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妞】（18-19）（2/4）

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对活蹦跳的小兔子

的时候，枝枝总是脸红着躲开，羞涩之溢于言表。

呵呵，这种表很让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涩，薛琴的野，这大千

世界赋予的特色真是千千万万开朗的、沉的、严肃的、轻佻的、英俊的、

丑陋的、克己的、放的、善良的、邪恶的，绝无雷同。

故事同样通过妞在延续，我就不信，这么多方法加在一个枝枝身上，她都会

没有转变？

有一天吃过晚饭，趁着枝枝在里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边，低声地问她：

「妞，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过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吗？」

妞点点。吸取上次问妞的教训，我直接开门见山问：「你姐的小房子是不

是越摸越湿啊？」

「嗯。」妞又点点：「开始的时候不湿，摸一会就湿了。」妞又补充了一

句。

「妞好，」我没话找话夸了她一句：「是怎么湿的，你给爹说说看。」

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只不过觉得妞很有趣，于是又故意问了一句，但我也

我知道，妞不好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想了一会儿，

忽而扬起，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滑唧唧的，像油。」说话的时候，手还

下意识地在裤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还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里面怕她听到，我会开怀大笑的。

听到妞这个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闻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时候，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所以试探也只能是断断续续的，要

是没有薛琴在，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有时候觉得枝枝已经

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来，试探只得终止，等到过几天再来，枝枝似又恢复到原

来的样子。不过事总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那就是说总归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过我渐渐发现无论我装得多么自然，只要我和妞她们说笑哪怕是很正常地

说笑，薛琴的眉间似乎都隐藏着让捉摸不透的东西，难道的直觉就这么准

确？

终于有一天，我给妞她们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话故事，不时加点笑话，

小姐妹开心地哈哈大笑。

等吃过晚饭，我送她的时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诉我说：「你要注意一点，别

在前和妞她们太随便了，别看到会瞎说的。」

「有什么好说的？妞是我闺，我这个做爹的给她讲讲话都不行么？」我

很镇定地答「哼哼，爹？这周围爹的故事还少了？」薛琴冷笑一声。

「那是他们，我什么事？」我继续装清白状。

「怎么不你的事？你以为……」薛琴下半截话没有吐出。

「我以为啥？嘴长在别身上，他想说就是没事也要说出事来，我才懒得去

理会呢，你别跟着瞎说就行。」紧盯着她，希望能看出点什么端的。

「我……我会瞎说？你……我不说了，你把好心当狼肺哩。」薛琴听到我这

么说，气得满脸通红。

「好啦好啦，你别心里去，我知道你提醒我是为我好，我以后注意点，哈？」

看到薛琴这个样子，我反倒觉得很可。

我连忙哄她，连摸带吻，好听的话语也说了一大堆。

半响，薛琴才幽幽地说：「家都已经让你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开亲，唉，

曹……曹家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不来找你了。」

她一直都叫我曹任的，今天一声「曹家哥哥」，显然是想表达什么，我没

有捉摸到她的意思，但这一声却让我的心陡然升起一种异样感觉，一种被牵

挂，被慕的感觉，也唤起了一种去关去喜欢的怀。

「不不不，」我赶忙安慰她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也看到了，我

现在在乡政府上班，很忙，抽不开身啊。」

听到这里，薛琴低着不言语了，见此光景，我也就不再絮叨，只是静静地

陪伴着她。

晚上睡在床上，想到薛琴说起妞的时候那种神，我不由得又仔细地忆有

薛琴在的所有细微片段，可是还是觉得没有任何绽，也许是说者无意，听者有

心吧。

第十九章

接着几天没见薛琴的身影了，要是在前些子，我定会兴高采烈地把握住这

个机会，可这次我却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