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绝望的嫦曦（2/3）

能？”嫦曦反问了句：“我辈茹毛饮血，天为被，地为床，有个石遮风挡雨已经很不错了。”

一边说着，嫦曦解开包裹，却是十几张兽皮，还有一些书简、药，以及绳索，和石器做的锅碗瓢盆。

“这荒山野岭的，至少也该搭个窝棚。”苏东来嘀嘀咕咕的开始整理山，然后又去寻了一些木柴，在山内点燃烘烤。

没有烘烤过的山，他可不敢睡觉。

少见此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出山，不多时寻了两只犹若是野般的生物走进来，开始动手开膛肚烧烤。

这动物质软细腻，吃起来爽无比，带有一淡淡的竹笋清香，苏东来可以确定，自己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

待到酒足饭饱，收拾好山，已经是月上中天。

嫦曦坐在，看着天空大如磨盘的明月，对着苏东来招了招手：“你过来。”

苏东来颠颠的跑过来：“什么事？”

“修炼啊！”少理所当然的道。

“修炼？”苏东来的眼睛顿时亮了，连忙来到少身前盘膝坐好，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少。

四目相对，半响过后少眉皱起：“你傻坐着嘛，你倒是吞吐月华助我修炼啊？”

“吞吐月华？”苏东来愣住：“怎么吞吐？”

“你问我怎么吞吐？”少愣住了：“你身为圣吞吐月华不是基本作吗？”

少还是有些不死心。

“……”苏东来无语，许久后方才无奈的道：“我真的不是圣！所以我不会吞吐月华。”

苏东来有些无语。

嫦曦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苏东来，许久后才道：“当真不会？”

“真的不会。”

“没开玩笑？”

“真没开玩笑！”

“那你是大妖王吗？”

苏东来有些心虚：“也不是。”

苏东来说完话后，对面少亮晶晶的眸子里浮现出一抹灰黯的绝望：“居然真的是个啊！”

这下子，她就算想要骗自己，给自己留个念想都做不到了。

面对着少暗淡的眸子，有些吃不住劲，连忙道：“我虽然不会吞吐月华，但是你可以教我啊。你教我，我就会了！”

“吞吐月华的本事是天生的，那个能教你？”嫦曦目光黯淡，就像是被抽去了骨一样：“没有玉兔相助我吞吐月华，我的前路断了！”

“父亲的伤还等着我治疗，母亲还在等着我去找回。可是我的前路却断了！”

嫦曦与苏东来对视，许久后才见其转移目光，看向了天空中的明月，眼神中露出一抹绝望：“前路断了！”

“前路断了，换一条路就是。条条大道通……神圣。换一条路就是了！”苏东来忍不住出言安慰。

“呵呵，换一条？当你出生在那个部落，就已经注定了你未来要修行的道路，无可更改！你的血脉注定了你的未来。”少苦涩一笑：“你能说出这等无知的话，现在我相信你真的是一个普通族。”

“什么是修行？”苏东来忍不住问了句。

少看了苏东来一眼：“你是下界飞升上来的普通吧？然后无意间闯了我与月宫的召唤通道，无意中撞上了契约，教我功亏一篑。”

“什么？”苏东来一愣。

“其实我还要感谢你，是你替我解了难堪。就算是没有你，月宫中玉兔也不会回应我，我的血脉太过于淡薄。反倒是你，替我解围了。就算是召唤出一个普通，也总比什么也召唤不出来要好。”

嫦曦低下，扒拉着身前的篝火，这一刻的嫦曦所有骄傲尽数碎，就像是一个月宫中的仙子，坠落于滚滚红尘，变成了一个脆弱的。

“可是我想不明白，你既然不是圣，却为何能逆转因果？”嫦曦叹了一气，火光下泪珠如雨：

“我只是一个伪天才，要不是父亲为我提供各种灵药，我根本就无法修行。”

“下界是什么？”苏东来心脏狂跳。

“他们称呼大荒为仙界，下界为凡俗界。有那么一群修炼者，得了太古天道统，修行之后飞升大荒。可是天族早就在开天辟地的纪元被不周山尽数埋葬了！他们只是的了残缺的道统，所以飞升上来之后，没有了后续功法，沦为凡夫俗子，被各大部落抓了当仆役。”嫦曦解释了句：“大荒之中没有修行界所谓的灵气！”

苏东来闻言暗自摇了摇：“蓝星不是嫦曦中的凡俗界。”

“究竟什么是修炼？”他又问了句。

“我等各大部落，皆是神灵后裔，所谓的修行，就是不断激发体内的神灵血脉而已。激发血脉之后，便可具备种种不可思议之能。最终化作先天神灵！”嫦曦道了句。

“先天神灵？”苏东来露出一抹向往，然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