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如画的妈妈】(51-52)（8/11）

迟钝而已。回想此行 妈妈

的种种变化，我心里有了些猜测。

而我也是直接询问道：「妈，你今天带我来这儿，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妈妈依旧看着远处晴空之下的林海，细削的尖下慢慢抵在双膝，过了许久

才用轻快的语气再次问道：「你觉得大理怎么样？」

我虽然疑惑她重复设问，可还是认真回答：「非常好！ 风景优美，文新奇，

当地也热开朗，像每天生活在梦幻世界一样。以前很少出门旅游，来自然景

观如此壮丽的大理更是第一次。这几天下来，我感觉自己视野好像开阔了好多！」

或许，这便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道理吧！最直观的身临其境，才能真

正走进内心。

妈妈很满意我的回答，也为我这几天的收获感到欣慰似的点。随后又 回忆

般自言自语道：「我在你这个 年纪的时候，可就哪儿都去不了。每天只能在学校

和家之间来回切换，而最主要的任务也只能是学习，不停地学习。」说着， 妈妈

目光一滞，仿佛又回到了她以前懵懂要强的 年纪。

我之前也从舅舅那儿得知了 妈妈的过往，所以只好忍住内心悸动，没有打断

她。

妈妈略微倔强的眼神一变，转而有些许迷茫：「我都快忘了自己那时候，为

什么会变成那样。没有心的同学朋友，没有过多时间去思考 生理想，更没有

像其他同学一样早恋......呵......」她回想起自己青春期，最后像是嘲笑当时早

恋同学的幼稚，又像是嘲笑自己连这份幼稚都不曾拥有。

然后， 妈妈终于侧身看着我，目光柔和许多：「直到顺利上了所985大学，也

在那儿认识了你爸爸。」她伸出柔夷玉手细细摩挲着我的脸，红唇一掀温柔地看

着我。

正当我准备安静聆听，以为她要开始诉说和爸爸的故事时，她却话锋直转，

并用锐利的眼神盯着我：「你知道国庆那次，我为什么要跑去你学校，当着所有

的面打你吗？」

我被 妈妈突然展露的威势吓了一跳，只摇了下，不敢妄言。

妈妈像在我小时候一样，捏了下我的脸颊，温声道：「因为自从有了你，妈

妈才觉得自己的 生有了方向，你就是 妈妈全部的理想！尽管你小时候调皮捣蛋，

整天跟着你爸爸不思进取。但至少还算聪明，格品行都算端正。」说到这儿，

我立刻明白 妈妈那次在学校为何会把我打得那么惨了。之，责之切啊！

果然， 妈妈明显有了怒意，接着道：「但你做了什么？你居然趁你 妈妈喝醉

了，甚至中途我醒过来之后，你还敢......」时隔将近一年，她回想起当时的心，

此刻不自觉也产生了怒火。

「你知道我第二天早上醒来，最开始的想法是什么吗？」 妈妈凝视着我低

不语的模样，冷冷地问道。

此刻我的格越来越小，更不敢言语，只能继续摇。

「我当时不是想要打你，而是想要杀了你！」 妈妈回想起她自己 生观崩塌

的那一天，坦白地告诉了我真实答案。

然后， 妈妈眼神果真透露出一丝杀气似的，冰冷凝视着我问道：「你现在还

敢喜欢我吗？」

这次我却没有下意识摇，反而抬平淡地注视着她，照着心中所想如实说

道：「你是我妈，更是我从小到大都喜欢的。不管怎样，我都只想要保护你，

你，以前是我太蠢，太自以为是伤害了你......」

这也是我近期一直遵从她，绞尽脑汁想要对她好的原因，不仅因为我想得到

她的，更因为我想给她一切的美好和顺心。只不过最后的结果，都没能达到预

期的成效而已。

妈妈对于我这直言不讳的表白，像是没听见一样。扭又继续自顾自道：

「虽然我醒来之后很想杀了你，但在去你学校的路上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只

是没想到当时下手还是太重......当你被送进icu，医生告诉我，你可能救不过来的

时候，我才意识到你对我有多重要， 妈妈不能没有你......小轩，你能原谅 妈妈吗？」

最后 妈妈双手抱膝埋再次落泪，我再次见证了这个柔弱的一面。

我轻轻将 妈妈耳旁柔顺短发抻开，把她丰腴柔软的上身紧紧抱怀里，

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