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8)(7/10)
会起褶子,长腿会在扑腾中抖开凉被。
于是沉闷的咚咚声中,凉被顺着床沿徐徐滑落。
我捏着油煎,慢慢走进父母卧室,像拍电影,我不大受得了这个,于是半蹲在床,用那只
净的手掌轻抚着母亲的胳膊。
好一会儿,母亲总算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
她两腿蜷缩,胯间大开。
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软。
茂密的森林下,肥厚的两片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
瞬间,橘色的空气都在颤动。
我不自禁地把目光转向客厅,再顺着门缝溜进院子。
除了模糊的一缕银色及躺在地上的陆永平,那里一无所有。
但我还是瞥了好几眼,仿佛真有什么会突然从那儿蹦出来似的。
我咬了油煎,又赶紧扔掉,就那么蹲着,揪开母亲脸上的毛巾。
我听得见院子里的风声,叮铃铃的,像真是镀了层银。
母亲微眯的凤眼瞬间睁开时,雾蒙蒙的眸子里是惊喜、还是慌,我也说不清。
她就那么定定望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许久,母亲脸色才从呆滞变成苍白,她想伸出手抓住点什么,丰腴地身子略微朝上倾斜。
我握住她的胳膊,感到冰冷透凉,就像是被冻住似的。
这景象让无比的生气和愤怒,却尤其的烦闷滑稽。
屋外月光如洗,晚风把窗户弄得沙沙作响。
虽进初秋,天气仍然炎热无比,但母亲浑身却在发抖。
嘴唇哆嗦,半晌才沙哑地吐了两个字:「林林」那声音听上去都不像是她的了。
母亲两腿处毛苍苍,依稀能看见那抹赭红色,看出它的娇媚。
然而,我握着的手掌放松下来,却已把母亲的胳膊攥出个红圈。
「疼,给我松开」母亲扬了扬下。
两腿叉,一动不动,只有小腹尚在轻轻起伏。
我则痴迷地盯着自己的脚——或许吧,谁知道呢,嘴里的咀嚼也只好停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摸上母亲身体,攥住了她的左。
于是它就呈现出各种形状。
母亲啧了一声,却没有动作。
我就俯下身去,滑过小腹,含住了另一只房。
母亲又啧了一声,摆正脸,说:「嘛呢你?」我没有回答,而是索
一手一只,揉搓几下后,挤到一起,快速抖动起来。
那两抹嫣红像是白中凋零的花。
母亲咬咬嘴唇,说:「行了你」她的声音就像被巨卷过。
我总算停了下来,像老牛般喘了气,又叫了声「妈!」便把大嘴压了下去。
一时屋里「吧砸」肆起,并隐隐伴着一种小孩撒娇似的哼唧。
拖鞋掉在地上,啪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夸张得离谱。
母亲终于哼了一声。
她张张嘴,却没说什么,而是把脸撇向了一旁。
那对抵在床尾的脚经质地跳了跳,脚趾都纠结起来。
我伏在母亲身上。
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一路向下,最后分开大白腿,埋首胯间。
整个过程母亲一声不响,这下却泄出丝低吟,紧接着是一道低沉的咆哮:「发什么疯你严林」一时间地动山摇。
灯光把她的影子飞快地砸了过来。
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
我扫了眼面前的莹白胴体,简直喘不上气来。
我试图静下心来,鼻子在唇间嗅了几下。
混合杏仁味的碱气体扑鼻而来,让我嗓子眼直发痒,像被猛然抛
了空旷的沙漠,连伤
都在粗砺的烦躁中跳跃起来。
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只在毛片中见过。
此时此刻,那令
血脉贲张的浓郁腥臊味,就算有刀搁脖子上,也无法让我于痴迷中停顿下来。
母亲扬了扬下,饱满的双唇轻颤几下,后来就没了音。
在一片光怪陆离中,经过漫长而无声地舔舐后,再吞咽下去。
说不好为什么,这甚至让我获得了一种仪式感。
类似童年时无数个妙的夜晚,我偷偷起床,盘腿打坐,以期某种并不存在的功力益
进。
然而我现在无疑具有了一种我无法否认的功力——谁也无法否认。
我像拱白菜的猪,让母亲先是咬紧嘴唇,后又发出一阵嗬嗬的哈气声。
那种碎而浓重的声音我至今难忘,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的涟漪。
还有母亲颤抖着的房——当她在吱咛中握紧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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