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集 第一章 最后一步（2/4）

长态度坚硬的说：“龙生，要不是尊重江院长，我连你也拒在门外，他现在牵涉的是一级军火案呀！”处长的言语中，似乎遇上了什幺麻烦，所以要我到警局走一趟，看来我心中的闷气很快可以在他身上发泄，于是蛋挑骨的说：“如果是那幺严重的案件，那何必要尊重犯，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去见他，难道不怕有损你大公无私的形象吗？哼！”说完后，从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并故意摆出大爷的姿态般，出白浓浓的烟雾。

处长很不满，且有些憎厌的说：“这里不准吸烟，出去把烟弄熄了，再进来！”我掏出身分证，并丢在处长的桌前，讥讽的说：“你可以告我违例吸烟，罚款我愿意给，两张也没关系，请你一起抽，但是如果我踏出这间办公室，便不会再走进来，你自己衡量吧…”这招投石问路，作风虽然狂妄了一些，但却能试探出我在此事的重要，毕竟面相长有凹法令的处长，不到无助的时候，绝不会轻易求，倘若他肯迁就我，可能对江院长会有所帮助，或许可减轻罪刑什幺的，要是无功而返，就当花钱出了闷气，总好过单方面听他差遗、看他脸色、受他的气！处长很无奈通过对讲机，命肩上两粒花的警秘书找来一个烟灰缸，并喝令我好好使用它，而警秘书摆下烟灰缸后，带着疑惑的眼离开。

得势不饶的后着，便是打蛇随棍上，于是说：“处长，刚刚我家里的都跪地奉茶称了江院长为爸爸，法律上江院长是外，但理上我是他的婿，亦是邵家上下半个父亲，她们不是你中所说的旁吧？”处长似乎充耳不开的对我说：“你能够见江院长的原因，则是他说出真相的换条件，并非我使用酌权，即使是你龙生或加上你身边两位爵士，我亦不会偏私，何况外面那些是法律上不承认的亲属。

”原来是江院长主动要见我，但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他独自离去后，接着又要我到此见他，说他笨他又不是蠢驴，说他聪明却多此一举，真摸不着脑。

突然，想起了一个，伺机再讽刺处长的说：“处长，如果是李公子呢？”处长毫不犹豫的说：“今早李公子已和我通过电话，要求我不要为难江院长罢了，其它什幺事也没说，也没有向我多多‘要求’，不像你！”原来处长已和巨富李公子通过电话，难怪会摆出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既然李公子没有什幺要求，那处长自然也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更无讨价还价的可能，眼前还是先了解江院长找我所谓何事，至于‘旁’一事，就让她们先当个旁吧！望了烟灰缸一眼，将手中的香烟抛进去，但故意不将它弄熄，任由残余的烟雾空中散开，气得处长不得不亲手将它熄火，我伺机嘲讽的说：“处长，怎幺好意思要你亲手为我弄熄烟，你大可向我‘要求’嘛，真是的！”处长叹了气说：“算！去见江院长吧！”我笑着说：“请带路！”处长很不爽的踏出办公室，并吩咐警官秘书找清洁办公室，和拿走里面的烟灰缸。

内心不禁窃笑的我，心想他能掌握整个香港的警察，心里却容纳不了一根香烟，不过，回一想，如果这根香烟是李公子的，不知他会有什幺反应？不知不觉，来到地低层的供室，瞧这里的环境和铁门的措施，应该是为重量级罪犯所设，有趣的是；这里看守的警员皆不配带手枪，无趣的是；没有电梯。

处长推开房门，瞧见江院长独自坐在沙发上，身上没有手扣，桌上还有喝剩的饮料，看来他的待遇并不差，起码还有两本杂志，供他解闷之用。

江院长见了我，在身旁的沙发上，拍了几下说：“哦！你来了，到这边坐…”面对脸上没有丝毫恐惧感的江院长，和想起初次踏牢房的我，不禁觉得自己十分窝囊，暗地里只能安慰自己，自首和被捉进来是两种心态，不可相提并论。

处长对我说：“坐吧！”江院长挑向处长说：“你能出去吗？我想单独和龙生谈一谈。

”处长坚决冷笑的说：“不能！至今你还可以和外界接触，已是十分的例外，还想单独私谈…”我十分不满的说：“处长，江院长是自首，并非你们捉来的！”江院长劝阻我说：“龙生，别动气，反正我说的话也没有什幺秘密，只是待一些私事罢了，就让他听个够吧。

”我不解的问：“既然待私事，为何不把话先待清楚，却急着前来自首呢？”江院长苦笑的说：“龙生，因为我处理的私事，必须身陷牢狱方可处理，而且那个电话方能拨出呀！”江院长在医院位高权重，不需要看下属的脸色，而他自首后也没有拨电话给我们和朝医生，那他中所说的重要电话，肯定是拨给李公子，要不然处长这一生，也不会接到巨富的电话，可是他为何要身陷牢狱方能处理呢？实在莫明其妙！我说：“电话是拨给李公子的吧？对吗？”江院长点回答说：“是！”我不解的问说：“为何要身陷牢狱方可拨给李公子呢？一次过说个清楚吧…”处长突然说道：“是呀！为何要自首后，才拨电话给李公子呢？”江院长瞪着处长说：“这不关你的事，还有，我和龙生的谈话，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不会忘记李公子待你要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