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6)(5/8)

很快又静默下来。

我刚想松口气,女人却发出一种鸽子似的咕咕声,整张床都在微微颤抖。

她小腿都翘了起来,脚面搭在我腿上,坡跟直冲冲的,像是要刺进我的心脏。

我一时手足无措。

直到我腿都麻了,张凤棠才翻了个身。

「几点了?」她问。

声音迷迷糊糊的,像是刚睡了一觉。

我看了眼闹钟,告诉了她。

「哦」她躺着没动,小腹在轻轻起伏。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时,她挠了挠我的脊梁:「哟,咋不擦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声音湿漉漉的,像口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

不等我回答,她一下就坐了起来:「毛巾给我」「不用了」我很怪水为啥到现在都没干

「咋?嫌你姨手粗?你妈我是比不了,啊,我在流水线上忙活时,她可在大学里谈恋爱呢」她一把揪过毛巾,拍拍背,示意我挺直。

其实我已经挺得够直了。

这时门帘撩开一角,探出个小脑袋。

说不好为什么,我突然就有些慌乱,忙招呼陆宏峰进来。

张凤棠冷哼一声:「你这哥当的,可算想起你弟了」我顿觉一阵羞愧,瞬间又汗如雨下。

国庆节当天又是大雨滂沱。

我在床上卧了一上午。

期间母亲进来一次,见我正翻着本**作文选,夸我真是越长越出息了。

至今我记得那本书,十六开,橘色封面,有个三四百页,最早的文章要追溯到八十年代初。

其中有篇关于早恋的记叙文,很令我着迷,时常要翻出来瞅瞅。

眼看快晌午,我才走了出去。

雨不见小。

母亲在厨房忙活着,见我进来,只吐了俩字:「孕妇」案板上已经摆了几个拼盘,砂锅里炖着排骨,母亲在洗藕。

我刚想捏几粒花生米,被她一个眼秒杀。

芳香四溢中,我吸了吸鼻子,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母亲不满地「切」了一声。

我毫不客气地「切」回去,径自在椅子上坐下,托起了腮帮子。

那天母亲穿了件绿色收腰线衣,下身配了条黑色脚蹬裤。

线衣已有些年头,算是母亲春秋时节的居家装。

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还把它翻了出来,剪成几片当抹布用。

脚蹬裤嘛,可谓女性着装史的葩,扯掉脚蹬子它就有个新名字——打底裤。

这身装扮尽显母亲婀娜曲线,尤其是丰美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

我扫了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在厨房里骨溜溜地转了一圈,却又不受控制地回到母亲身上。

伴着「嚓嚓」的削皮声,微撅的肥熟宽臀轻轻抖动着,健美的大腿划出一对饱满圆弧,在膝盖处收拢起来。

微并的腿弯反射着陶瓷的白光,晃动间让人手心发痒。

我感到下体已隐隐发胀。

不安地咳嗽一声,透过腾腾水汽瞅了眼窗外,我悄悄按了按胯间。

母亲趿拉着棉拖,黑色脚蹬子绷住足弓,白嫩圆润的脚后跟像是襁褓里的婴儿脸颊,又似溢入黑暗中的一抹肉光。

从上到下,整个光滑的流线体投在初秋的阴影中,温暖得如同砂锅里的「咕嘟咕嘟」声。

我盯着近在咫尺的细腰丰臀,那个雨夜的美妙触感又在心间跳跃起来。

恍惚间母亲转过身来,我赶忙撇开头,脸上却似火烧。

「跟你说话呢,没听见?」母亲口气有点冲。

我不敢看她,含糊地嗯了一声。

「嗯个屁,去那院喊人吃饭!」我直愣愣地起身,就往门外跑。

掀开门帘时,母亲突然说:「老年痴呆」似带笑意。

我飞快地瞥了一眼,她双眸隐在水雾中,那样朦胧。

允许探监后爷爷精就好多了,可惜因这连绵雨天,腿脚越发不利索。

我和奶奶缓缓把他搀了过来。

饭间爷爷想和我喝两盅,奶奶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口水擦干净再说」母亲劝爷爷没事多动动,「不能真把身子骨给荒了」。

他竟恼了,嘴角一抽一抽的,母亲也就不再言语。

一时静悄悄的,雨似乎更大了。

半晌,奶奶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走了啥霉运,没一件顺心事儿。

往年这粮食都收好入仓了,今年,棒子不有小孩鸡鸡大?」母亲就安慰她:「雨又不是只淹咱一家,大家还不都一样」「一样一样,」奶奶放下筷子,面向我:「奶奶这身子骨是老了,但也还能下地。

林林你没事儿也到豆地瞅瞅,不知道的还以为咱种的是草呢?」我忙说:「没事,不就是草吗,包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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