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往事（3）（2/3）

」和「心」，乃是一种妙的春药组合，正是取襄王有梦无心或襄王有梦亦有心之意……子每肌肤接触了这两种药物，十之后，也只不过使欲增强，身体更加敏感，但不会感到任何不适，关键在于，除了「襄王梦」和「心」之外，还有那「有」和「无」两种药物。

子只要累计十肌肤接触了前两者之后，再被用了「有」，那便是襄王有梦亦有心之局，届时被用药的子，在二个时辰之内，只有媾一念，面前无论男，都会主动委身相就，激欢；但若被用了「无」，那便是襄王有梦无心之局，此前「襄王梦」和「心」积累的药会被完全清除。

此四种药物配置大是不易，以曹家的财力手，曹荣学也花了一年多才配制了一些。

原本是出于好心和收藏之意才去配置，也末曾想过给任何子用这些药，但是自从见了黄蓉后，这子魂颠倒，迫不及待想要弄黄蓉，左思右想之下，自己还真没什么机会得手，故而在胭脂和香水内下了药……曹荣学说完拿起一个琉璃瓶子起身靠近黄蓉，道：「娘亲谪仙似的物，自然要用最好的物件，娘亲且来试试这香水……」黄蓉见曹荣学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找机会揩油占便宜，也有意和这子一下手。

她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的难明色，心道：「便教你能看得，摸不得……不……教习武功难免身体接触，叫他趁势摸几下怕也难免……那就能看得，有时能摸得，却永远吃不得！馋死你这子……」此刻的黄蓉，俨然恢复成了当初那个亦正亦邪，行事全凭自己喜好的「俏黄蓉」，而非什么这些年那个高贵端庄，以夫君为重，为家国计的「郭夫」。

不知不觉间，黄蓉争强好胜的本已抬起来——她不信自己会被这少年搞上床去，甚至内心已暗许可以让他吃些豆腐揩下油，好教对方更加心痒难耐……曹荣学见美大大方方地伸出右手，拉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生生藕也似的小臂，不禁大喜过望，连忙拔却瓶塞，毛手毛脚地捉起佳柔夷，将皓腕覆上瓶，一翻一覆之后，捏了两下温软如玉的纤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娘亲闻下看……」黄蓉见此子果然是抓住一切时机吃豆腐，绝不放过揩油轻薄的机会，微微恼怒之下也感佩服：还真是一个不看对象，不顾死活的欢场闯将……若不是看他昨下力办了正事，自己应是早就飞起一脚将其踢出门去了！黄蓉瞟了少年一眼，将腕子凑近鼻前闻了闻，有意无意的，朱唇在曹荣学捏过之处蹭了两下，把个少年看得心痒不已。

黄蓉看到他急色的样子，心内暗笑，沉吟数息后道：「这‘心’果然不凡，也不知怎生配出来的？不似那‘蔷薇水’只有一种单调的花香……嗯，栀子花香含了桃李果香……还有柏木的清香……」「娘亲果然是个识货的，那一丝柏木清香都闻得出来！」「荣学有心了……」「娘亲喜欢便好！我回去之后就喊送信去临安，喊再带另外两种香型的过来」「那倒不必了……咱们先办正事……」说罢起身，走到书架前，在某处揿了几下，「咔嚓嚓」响过，书架向右移开，现出墙后一个密室来。

「将案上茶壶茶杯带上进来」曹荣学连忙拿好茶壶茶杯跟了进去……室内甚是宽敞，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西首墙上挂了几长剑，不见其它兵刃；东首靠墙有个香案，墙上挂着一副画像，上绘一个俊雅非凡的中年青衫文士。

黄蓉过去点了三根香敬上后，在案侧椅子上坐定，朗声道：「此乃是我曾祖父，是我桃花岛一脉开派祖师爷黄曼华，你先来给祖师爷叩九个！」曹荣学放下茶壶茶杯，走上前去，心道：「这祖师爷端的是仪表非凡，难怪后代出了这样一个尤物！」随后恭恭敬敬跪下，「咚咚咚……」叩了九个响，倒也诚心诚意，额都叩得红了一片。

黄蓉见状暗自点，轻笑道：「现在来奉我一杯茶，以后你便是我桃花岛一脉的传了……」曹荣学倒了一杯茶水，到黄蓉面前跪下，将茶杯高高举起，黄蓉接杯一饮而尽后，将曹荣学扶起，道：「去下首椅子坐下，后前你我母子相称，私下传授武艺之时，便以师徒相称」「我不要叫娘为师傅，娘亲传授孩儿武功又有何不可？何必以师徒相称？娘亲你是不要孩儿了吗？」曹荣学嚷嚷起来。

黄蓉心道，毕竟还是少年心，微微一笑：「好好好，还是母子相称便是！」她却不知曹荣学的龌龊念：弄这时，嘴里喊着娘亲可要比喊师傅来劲多了！「我桃花岛一脉到你这一辈，荣学是唯一的弟子了，对了，还末问你今年多大？」「孩儿下月廿三满十六岁」「那你比我儿郭芙还小些，后见了芙儿，你得称芙儿为姊……你义父有两名弟子，是对亲兄弟，大的名为武敦儒，小的叫武修文，都要比你长了几岁……芙儿和大武小武兄弟，都是你义父教的武艺……娘本来也收了一个弟子，叫作杨过，是故之后，天资聪颖，怎奈生顽劣，你义父将他送去终南山全真教门下学艺去了……」说道杨过，黄蓉心里叹息一声，杨过机智多变，其实最适合学自己家传武艺，怎奈……其实这几年来，黄蓉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