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海往事-寄印传奇纯爱版(26)(7/20)

看看热闹,就是人有点多。

南街老庙会从小到大满打满算我也就去过五六次吧,印象中除了路宽点、街长点,跟我们村赶集也没多大区别。

所以不可避免地,蹦蹦跳跳、兴致盎然的陈瑶身边走着一个无精打采、了无生气的我。

更可怕的是,鄙人还需对陈瑶的评价作出反应,亦即:赞叹她的赞叹,嫌弃她的嫌弃。

这个差事的苦逼程度在糖油煎饼上达到了顶峰。

严格上讲,糖油煎饼算不上平海特产,毕竟类似的玩意儿(造型不同)周边县市也有,不过叫得最响的还是平海油煎。

一路下来,卖油煎的不下十来家,除了在第一家陈瑶一声欢呼拿了俩后(另一个自然硬塞给了我),对其余各家她也就点点头眨眨眼,颇有些长者风范。

直到在一家叫老柳庄糖油煎的摊子前,她才停了下来,这一开口就要了五个。

「我四个,你一个」她用平海话说。

这个老柳庄糖油煎是个老字号,倒不是我对它多了解,而是招牌上写着「老字号」。

「吃啊,快尝尝」陈瑶咬了一口,一脸美滋滋的。

我瞅瞅满手的油腻,坚决地摇了摇头

「就一口」她近乎哀求。

我只好咬了一口,不待咀嚼就迅速咽了下去。

「咋样,好吃吧?啥叫正宗,啧啧」「还行,」我告诉她:「不过比我奶奶弄的差了点儿」「那倒要瞧瞧你奶奶的手艺了」陈瑶白眼一翻,哼了一声。

「靠」我暗怪自己多嘴,手里捏着俩油煎也不知该如何处置。

「不过你奶奶弄得再好呀,比起我爷爷弄的也要差上一点儿」陈瑶摇头晃脑。

多么怪,这人嘴憋得满满的,吐字依旧如此清晰。

明天周六,阴历九月十七,既是为期三日的南街老庙会的头一天,又是为期一周的平海旅游节的开节日

周五这天没课,我便拉上陈瑶,回了趟平海。

值得一提的是,面对我的邀请,后者几乎没怎么犹豫。

这搞得人非常被动。

毕竟我也只是

脑子进水随口说说,结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当然,带女友回家没什么不好,我只是觉得这一切发生得有点突然。

应该说陈瑶还是很激动的,具体表现就是在大巴车上时而活泼异常,时而沉默不语。

她这套我估摸得略准,应对措施即远远站开,天地广阔任她老打滚。

到平海时将近四点,骄阳却毫无疲态,没准比起盛夏正当年也不遑多让,老天爷多半是疯了。

以上纯属个人感觉,我又不是温度计,我只知道顶着日头吃灰的滋味不好受。

更不要说这一逛就快俩钟头,陈瑶说总不能空手而来,我说上次从澳洲带的那些够有面子了,她死活不答应。

如你所料,这套对话在平阳已发生过一次。

最后陈瑶在民俗街给家里每人买了条毛线围巾——除了我之外。

老实说,我觉得那玩意儿实在太丑了。

等我俩风尘仆仆地赶到御家花园已六点出头,残阳半死不死,新月微微露脸。

或许是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此行并末告知任何人,包括母亲。

所以奶奶唠唠叨叨地开了门,然后就吓了一跳,待看清身后的陈瑶,那如南方河网般皱纹密布的嘴就再也合不拢。

她甚至红了脸,拉着我的胳膊就是两巴掌,怪我「真是个傻小子,啥也不懂,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吱声」。

接着她便搓搓手,一把给陈瑶拽了进来,一张嘴除了向我开炮再也凑不出其他词句。

陈瑶更是不堪,脸都红到了耳根,也就剩在傻笑的间隙瞟我几眼了。

第一次会母亲时都没见她这样。

说不好为什么,我倒冷静得出,放下包包囊囊后就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拿起一个橘子,我问:「我妈呢?」奶奶不理我,直到把陈瑶让到沙发上,她才横我一眼,噘了噘嘴:「人姑娘到家里来,你瞅瞅你那样儿,一点礼数也不懂!」我笑笑,把剥好的橘子递给陈瑶,又重复了一遍以上问题,虽然父母双亲有没和解我都一无所知。

奶奶还是不理我,她吩咐我给客人拿饮料,就迈着小碎步奔去了厨房。

边走,她边回头:「喝点水,喝点水,奶奶去给你俩炖点水」我和陈瑶同时起身说不用,奶奶却置若罔闻。

这种事毫无办法。

没几分钟,我亲爱奶奶就端着一个大白瓷碗出来了。

毫无疑问,里面卧着四五个鸡蛋。

「你的自个儿端去!」她边走边向厨房摆头

不管有多不情愿,我也只能向厨房走去。

等再回到客厅,陈瑶已经埋头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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