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5)(5/8)

人,有点急不可耐的意思。

除了二刚,还有本村的一家三兄弟。

出事儿的地方有点野,平常我们都不去。

难能可贵的是,在缺乏目击者的情况下,有为青年二刚勇救三兄弟(末遂)的故事还是传诵开来。

只是情节过于离,搞得我很难把主人公跟无业混子二刚以及在胡同口躺了两天的「巨人观」联系起来。

这之后,母亲就把我看得更紧了,就差找个铁笼子把我框起来。

记得那些村妇有次到家里串门,谈到三兄弟时说:「可惜了,老大老二鸡儿都那么大了,搁过去早娶媳妇了」我偷偷瞟了母亲一眼,她竟指了指我:「听见没你,以前既往不咎,再给我瞎晃荡,看我咋收拾你!」老实说,这应该是继王伟超事件后,此人暴躁一面的再次体现。

「既往不咎」倒是真的,连索尼Wlkmn的事儿她都默许下来,眉头也没皱一个。

至于游野泳,我确实很久没去了。

但即便去,也不会在村里,成年人的游泳天堂在平河滩。

那里淹死的人更多。

犹记得找到二刚时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隐隐有火光和哭号打西北天空飘荡而来。

只是那会儿我正伏在蒋婶身后——对我来说,并不存在远方。

我当然幻想过和蒋婶发生关系,确切说是把她肏得哭爹喊娘,就如同我幻想街上那些素昧平生的可怜人一样。

我像所有阴谋家那般制定出了详细的步骤,比如先摸腿,后接吻,然后吃奶屄,撸管吧倒可有可无,既然已经坦诚相见,接下来我们就搞一搞吧。

事实上2000年春节后,蒋婶到我家的频率就骤减了。

原因不得而知,现在想来应该和拆迁安置有关吧。

虽然远还没谱,但那年春天这事儿确已传得沸沸扬扬。

遗憾的是,即便如此,我也没能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空想家。

可见荷尔蒙浸泡过的勇气多么令人感动。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六月的某个周末早上。

那时奥运会已开始,看了场举重比赛后,一连几天我脑子里都是国产运动员蜥蜴般鼓起的脖子。

我视其为力量的象征,但难免又觉得搞笑,以至于有时走在路上一个人都会乐出声来。

如你所料,我想到了蛤蟆功。

那天早上,一如以往,我把硬邦邦的老二竖着压好后才推开了房门。

蒋婶恰巧在东院楼顶晒小麦,鹅黄马裤包裹着的肥臀旁若无人地朝天撅着。

于是我砰地关上了门。

没有反应。

我故意磕着地走。

置若罔闻。

我只好咳嗽了两声。

她这才转过身来,说:「林林可真能睡,这都该吃晌午饭了」我没搭腔,而是像个放风的犯人那样四下瞧了瞧。

直到站在水泥台前我才告诉她我早吃过饭了,就是睡了个回笼觉。

她哟了一声,就操把木锹,推起小麦来。

这一搞就是七八个来回。

在我犹豫着该不该下楼时,她停下来,丢开木锹:「那你可真勤快」这么说着,她俯下身子,开始拣麦麸。

于是我就看到了黑奶罩和淌着汗的两抹酥胸肉

这一看就是几分钟。

整个过程蒋婶的嘴都没消停。

先是问我家今年收成咋样,又是问猪瘟损了多少猪,最后她扬扬脸:「还没看够?」这样一来,我浸在阳光下的脸就更红了。

然而使鬼差,几乎在抹汗的一瞬间,国产蛤蟆功便涌出脑海。

于是我轻轻一跳就越过了水泥台,紧接着一把拉下了裤衩。

人尴尬的是老二早软了下来,微风拂面中,它丑陋得如同某种通往异世界的门把手。

蒋婶肯定吃了一惊。

她向后倾倾身子,表达出了恰如其分的惊讶。

然后环顾四周,仿佛在寻找一件衬手的武器。

再度扭过脸来,她切了一声,便揪住门把手轻轻扭了一下。

与此同时,那本就红云密布的脸颊上再度升腾起两轮酡红。

2000年夏天一如既往地炎热,但奶奶已经很少在楼上纳凉了。

按她的说法是见不得大刚夫妇在周围晃悠,甚至——「简直听不得他们从咱家院里传出的声音」,「让人憋屈」。

我倒不觉得憋屈。

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每天晚上雷打不动,隔着水泥台,大刚一家子也不时出来晾晾。

除了偶尔小孩太吵,以及大刚的呼噜声,也还算合我心意。

倒是父亲有点不识趣——那会儿养猪场刚拆,他老闲赋在家,晚上不躺到十一点决计不下去。

这种种障碍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