,为了加强刺激而更加用力地勒紧她。
不久,少的双腿忽然“啪”地伸直,接着全身一阵猛烈的痉挛,几秒后完全瘫软下去,不再有反应了。
坐在她身上的我,就这样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绝顶快感。
我保持原位缓了一会儿,才发现手上传来酸痛的感觉。
即使戴着优质手套,绞杀这一动作对我来说仍是相当剧烈的。
我松开手,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往后移动到她大腿的位置,直接向前倒去,趴在春香身上休息。
累坏了。
在她软绵绵的胸上枕了十几秒,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差点睡着。
我强迫自己先爬起来完成必要的工作再放松。
少已经没有呼吸,心跳也完全感受不到。
双目圆睁,瞳孔散大,肌放松,脑袋无力地歪向体侧,而且她——不知羞耻地——再次失禁了。
光着身子,还出了一身汗。
就算是夏天,像这样躺在地板上睡觉也是会生病的,而且对客很不礼貌哟,小春香。
话虽如此,可我跟她的状态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我还活着,她死了。
没错,名叫高桥春香的少死了。
而且,是我杀的。
再次清醒地认识到这一事实,我内心的雀跃难以言表。
为了加强这种实感,抬看了看挂钟。
“死亡时间是——23点50分”我一本正经地宣布。
虽然活生生的孩也不错,但我更喜欢她们死后的样子。
死亡会让身体更加柔软,不会拒绝,不会抵抗……完全属于我。
夺走少生命的过程就像逐步支配她们一样,而这支配的最终形态,正是死亡。
小春香已经是我的了。
想必善良的们会这样谴责:不,她并没有属于你,她永远也不会属于你。
你那不可饶恕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强盗行径而已。
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就算在死后也绝不会顺从你。
可是,她已经死了哟。
这和财富易主可不是一回事,死亡只有一次,它是不可逆转的结局。
至于归属嘛,那只不过是们的主观臆断罢了。
难道牛认同了自己被类吃掉的命运,或者猪觉得自己属于屠宰它的
吗?当然不,
类在
易或食用它们的时候才不会在意这些事
。
接下来他们又会说,类与其他动物怎么能一样呢,
类可是高等的,高贵的生灵。
的确,类懂得用道德来约束个体,从而构建社会。
而每个也确实无时无刻不在享受社会这一机制带来的收益。
在现代社会,一个的衣食住行之中极少有自己直接参与生产的部分,分工使整个系统物尽其用,高效地发展,这是显而易见的。
但这能使类与其他物种划清界限吗?狮子的爪牙与
类的大脑同样是用来生存和繁衍的适应器,目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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