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千岁】(1-10)(8/14)

荡。他用了力,不断冲击着太后,撞在最深处的核心。上面的动作也频繁起来

,不只是舔,他的大手也来到了山丘前,对着衣衫下的地方,用力地按了下去—

「唔——」快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他按在她的乳珠上,她竭力忍着,忍得

太辛苦。情潮的波浪和忍耐的辛苦携手折磨她,她的额头上,脖颈上,胸前,都

是豆大豆大的汗珠。

她辛苦,她实在太辛苦了。

她承受着他的冲击,由着他的分身攻占自己这座城池,任他骑在自己身上,

甚至配合著他,不断与他节奏相合,为长蛇侵蚀她身体最深处提供便利。他揉捏

她的胸,她就弓起身,胸贴着他的脸。解衣自是不能,可她是沙漠中的旅人,求

的是有抱清泉能解她的渴。她低低唤着,承温承温,娇声婉转,求着他来解她的

渴。

她还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只手,往他头上攀去,插入他的发丝,按下他的头

他吻的更深了,更加缠绵。她知道,胸前现在是水渍淋漓,那里有她的汗,也有

他的液。两种液体混杂一起,正如眼下她和他,彼此交缠,不分你我。两人浸没

在欲海中,放纵着彼此。

承温加速了动作,长蛇更猛烈地进攻、抽插,花心露汁泛滥,那里同样已经

是汁液与汗水不分,流过幽林,流在腿间,在长蛇不知疲倦地冲锋陷阵下,沾上

了长蛇的身。

太后不清楚,已经是第几次高潮了。又或者,她一直在高潮中。也许是在他

抱着她,偷偷去解她衣带的时候;也许是他钻入裙底,吻上她花心的时候;也许

是他冲进她身体里,直逼核心的时候;也许是他使唤着长蛇,在她体内攻城略地

的时候;也许是他隔着衣衫,唇与手都袭击上她的胸的时候。

她不确定是什么时候高潮来临,她只知道自己一直饱受高潮摧残。

总之,她这次体会到了,她这个儿子的确是厉害,真的是太厉害了。

老皇帝在世时,夸过皇长子在战场上骁勇善战,越战越勇,非常能干

而今,她体会到,皇长子是真的能干,非常能干

长蛇肿胀,不断与幽深的核心相撞。他抱得她更紧,知道自己快到极限,越

发急速地冲刺。他真是不舍得,不舍得与她这么快分离。这么多年的念想,哪里

是一次就能满足,一次就能弥补够的。

头裹挟着热意,已经是准备待发。他打了个激灵,按住太后的身,猛地从

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同时,他像个知道自己闯祸的孩子,求救似的唤着:「母亲

,母亲。」

太后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花心颤动,高潮的余波犹在继续,她都合不拢自

己的腿,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忙手忙脚提起自己的轻纱裙摆,扑了过去,赶紧

用衣衫裹住了那条喷涌的长蛇——

有什么东西,滚烫滚烫的,直直射在了她的衣裙上。

日算是结束,不能再去挑逗她柔嫩的花肉,也不能再含住她湿漉漉的花心

,让她的汁液浇灌自己的唇。可他放不下依恋,于是吻上她的唇,那里也有她的

汁。他狠狠吸取,想一次吸个够。可她的味道太好,太美,他陷了进去,实在是

放不开,舍不下。

这一天临近傍晚,太阳西落,天空昏黄。

皇长子是拥着太后出殿的。

皇长子身形颀长,身影高大,太后身躯娇小,大半个身子竟全部被他包裹。

人轻易不能窥见她的模样。太后深埋在皇长子怀中,在场的人都能听见太后的

啜泣声。皇长子温言安慰,不断安抚着自己的母后。在他人眼里,这是母子间,

何等情深孝顺的证明。

皇长子一路拥着太后,送她上了轿撵。

太后进得凤撵后,倒在软垫上,才松了口气。适才,她拢着自己的衣裙,生

怕别人瞧见衣裙上的斑渍。不过也是她心虚。丧服是素白,他那也是乳白色的液

体,兴许别人是注意不到的,可她不敢冒这个险。她捧起自己的衣裙,收拢轻纱

。她当然知道,那一团滚烫是什么东西。她敏感地觉得,那个地方依然在发烫,

似烫破了她的裙子,在裙子上留了个洞口。那团喷涌在上面的地方,被她轻轻捧

起,弯下腰,贴在她的小腹下面。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炽热的体温,像是随时能温

暖她,灼烧她。她低低喘息着,凤撵四面放下了纱幔,厚重的纱幔替她掩盖了秘

密。太后坐在高高在上的凤撵里,无人知晓她的动作。

承温恭顺地目送太后离去。凤撵走远,他目光关切,幽幽看着她离去。身旁

侍奉的太监瞧了,口中不住恭维皇子侍母纯孝。

侍母纯孝。

承温听了,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瞥了一眼身边的太监,像是很受用,随手抽

了自己荷包,扔与了那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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