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就把我弄死?(2/3)

当街又把他拉上马的,要不要道个不是?

“你一直看着我,莫不是在想我要是治不好你爹,就把我弄死?”一直安静把脉的花辞树抬眸看她,忽然开了口

“哪能啊,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对你怎么样,况且你肯定能治好我爹。”秦灼见他收手回袖,赶紧问道:“你都把完脉了,快说说我爹爹怎么样?”

花辞树多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很好好我的医术。”

“那是自然。”秦灼心里着急,便直接同他道:“你要听好话,待会儿你想听多少我给你说多少,现下先说我爹怎么样了!”

“秦二爷头部受到重击,导致出血,但好在脑袋没有砸到变形,脉象紊乱,眼下看来倒无性命之忧。”花辞树说着,从药箱里抽出一块白布轻轻拭去秦怀山额头上的血迹。

“只是……”花辞树不咸不淡道:“脑袋是人身上最复杂的地方,受伤之后会如何也最难下定论,我只能先试着给他扎几针,至于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不敢保证。”

秦灼听地心中焦急,当即道:“别说这么多了,先动手救了再说。”

“话总是要说前面的,尤其是跟你。”花辞树道:“万一我这银针扎下去,你爹迟迟没反应,到时候你说我这手留着也无用,废了算了,那就来不及了。”

秦灼顿时:“……”

她在花辞树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想象不出来,也不想在这时候跟花辞树说这些。

于是,秦灼只问了他一句,“需要我做些什么?”

“离我远一些。”花辞树说完,想了想,又道:“别看着我,实在没事做,就看看外头有没有暗探,若有就动手除了。”

“行。”秦灼在旁边看着也是干着急,听他这样说,便走到窗边,侧耳听外头和屋檐上有没有动静。

花辞树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布包,放在床上信手展开,露出闪着银光的银针。

他从中取了一枚,放到一旁的烛火上燎了燎,而后找准秦怀山头上的穴位,扎了进去。

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夜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淡去。

头天光亮起,雪色映射出一片白光。

花辞树把秦怀山头上的银针一枚枚收回,取了一枚丹药给他服下,才把药箱合上,站起身来。

秦灼听到动静,转身看向他,“完事了?”

“完事了。”花辞树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大冬天的,愣是把他累出汗来了。

秦灼想问她爹爹什么时候能醒,刚要开口又想起花辞树已经说过不确定,又把话咽了回去,换成了,“你要开方子吗?我给你找纸笔来。”

“方子开给你,你上哪找药去?这样大的雪,只怕山路早就封住了,根本回不了城。”花辞树本想嘲她几句,又想着这人因为担心秦二爷这一晚上都每一刻安宁。

他又默默放缓了语气,道:“待会儿我配好药让药童煎好了给你送来。”

秦灼想了想,“确实没地儿找药去,那就更得多谢你了。”

花辞树其实有点不太习惯秦灼这么客气有礼的样子,总觉得跟先前扒自己衣裳、当街就掳人的那个样子太过截然不同,像是被鬼上身了似的。

“别在这谢来谢去了。”花辞树道:“方才我给秦二爷用针,发觉他头上还有旧伤,有些年头了,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旧伤?”秦灼一时想不起来。

在她的记忆里,爹爹从来没跟起过什么冲突,吵架都不会吵架的人头上怎么会有旧伤?

除非……是到永安之前受的伤。

“我爹爹头上的伤许是十七年前在京城失踪的时候落下的,他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回事,我更无从得知。”秦灼道:“那这次新伤旧伤加在一起,是不是更难治了?”

花辞树想说‘那不是废话吗?’

但他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换成了,“我先前听闻秦二爷失踪十几年,被长宁侯府找回来的时候还忘了许多事,大抵就是因为头上受过伤,里头有淤血以至于失去了记忆。”

秦灼安安静静地听着,神色极其认真。

花辞树见状,又继续说刚才给秦怀山用针的时候试着把他的新伤旧伤一块治,又给他服了保命的丹药,眼下性命无虞。

他说:“什么时候能醒,就看秦二爷自己了。”

性命无虞就好。”秦灼听到这话,高悬于心的石头便落了一半。

她同花辞树道:“辛苦你了,今夜这笔诊金我一定不会少你的,你想要多少,只管开口便是。”

花辞树见状,不由得嘲讽地一笑,“你钱袋里有几个钱?就敢说这话?难道是要把皇帝和安贵妃赏的黄金千两,白银千两给我?”

秦灼听到他一开口就要把那些都要走,顿时一阵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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