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3/3)

被激怒的狮子,向我狠打猛扑,并把我的嘴打出血。我当时火起,觉得他以下犯上,就和他扭打成一团。不想,我一脚把他的左脚杆给踢断了,他痛得睡在地上滚。蓦然间,我发现刁小贵忍痛割下的‘’,早已在旁边看着我们,裹着怨恨的泪水往下流。原来是小贵早已安排好的。她怨毒的瞅了我一眼,几乎把我看穿个。那种怨毒,那种痛恨,让我终生难忘。后来就变成终生的悔恨和自责。她扶起刁贵,一步一挪的走了。没几天,她又哭着来找到我,说她已经怀孕了,叫我负责,跪下去求我与她结婚,可我铁板一块,拒绝了她。她当着我的面捶自己的肚子,爬起来要去寻死,我拖着她,她又扑到我怀里,又哭又求的抱紧我……”

杨壮因悔恨、痛苦、自责、绪非常激动,险些把“小面包”开下沟去。他把车停住,异常痛苦的喊:

“我真是个混蛋,是个十恶不赦的、罪该万死的混蛋!比之小贵,相差十万八千里。小贵是个真男子,我却猪狗不如。我竟扯开她的手,扬长而去……”

“……”晓雅未语,泪光盈盈的听着故事。

杨壮稍平静,道:“我终因惹事过多,走进了那道‘高墙’,而刁小贵忍痛割下来的‘’,就是你今天看到的罗艳芳。”

“噢!”田晓雅似乎才恍然大悟:“难烃她那么恨你,真是之愈,恨之愈切呀!”她对杨壮,有些许同,但更多的是恨。她不无怨恨的说:“你也太狠心了,你怎么就做得出?”

杨壮又想起了医院里泪流满面的罗艳芳,眼底眉稍都渗透了恨:“……你这该死的,你害得我好苦呀!”他对田晓雅的问责,虽无言以对,但并无反感,反觉得她正直与善良。他真希望田晓雅骂他一顿,他反而会舒服些。田晓雅并没有骂他,而是安慰的说: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耿耿于怀,可见你也并非真正坏良心的非圣贤,熟能无过。”晓雅真诚的说:“这些年你背负沉重的良心债务,也算是一种惩罚了。放下它吧,释怀些吧,勇敢地去面对新的未来!”

杨壮有所感动。没想到这个纤弱的生会说出如此阳刚的话来。他看着前面延绵无垠的雪道,回忆的说:

“后来,在‘高墙’里,我遇上了最好的警官,”他又补充的说:“是监狱长。”

“啊?”田晓雅的心一阵急跳,心想,会不会是老爸呢?

杨壮见田晓雅异常吃惊,相从她那灵慧的眸子里捕捉到些东西,正巧,两目光一碰,浑身都像被“电”了一下,杨壮心跳加快,晓雅亦红着脸把低了下去。

杨壮抑着激动的心,继续说:

“是他教育了我,使我懂得了世界上有法律,有道德,有。他常说,一个,多为群众做事,多为民服务,多为国家效力……”

“辛是辛苦些,可心里感到充实,幸福和甜蜜。”田晓雅把杨壮要说的话抢先说了出来。

这回是杨壮吃惊了。

“你怎么会知道田监狱长的名言?!”

“不可以吗?”田晓雅有些得意,自豪的微笑着。“因为我叫田晓雅。”

“哎呀!……我真笨!”他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原来…你是田监狱长的儿?”

田晓雅故作认真的点点:“错不了,千真万确的田刚的儿田晓雅。若假包换。”

“啊?……”杨壮一脸的木讷,愕然。

田晓雅笑弯了腰。道:

“你真笨得可以。我是真的,想换都不行。”

杨壮也笑了。他一脸兴奋,主动的自我介绍:

“我叫杨壮。”

“这我知道。”晓雅微笑的说。

“噢?是吗?”他再次拍打着自己的脑壳,灵机一转,笑不可抑的说:“权当复习一遍,我就是那个……”

恶作剧的杨壮!”

“哈哈!”杨壮开心的笑了。他故意重着她的话说:“错不了,千真万确的田监狱长的翻新学生杨壮。”

他们都笑了,笑得好开心好开心,开心得他们的心距近得如在咫尺,可感到对方的心跳。

笑完,他们又回到了现实,心就又沉重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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