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暧鸭知(之四香港贵妇)(5/7)

软包

座上,洪姐显然还没有从昨晚的放中恢复过来,她的脸色苍白,显得苍老。阿

金又给了洪姐一小瓶药水,用水服用后,洪姐昏沉沉地睡去。忙完这些后,阿金

坐到卢得林身边,向他看了眼,就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掏出他的茎,只见那曾

经霸气的茎现在疲软地垂在那。

「昨晚玩透支了?」阿金笑着问。卢得林有些紧张地看了下洪姐,见她

仍旧昏睡着,这才安下心来,低声对阿金说:「别说了,哪是玩,就是一场虐待,

我最后出来的是血,而不是。」阿金又笑了笑,说:「你那算什么虐待,

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虐待,就会觉得昨晚的遭遇算好的了。」卢得林很不理解地看

着阿金,问:「还有比这更遭的?」阿金点了点,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阿金是个泰国华侨的后代,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家里就送他到艺术培训中

心学歌舞,不想被 一个妖老师看中,培养他学的身姿、扮相,悄悄地在他

的食物中加进了雌激素,等他长到十二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脯隆起两个小

包,嗓音也变得更加化了。这时他想脱离妖的队伍已经来不及了。从此,

阿金由「他」变成了「她」。

等到阿金长到十五岁时,老师又给她吃了一种药,让胸脯变得更加丰满、挺

拔,而对她的棍却进行一番强行训练,让棍能够勃起坚硬,甚至比一般的男

还要粗大。阿金说那段时间里,受到的心理和生理的折磨是常想像不到的。

十七岁那年,她开始接待的第一个客竟然是个非洲小国的王子。

王子长着一根装在皮套里的大茎,当看到他亮出这根茎的照片时,阿金

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么粗的东西要进我的眼里,那不是疼死了?」老师

和他的助手为阿金做了很细致的准备工作,让阿金的门先扩张开来,然后用一

根与王子同样大小的塞堵住门,一堵就是好几天,每两天拔出一次以方便她

排便,「这几天你尽量少吃一点,排便越少越有利你的训练。」老师这么说,也

这么做,那几天阿金一天吃一个饭团,少量的水果。那几天饿的阿金昏眼花,

见到食物眼睛就冒绿光。

王子到来的那天,阿金得到一顿丰盛的食物,但一吃完就被叫去灌肠,那种

难受这辈子再也不愿想起。王子见到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握住她的棍,手嘴并

用,本来阿金没有半小时的抚弄是出不了的,在王子手上十分钟就了。王子

看到她了,才高兴地把粗长的她的后庭,而且一捅到底,痛得她全

身都打抖起来。尽管这之前她接受过许多的异物,但都没这次来得剧烈,整

门被撕裂了,血像从门里出似地流了一地,她痛得高声叫喊起来,却被

一旁的助手用毛巾捂着嘴。当时,她用眼角瞄了一眼王子。看到王子根本不管这

些,一边与陪同的笑谈,一边大力抽阿金的后庭。阿金的门处堆积起一团

有红有白的泡沫,在王子的狂中阿金失去了门的知觉,也迷糊只知道哼哼。

显然这王子是吃了药的,他抽了近一个多小时,都是极猛烈的抽,这才将灼

烫的阿金的直肠,阿金就在王子的那一刻昏了过去。

但游戏还未结束,阿金是被电击醒的。他低一看,一根管子在他的

尿道里,外面连着电线,在一阵强似一阵的电击中,阿金的茎重新坚硬,粗

长起来,然后有个扶着他的王子的门里。王子的门很紧密,旁

费了很大的劲仍无法将阿金的。王子也着急了,对身边的说几句,就

拿来润滑油再次注他的门。而阿金的茎始终坚挺着,等这一切都再好

了,再次王子的门里。这下终于进去了,阿金却觉得茎疼痛难忍,一

方面是茎被电击后的痛,另一方面是王子的眼太紧窄。这样的不仅没有

带来一丝快感,反而增添了说不出的痛苦。阿金强忍着这种痛苦,咬牙快速抽

只想快点的感觉到来时,阿金更加痛苦,因为从他出来的是

带血的

在经历了王子的「处」,阿金在以后的接客中遇到形形色色的。有个欧

洲男茎特别粗大特别长,给他做时,他将到了喉咙里,让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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